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月笑道:“如果老大不能破解,我倒是可以请出一人来,说不定他有破解此玉简名堂可能。”
俞之夫正在纳闷,葫芦洞天里飘逸出一女子,他定睛一看,此女子正是暹罗女偶,李小月走上前,恭敬施礼道:“晚辈李小月恭请金君金前辈。”
暹罗女偶张嘴笑了笑,一苍老沙哑老头声音从其口中传出来,道:“呵呵——初次见李老大,唐突现身,莫要惊疑——”
见俞之夫惊愕不已,李小月咯咯笑道:“老大果然糊涂,你我本是元神一体,我知便是你知——算来,还是我来啰嗦一遍吧——这位前辈出身中原九州东北一隅半岛之地,生前为合体期存在,姓金,法号钟子,其后人、信徒尊称之为金君,本是飞升仙界,因为寻觅初恋情人踪影不得,而久久滞留此界,最终身体不能承受此界压力,以致不得不坐化,神形俱灭,因为执念太深,留得魂魄寄居此女偶之中,而此女偶不是别人,正是他一生痴恋之人姬喜善,金前辈为机关傀儡高手,此暹罗女偶正是他生前得意之作,寄以相思。其实半岛原本为一体,后来分裂三部分,其中暹罗为一部,百济为一部,朝韩为一部,金钟子为朝韩一部,姬喜善为暹罗一部,终因此两人所属为生死对头,一生相遇未曾超过三次。”
俞之夫闻言,呵呵笑道:“原来金君是单相思!”
暹罗女偶张嘴忿忿地道:“小子,你敢笑我?”
俞之夫强抑笑意,恭敬道:“晚辈不敢——不过晚辈如实所说。”
“其实金君并不是以机关傀儡著称,而是因为其强大神识著称于世,但是其机关傀儡之术,亦是天下罕见的顶峰之材,后来者无人能比——”
俞之夫见金钟子以神识著称于世,心中一动,忙施礼,道:“金君,你的神识如何强大?”
“小子,我知道你会有此一问,除了我自己已经了解的,小月又告诉我的,关于你的一切,嘿嘿,我了如指掌,你的资质不堪低至极点,与我天才相比,根本是——哎,根本比不起来,但是有一点我还是佩服之极的,你凭当初筑基期时便能划分一元神分身,放眼天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废话不说,我虽看不起你,但是我却是看好你。”暹罗女偶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若是你想知道我如何修行神识,并不需你拜师,你只需答应我两件事——”
俞之夫忙应承道:“若是晚辈能做到,即使十件事、百件事,我也会做的。”
“如今我只能寄身此女偶,再无可能有任何行动,我只是希望在我魂魄散去之前能见到半岛之地重归和平,使得后来者不再重蹈我的覆辙,也不再使得狼烟遍起,以致生灵涂炭,生前我专注修行大道一途,因此留有此遗憾……”
俞之夫犹豫了一下,道:“我不敢保证能做到像金君想象的那样相安无事格局,但是我将尽力而为——今生我只要活着,肯定走一趟半岛之地,或许另有其它办法,使得半岛之地不再生灵涂炭可能——另一件事呢?”
“现在还没想好——”
暹罗女偶张嘴吐出一块残缺金色龟甲,俞之夫捡起来,发现其面熟,于是掏出他先前珍藏的龟甲,竟然是其中一块金色龟甲的另一半残片,先前那块金甲上正是他当初修行《伤神》的第一层禁神刺、第二层戮神箭,原本以为有四成,如今看来第三层、第四层在此。
然而出乎俞之夫所预料,以为《伤神》的第三层、第四层亦是高于第一层、第二层的秘笈,其实第三层、第四层均是养成、巩固神识之力,譬如神识是水,原来他可以使用神识为一桶水,修习第三层可以装一缸水,而修习第四层使得装水的缸更结实——随着修为的提高,水缸越大越是结实,但是同样的修为,只要修习得法,照样可以使得水缸越大越结实——所发挥出来的戮神箭更是厉害。
除此之外,俞之夫需要强大神识掌控十万金蜂、玉蜂,若是能自如掌控金蜂玉蜂,即使遇到元婴期存在,也可抵挡一二,甚至灭杀元婴期存在亦不费吹灰之力。
想到这里,俞之夫欣喜道:“多谢金君。”
尽管金钟子已经言明在先不收徒弟,但俞之夫仍是三跪九叩。
虽然金钟子魂魄寄身暹罗女偶,但其毕竟是魂魄寄身,并不能真正掌控暹罗女偶,故而任由俞之夫跪拜。
礼毕后,金钟子才道:“今天有关伤神就先说这些,正好我也琢磨你那半块,其实我果真是天才,凭残缺的后半截,竟然将前半截猜出七、八分来——呵呵——唉,如今说话稍多也是伤神吃力,我先帮你破了那玉简上的结界再说——若是你不小心用神识查看玉简,你不死也得半死。”
按照金钟子指示,俞之夫使法力将那一块玉简浮在距离他们有五十丈远的半空里,暹罗女偶只是瞄了那玉简一眼,只听见玉简发出一层烟云,随后一声惊天动地的脆响……大约过去盏茶时间,金钟子才萎靡不振地道:“果然是魂魄寄体,修养数千年,还是经不得这半日的折腾,此玉简已经没问题,无事也不要打扰我……”
俞之夫将那玉简招在手中,几次唤呼金君,但均未得到回应,于是转身神色严峻地对李小月道:“你是如何得知金君存在?”
“先前你曾交代让我查验此暹罗女偶奥妙,我便没有停止研究这暹罗女偶,在前一段时间,你重伤昏迷期间才无意之中查知金君存在,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