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 “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再多!” 。 。 疯狂的索去渐变成了啜泣和失望。 。 终于绝望来临了。 。 。 “不……不要了……够了……我为什么是这样……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为什么还活着!我为什么还活着!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让我毁灭!!让我死!!” 已经进化到几乎快到极致的完美生物,幻蛊突然化作巨大的光球冲上了天。 接着,整个飞仙城的居民大概看到了有史以来最璀璨的烟花,那是幻蛊自杀造成的爆炸。 我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切。 我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了。 我亲眼所见了完美生物,完美的奇迹——幻蛊进化后的终极。 讽刺的是,进化的终极带来了让幻蛊难以忍受的绝望。恨不得去死那种。 进化的终极绝对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情,相反,是世上最痛苦的体验。 那种情形以至于我无法用语言和文字描述。 我莫名的感觉到, 这种变化应该和天境同理! 成辽岳和龙心长老追逐的虚空天境,其实是…… 最恐怖绝望最无序的存在! 哪怕看一眼,都足以让人疯狂崩溃而死的存在! 虚空天境才是最邪恶的邪物! 。 甚至 这些人,连幻蛊都如此疯狂贪婪的追逐那个恐怖的天境。 是否意味着 虚空天境在用无比神秘的力量和方式诱惑着他们? 。 。 灵力压强终于被解除了。 人们终于能够从亲密接触的地板上爬起来了。 “萧宗主……”痴佛长老似乎想对我说什么,但是他面对我的脸色相当难看。 “诸位,我相信你们有很多事想要问我,然而方才你们就算闭着眼睛,也能够对某种恐怖绝望的情绪感同身受,所以,我只能说,有些问题,不问比较好。”我说, “无知是上天赐予你们的礼物。龙心长老和成家主并非是魔头,他们最大的原罪,是他们对知识和终极的渴望——假如你们还认定我有罪,试图探寻有关我的谜题,那么就会如同这般——” 我伸手指向几个已经如同癫狂的修仙人士,他们翻着白眼,嘴里发出呜呜的怪叫,哭笑不停,显然是偷看了我不让他们观看的一幕,而发疯崩溃了。 和我方才说的一样,他们这辈子都会活在所见一幕的剧烈冲击下。 “或者落到和龙心长老一样的下场。不要试图问我答案,因为我们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我继续说。 沉默在整个大厅中蔓延。 只有疯子们在又哭又笑。 “所以,我说过的‘真相’,才是真正的真相,不是么?诸位?是龙心长老修炼邪术,自取灭亡。”洛鸿凌打破了这沉默。 “也不要试图和东宗对抗,因为我就代表着东宗,”我说着和洛鸿凌的话题完全无关的话语,“触犯我的底线,我会给予你们无关正邪的恐惧。比死还痛苦! 或者你们可以认为, 我,萧恒,就是力量本身!触犯我就是自取灭亡!” 我握紧拳头, 现场的灵力压强再次降临—— 不需要任何咒文,阵法,不需要任何修炼,准备,法宝,媒介。 我想我应该已经向这群找东宗麻烦的家伙们证明了我的威力。 “萧恒!现在的你,和当年的血魔有什么区别!这世上没有什么可以限制你!你存在本身,对于天下就是莫大的威胁!”痴佛长老叫道。 “这世上不受限制的事物太多了,痴佛长老,只是由于你们无知才免于遭到绝望的侵袭。最大的威胁是你们的好奇心,而不是我。你也要探寻终极,探寻我力量的源泉么?”我反问。 “老衲并不如同龙心那般……贪心……但是萧恒!你实在太强了!谁也不能保证你永远保持良善初心!你要如何让天下相信,你领导的东宗有朝一日不会变成血魔大军那般暴虐,奴役天下!” “天下,我根本没放在眼里。如果我想要这个天下……呵,蝼蚁问你,我要如何相信,你不会捣毁我的巢穴,因为我的巢穴,是方圆一丈内,最好的小土堆,你怎么回答蝼蚁呢?”我把手背在身后说,“假如你后院的蝼蚁不服气的说,你只有一人,但是我们有成千上万,你不听我的,早晚我们会集结所有蝼蚁的力量,推翻你。你怎么回答它们?你怎么认定蝼蚁会如此团结,而不会有蝼蚁趋附你,为了寻求你的保护,你的恩赐?” 我说罢笑了笑,不再看那些人,一拂衣袖,大步走出了实则早已不存在,只剩下地板台阶的成家大厅。 我走出不远,痴佛长老就大哭不已: “天下大劫!天下大劫!天下大劫!” 然而他的哭声却被更多人狂热的呼号声淹没:“东宗万岁!东宗万岁!东宗万岁!” ———————————————————————— “你去哪里?”当我走出成家很久,直到一个巷子里,洛鸿凌才一把拉住我的袖子说,“你毁了我整个计划!就这么说走就走了!” “我觉得你的计划完全掉链子。从飘零双煞出现时,一切就脱离你的计划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