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的时候萧珏又来了,不止是他,连带他门下的一干成员也都来了。两个门派的成员彼此双方进行了一次友好且正式的会面,大摆筵席,一直闹到了大晚上。
而在见到了姜容的真容之后,罗天门和隐门的人再看她和萧珏的目光就尤为不同了。
罗天门是打趣暧昧居多,隐门则是高兴欢喜。
原来他们主子并不是断袖啊,他的心头好也一直都未曾改变过,始终都是姜姑娘。
真是害他们白担心了一场。
如此一来,对于将他们主子拉出断袖这个坑的姜容,隐门一干成员就表现得十分殷勤周到了,大有一种将她当成未来主母看待的架势,搞得姜容都不好意思了。
宴席散后,两方人马就各自回去休息去了。
得知隐门就与自家比邻而居时,罗天门的一众人等又用那种有色目光看着姜容了。
从浴室里出来,姜容一抬眼,果然就看见了去而复返的萧珏。
这厮明显已经将自己洗过了,这会儿穿着一新正坐在榻上,手里拿着一本她平时看的书,目光盯在书上,却是半晌都没有翻过一页。
听见姜容出来的动静,萧珏霎时间就将目光转向了她,看着她一步步走过来。
她走过去很自然地将帕子递给他,坐过去让他给自己擦头发。
等到擦得半干时,姜容突然一下子从他肩膀上直起身来,眼睛晶亮地望着他道:“咱们来清点一下这次在山洞里得到的宝藏吧?”
说着就要跳下去,却被萧珏一把拦了回来。
“擦干了再去。”语气不容置疑。
姜容嘟了下嘴,没说话,却没再靠着他了。
萧珏摇头失笑,有时候他的阿容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他主动将人抱到怀里,一点一点给她细细擦着,姜容窝在他怀里都快要睡着了。
其实他如果用上内力的话,很快就能将头发烘干,但要那么快做什么?反正他们在一起,就是给她擦头发他也丝毫不觉得枯燥。
等到完全擦干之后,萧珏又从矮桌抽屉里拿出一把梳子来,给她将头发梳顺。
其实她的头发干了之后就已经十分柔顺了,不过萧珏对于给她梳头的举动是乐此不疲。
最后甚至还给她简单挽了个髻,让她的头发不至于变得散乱,滑下来挡住了她的脸。
这样一套程序走下来,全程都没姜容什么事儿,她只要坐在萧珏怀里不乱动就行了。
长时间相处下来,萧珏已经是完全锻炼出来了,姜容的很多生活习惯以及细节,他比她都还要清楚。
有时候姜容都有一种错觉,好像他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一样,相处的时候自然而然,水到渠成,感情就在这日渐的耳鬓厮磨中愈发浓厚。
就像两棵树苗,彼此依偎生长,共同沐浴阳光和雨露,最后长到了一起去,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
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窝在他怀里,虚闭着眼睛,她整个人都快要舒服得睡着了。
萧珏抱着她起身,向床榻走去。
背部才刚与床面接触,她忽而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有些迷糊地看着他,道:“宝贝还没清点呢。”
小姑娘还惦记着宝贝呢,却不知那些宝贝全部加起来,也抵不上她一根头发丝,她就是他最大的独一无二的宝贝。
他直起身,缓缓褪下外袍,眼睛却是一直不离床上的人。
姜容还有些没醒神,直愣愣地盯着他,看得人心头一阵火热。
萧珏压下来,整个人伏在她身上,深邃如渊的黑眸紧紧盯着她,大手抚上她的脸,“睡不着?”
姜容下意识觉得这样的他有些危险,背过身去咕哝了一句:“谁说的。”就摆出一副要入睡的架势。
他忍不住轻笑一声,凑近她耳边道:“不是要清点宝贝吗?”
姜容闭着眼睛,睫羽一颤一颤的,不说话。
却不想下一刻就听见他道;“你不点,我来点了。”
萧珏手指插进她浓密的秀发中,一顺到底,口里跟着念道:“青丝七尺长,挽作内家装;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
声音一句比一句低,念到最后三字“绿云香”时,他已完全贴在了她的发中,深嗅着她发间缠绵的芳香。“香”字被他含在唇间要吐不吐,意味悠长。
姜容脸轰的一下红的似血,萧珏他,怎么可以念出这等淫-词艳曲来?他从哪里看来的?私底下他竟然也会看这些东西吗?
尤其当她想到下面的内容时,那热度就向全身各处蔓延而去,将她熏得如同一只熟透的虾子。
萧珏却没想着放过她,一手就探进了她的衣内,当触及那柔软饱满的肌肤时,霎时间,他只觉魂魄都要飞上了天,光只稍稍触碰,他自以为出色的自制力就溃不成军。
粗喘了几声,他将她整个人都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看定了她美如莲花的小脸,继续吐露那羞煞人的词曲。
“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边说着边就动作起来,惹来身下人的一声轻咛,更加刺激得人直欲不管不顾起来。
终究萧珏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念出了下面两句:“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
他终于再也忍不得,俯身而下,吮花髓,恋蜜巢,两身合一暗推磨,对垒牙床起战戈。
及至她灿若朝霞媚如花灵的脸颊,他每烙下一个湿吻,便念一句诗,“芙蓉失新艳,莲花落故妆;两般总堪比,可似粉腮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