妞丫兴奋的擦拭着,想着一会的战事一定要多杀几个青国兵,她可是连皇子都杀了的人呢!李鲜无语的看着妞丫,暗道果然是傻人有傻福,心大活
就在凤兵积极备战的时候,第一批追来的士兵也赶到了边城将军的面前,将事情汇报了一遍。边城将军冷哼一声,这些凤兵实在嚣张,但皇子也蠢,明明告诉过他沉住气,杨姓贱人便是逃到凤国,他也能想办法把人抓回来。偏这皇子被皇后养废了,半点脑子都不长,带着一队骑兵就追了过去,这下叫人抓住了吧?
边城将军想了一会,派人到城里通信,通知元帅,他们则就地等待命令。
风雨欲来,起因看似是为了一个青国女人,但说到底还是跟青凤两国的宿仇有关,若换做鸣国,或是熙国,凤兵或许会采取另一种措施,不至于这般强硬。
杨姓女子被凤兵带到了朗哩面前,面对大元帅,杨姓女子再无半点隐瞒,将自己知道的事全都说了出来。她本是将门嫡女,自幼跟在父兄身边习武,却碍于女子身份,与战场无缘,自是羡慕凤鸣两国女人的自由。如今家族遭难,仅剩她一人,她又逃到了凤国,若能抓住机会上战场,那么她甘愿抛下一切背叛母国!
“你先下去休息,好好将养一番,你的请求本帅会考虑一下,若能为军中添一员猛将,倒也是美事一桩。”朗哩从杨姓女子那里得到了想要的资料后,便派亲卫送杨姓女子下去,出言安抚了一番,杨姓女子这才跟在亲卫身后走出帐篷。
青国皇城的反应很快,虽然这位青国皇子地位不高,又被皇后养得目中无人桀骜不驯,但他到底在杨府一案中出尽了风头,也算入了青国皇帝的眼,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所以,青兵很快出动,以威慑为主,只要凤兵交出青国皇子,或是说出青国皇子的下落,他们自会散去,如若凤兵不配合,再来一战他们也不惧。
“哎,我都说了没看见什么皇子,你们怎么就是不信呢?”士官满脸无辜的看着为首的将领,亏得他一个七尺男儿做出这般姿态,没看青兵都恶心死了?
“休要狡辩,若皇子不在你们手里,又在谁的手里?马蹄印指向的方向只有一个,那就是这里,难不成皇子能半道飞了不成?”为首将领昂起头,扬声道。
“那谁知道,说不定他属鸟呢?”士官耸耸肩,云淡风轻的来了一句,凤兵很配合的笑了。青兵将领气得不轻,这凤国人果然无耻,可他们咬死这一点,他也没证据反驳。隐藏在堡垒内的凤军援兵纷纷戒备,在他们看来,这一战难以避免。果然,青国将领很快就下了攻击命令,双方你来我往,箭矢交织在半空中。
另一边,青国元帅领兵压境,与凤国边城守兵两两相望,大战一触即发。
要说战争的频繁,鸣国和熙国加起来都比不上青国和凤国一个零头。青国和凤国可谓是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就跟互相怨怒的夫妻一般,没事也要找点事。不说这次开战的理由,就是前几次的起因也多是儿戏一般的来由,难站住脚。
比如说青兵和凤兵边界相遇,对方吃着鸡腿,己方吃着馒头,便视为对方挑衅,打你没商量。又比如说青兵在边界抽空小解,叫凤兵看见了,就是凤兵好男色,意图侮辱青兵,损及青国威严,又是“打你没商量”。所以,当青凤两国再次开战的消息传来,早就见怪不怪了的鸣国上下皆是一副“又来了”的表情。
熙国上下也是差不多的反应,便是提着刀再次追杀元帅又被熙国皇帝亲卫拦住的熙国大元帅听说了这件事,也就“哦”了一声,然后休息一会又去扛刀砍人。
但这次青兵却觉得有点憋屈,因为这场战事很是莫名其妙,而且明明是凤兵嚣张在先,怎么到了别人眼里就成了青兵又来找茬?凤兵要是干脆交人,这仗也打不起来,结果仗是要打了,他们也成了“无理取闹的小媳妇”,呔,凤兵无耻!
青兵憋屈,爽的自然是凤兵,至于交人,不好意思,不嫌弃的话,抬走尸体呗!当然,青国皇子已死的消息必须要瞒得死死地,至少在留下一大批青兵的性命前,这个消息不能透出。上次一战,青国元气大伤,但根基仍未受动摇,凤国虽然接连经历了两场战事,但所受损失却处在可控范围,有足够底气去冲击青国根基。若能大量消耗青国的军力,凤国便可多享几年的清静,好好地囤积兵力。
可以说,青国皇子的出现实在是太适时了,还给他们送来了杨府嫡女,有什么比敌人的忠犬蜕变为己方的武器来得更痛快呢?没多做纠缠,边城战事起,堡垒这边却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堡垒的阵法经由士官连同另外几个特殊的士兵启动,困住了一大批青兵,剩下的青兵早已逃远,无力反攻,只得恨恨地遥望堡垒。
“无聊啊……”妞丫拿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脚边的青兵尸体,看着那些被困在阵法中的青兵,没有半点高兴的样子,这么做是很省事,但也太不痛快了。士官还不许她们发动攻击,就这么轮着站岗,看那些青兵跟无头苍蝇般的飞。
“难道你觉得我们都死在战场上才叫不无聊?”李鲜白了妞丫一眼,扬声道。
妞丫没声音了,她不过是喜欢杀敌时血液沸腾的感觉,却也没不知轻重的一味好战,也就是发发牢骚,希望双莲能想办法带她们去边城,多杀几个青国兵。
双莲却闭目养神,听着青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