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贾赦当差和贾政去书院,这两件事不管是在贾家还是在京城都起了不小的轰动,而当事人却没有什么反映。不管是贾赦还是贾政一个月下来,都瘦了一圈。不过相于贾政来说贾赦是累在身,他每天当差就如酒店里的小二给上司端茶倒水兼跑腿,除此之外也没别的什么事了。而贾政却真真的累在心中,到了学院里他才明自己所学是多么肤浅,以前府中之人的夸赞现都成了笑话。兼之他为人死板,不善交际,与同年相处亦不得其章,每天过的都很累,险些都坚持不下去了。
而贾敏过个最自在的一点,每天不是陪着祖母就跟着母亲,有时还会被修养在家的贾代善接到书房去,亲自教她读书写字。而贾代善对其的宠爱很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贾敏也在陪伴之时偷偷的将固本培元丹给父亲服之,亦希望他能比前世长寿。
这天贾敏又一次来到贾代善的书房,才走进去就见贾代善一脸忧愁。并上前关心的问道:“父亲,不知因何事如此忧愁?”
贾代善见爱女前来,并收起心中所思,方道:“敏儿,为父没事,只是想事情罢了。”
贾敏见父亲敷衍,不依道:“父亲,莫要哄骗敏儿,刚刚明明就是有事,而敏儿已长大亦能为父亲分忧。”
贾代善听了他的话,不竟一笑,便道:“且不说你是女子,就以你八岁的小儿就能做什么呢?”
贾敏听后,不服气的说道:“甘罗十二岁拜相,蔡文姬六岁辨弦音,司马光七岁破瓮救友,这些人不都是小小年纪吗,就有无双智慧。敏儿虽比不上古人,但是也不小了,父亲若事可说之,顾不能解其忧,也好过父亲一人苦思。”
贾代善听了她的话后,轻捏她的翘鼻,打趣道:“要为父说敏儿要比他们可强上许多,若你也能生在他们那个时代,他们怎可跟我的女儿比呢?”
“父亲,你又来打趣敏儿了。”
“好了,为父错了,不该如此说敏儿。”代贾善看了女儿一脸恼羞的样子,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便认错道。但是她还是不依不饶的样子,就想起她进门时的问题,遂转移话题的说:“敏儿,为父很是担心的次兄,昨个你母亲还说他在书院太过辛苦,想让他回家来读书。而鸿儒书院的院长也跟为父亲谈过,说你次兄读书只会死记硬背不懂得融会贯通,并不适合走科举,让我想想其他的打算。”
贾敏听后不知怎么安慰父亲,因为她也知道贾政在仕途不会有什么好的前程的,不然前世的他也不会在五品员外郎的位置上一坐就是几十年,到最后还因元春的关系才点为学政,可又因用人不当被罚了那么多的钱。
贾敏在心中微微叹息,可见父亲失落的神情,亦是不忍,便道:“父亲,若是二哥哥真不适合科举,那就让他做别的事啊,大哥哥不是也没参加科举就是照样做官了吗?”
“那敏儿以为如何呢?”贾代政见她一本正经的说道,不由脱口问道 ,刚说完心中就想着自个太糊涂了,敏儿还是小孩怎么会知何呢?可没想道贾敏真的给出了很好的建议。
“父亲,敏儿听别人说很多功勋之家都给子孙捐官,那我们家也可以也二哥哥捐个官职,这样二哥哥即使不去科举也可以做官了,还有以二哥哥的性格,父亲你可以将他弄到礼部当差,说听礼部是制定法律和管理安排国家祭祀的,里面的条规礼法很多,不需变通,按礼行事即可,最适合二哥哥不过了。只是二哥哥现在不过十三,父亲先让他多学习相关知识,等到二哥哥弱冠之年时父亲你为其运转到礼部即可。”
听了贾敏的一番分析,贾代善不得不承认这是对贾政最好的按排,只是原先的打算就不能成真的了。看着眼前聪慧孝顺的女儿,摸着她那如玉的小脸,再一次感叹怎么就没生为男子呢?笑了笑道:“敏儿说的对,是为父太过多求了.............”
贾敏不愿父亲在过多想,便道:“父亲,听说母亲过两天要到北静郡王府做客,那敏儿可不可以跟着一起呢?”说完抬起头看着他,眼中的渴望是那么的明显。
看着她渴求的小脸,贾代善想着女儿也八岁,这时应多到各府走动走动,一来可以交一些手帕好友,二来也是为了让别府上的人知道她,为以后婚嫁做准备。想到这贾代善更是闷闷不喜了,虽然敏儿才八岁,但是他们这样家世嫁女从十岁就开始看像了,十二三岁就可以订人家了,而到了十五岁后就可以出阁了。
贾代善是越想越不舍,心里早就想对未来女婿暴打一顿才能解气,而此时正在安宁侯林家书房中上课的林海鼻子一痒打了一个喷嚏,且背后一阵冷风吹过让他不竟缩了缩头,心中一阵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就继续跟着先生上课了。
贾敏出门做客这事在贾代善的干预之下成功了,本来太太并不想带她一起去了,只是贾代善特别交待,也只好带她一起出了。
初八那天贾敏辰时还未到就起床了,钱嬷嬷见了好奇道:“姑娘,今日怎么起这么早啊?”
“今日我要跟母亲去北静王府做客,当然要早点起了。|贾敏兴奋的道,自从她回来后就没去过贾府,今天是第一次出去,不知能不能遇到婆母了。据她所也了解林家与北静王府私交甚好,不知道这次林家会不会有人去做客了。
钱嬷嬷见贾敏高兴的样子,没有了往日的稳重,此时看着更八岁女孩的样子。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