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台笑想不明白为何袖红雪要让自己做她的侍卫,难道因为自己长得玉树临风?自己到底要不要答应她呢?司马台笑知道,近乡情馆远非表面那么简单,袖红雪那女人更是不好惹,别看她待人和善,言语温婉,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但这一切都是假象,这女人腹黑的很。待在这么个女人身边司马台笑必然会浑身不自在,何况抛开自己要寻找的仇人不说,他还要去寻找自己的飘雪呢,怎么会留在袖红雪身边?天下第一美人又如何,在司马台笑看来远比不上自己的飘雪。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到哪里去弄五十万两来“赎身”。
步出近乡情馆的司马台笑行走在大街上,远远的看到街上有一群人,好似在围观什么。好奇心起的司马台笑连忙加快脚步行将过去。
司马台笑拨开人群,挤到内围,看到一个年轻人手中提着一个七八岁的孩童,另一只手指着一个老头正唾沫横飞喋喋不休的骂着。
从围观之人的口中司马台笑得知,原来这爷孙是刚刚来到富春城的,靠卜卦为生,于是在这摆了个摊算卦。这年轻人前来算卦,完了后说人家老头算的不准,在咒他,便愤起砸摊。小孩也不乐意,上去就咬了年轻人一口,然后事情就这样了。
司马台笑一听,乐了。按司马台笑的想法,这卜卦算命少有能应验者。求卦者无非想讨个吉利,求个心安,并非真信,你说些好话,收些银两就过去了。当然也有一些所谓的大师,为了多赚钱,危言耸听,吓唬客人破财免灾。这事恐怕就这么一个事。
司马台笑望过去,发现那老头一脸的和煦笑容,对年轻人的咒骂充耳不闻。再观那被提在空中的小孩并不哭闹,一脸淡定,仿佛这事与自己无关。司马台笑心下诧异,再向那年轻人看过去,嚯!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在近乡情馆调戏舞姬未果,反被扒光了衣服扔出来的沙畏门少门主沙通。
司马台笑摇摇头,既然这位主在,想必事情错不在老人家一方。
“唉,昨天这货伤的挺重,今天就能活蹦乱跳了,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了。”说完,司马台笑便大步向前,一把抓住将小孩提起的手,用力捏去。沙通吃痛,快速松开手,放开了小孩。
“你是什么人,敢管小爷的事,不想活了!”沙通捂着疼痛的手大叫。
“嘿,武功不怎么样,脾气还真不小,一定是在家被从小惯到大的,不知天高地厚。”司马台笑心中笑道。
司马台笑所料不差,这沙通平时在沙畏门,仗着自己是少门主的身份,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再加上有一个异常溺爱他的母亲,每次他爹教训他时,他母亲便跑过来又哭又闹,他爹只好作罢。长此以往,沙通俨然一副小爷我最大的德行。沙通没出过远门,这次听说他爹要来参加顶峰三门会,便嚷着要同来。他爹不愿意带他来,他便一个人偷跑了出去。他爹知道后忙叫仇恩明先出发去追他。仇恩明追上沙通后,沙通不肯随他回去,还搬出母亲来压仇恩明,仇恩明无奈只得留在沙通身边保护他。到达富春城后,沙通想起近乡情馆有个天下第一美人,于是liè_yàn心起,钻进了近乡情馆,于是才发生昨日的事情。
司马台笑抱拳道:“在下司马台笑,沙少门主何必跟一个老人家和小孩过不去。”
“嘿,知道小爷身份还敢跟小爷动手,信不信我让我爹灭你全家!”
司马台笑闻言心道:“年轻人嚣张跋扈,看来昨天被教训的还不够,看我今天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正要动手,司马台笑看到有人一巴掌打在沙通后脑袋上。沙通回头大骂:“哪个龟儿子敢打小爷,信不信……”话还没说完就听沙通唯唯诺诺的叫了声:“爹。”
司马台笑看清来人,中年摸样。“这就是沙畏门门主沙漫天,长得倒也正派,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儿子。”同来的还有昨日见过的仇恩明,侍立在沙漫天左侧。
“孽子,沙畏门的脸都被你丢光了!想我沙漫天一生光明磊落,怎么就生出你这个轻言灭人全家的孽子,都是你那败儿的母亲惯的。”沙漫天说着又朝沙通身上踢了几脚。
“这位少侠,刚才犬子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司马台笑闻言摆摆手道:“无妨,只是苦了这爷孙俩。”
沙漫天忙向老头赔不是,并掏出一沓银票做赔偿。沙通见父亲给老头钱,当下不乐意:“爹,你还给他钱,我让这老头给我算算运势,这老头却说我近日有血光之灾。对了,不止我,还有爹您和您这次带来的所有人都有杀身之祸。爹你说这老头是不是咒我们呢!”
司马台笑也听的一阵大汗,也怪不得人家要砸你的摊,哪有这样给人算命的。
“住口,昨天要不是人家手下留情,哪那么容易让你爹我耗费些真气就能将你的伤治好,今日伤刚好你就出来惹事,看我回去不打断你的腿。”沙漫天明白,老头不过是想多赚些钱而已,并不把沙通的抗议放在心上。
再次向老头和司马台笑赔礼,沙漫天便带着众人离开了。那老头见沙漫天离开,无奈地摇了摇头大声冲沙漫天道:“若遇凶险,当往东而行,或可得救!”围观的人群发现没有热闹可看了也纷纷散去,只留下司马台笑和那对爷孙俩。
司马台笑发现,老头从头到尾一直挂着笑容,更是更是对着自己频频点头。
“我去,什么情况,难不成是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