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担心紫菀被他人抢先采摘了去,他连跳带跃,总算在三个时辰后赶到一山崖旁,此山崖不高,有名曰:断肠崖。
之所以叫断肠崖,因为曾经有一对练气期剑灵修行者来到此地,当时男修自告奋勇地采摘紫菀时,不慎被看护紫菀的一只sān_jí金钱豹所伤害,其女侣搏杀那只金钱豹后,自废道行,跳崖殉情,后来人因此命名。
李七月抬头仰望,果然发现半山崖间有三株紫菀,其中一株紫菀有三朵紫菀花开得正艳,正当采摘之时。
就在李七月跃上半山崖,准备伸手采摘紫菀花时,山崖上传来一个闷雷似的声音:“住手!”
李七月哪里听他的话,长袖一甩,将三朵紫菀花如数采摘,并顺势拔出一株紫菀,当他刚完成采挖,那山崖上的人已经来到他的跟前。未等李七月抬头,眼前巨光一闪,李七月眼前一阵白花花的直晃眼,根本看不清前面来的是人还是妖。毕竟身经数战,倒也不慌不忙,一个闪身,三个残影过后,他已经躲开七八丈之外,又三个残影后,他已经来到二十丈之外,而这一切仅是瞬间时间。
“小子,你逃得还不慢,你家爷爷就跟你玩一下猫捉老鼠的游戏!”那人身影一晃,飞掠至李七月面前,喝道,“丢下东西,你家爷爷饶你一命。”
李七月喘息甫定,冷哼一声道:“有本事你拿去,没本事就从哪儿来滚哪儿去!”
“一个练气期十二级的也敢说大话!小子,你死定了。”那人身材又肥又壮,像小山一般向李七月扑过来。
李七月取出天雷棍在手,当那肥壮之人扑过来时,李七月四个残影骤现,手中天雷棍呼啸着夹杂滚滚雷电向那人砸过去。
残影过后,李七月面部微微发白,而那人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双方均是站在原地,谁也不肯动一动,半炷香后,李七月七个残影再现,那人身形一转,如陀螺一般向李七月旋转而来,其手中链锤划出一个又一个密密圈儿,眨眼之间,两人再次分开。
李七月全身上下包括先前交战,总共至少断了十九根骨头,而那人面皮焦黄、全身皮开肉绽,没有一处完整地方。
李七月塞进口中大把灵丹妙药后,强行压抑涌到喉咙的一股腥血,此时他面色如灰,双腿发颤,几乎站立不住。而那肥壮之人似乎不比他好哪儿去,腰微驼,大口喘气,良久,他才道:“你是谁?哪个门派的?我怎么从没听说过有你这号人?”
李七月淡淡笑道:“听没听过我名号,与你有关么?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一个死人而已。”
“嘿嘿……咳咳……我敬你是一汉子,咱们英雄惜英雄。你走吧,否则没你好果子吃的。”那肥壮之人喘着粗气,瓮声瓮气道,“我是天地门的,我姓冯,叫冯铁柱,我有数位师兄弟正在向这儿赶来的路上。”
李七月心头一怔,他犹豫了一下,将衣袖一甩,十余个身影没入其所站地下,随即他转身便走,而就在他转身后跨出第一步时,身后灵压一紧,李七月只觉得全身如被冰封一般,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根本动弹不得,全身却又是酸痛难忍。
那肥壮之人将腰一抬,恢复原来红润面色,哈哈笑道:“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虽然你才是练气期十二级修为,但你红毛煞神的威名我早已知晓,我又没有眼瞎,如何认不出你来?若是单打独斗,全凭自身法力而战,说实在话,你我半斤对八两,百招之内,我俩是平手,百招之外,熟胜熟负难料,但现在略施小计,要杀要剐全凭我做主。”
李七月嘿嘿笑道:“未必如你所愿!”
其话音才落,一个碧绿身影从冯铁柱左侧跃起,冯铁柱看似肥壮身材,但他反应动作却是不慢,当他意识到危险时,一个原地旋转,如陀螺一般滴溜溜转起来,裹挟的飓风竟然将如飞箭蹿向他的玉面螳螂刮偏一尺,若不是玉面螳螂躲避及时,定是被冯铁柱链锤砸得稀巴烂。
就在冯铁柱看出那玉面螳螂不过是一级妖物,不足为患,以为躲过一劫时,一股彻骨寒意将其肥壮的身形罩住,十二只均是二级的金线冰蚕以扇形阵势张嘴向冯铁柱喷发可冰天封地的寒雾,不过瞬间,冯铁柱竟然被冰冻得结结实实,比李七月还是不堪。与此同时那只玉面螳螂扑上去,将其一对锯齿状前腿在冯铁柱冰冻身上挥来舞去,不过瞬间,刚才还是生龙活虎的冯铁柱竟然被玉面螳螂切割成无数如麻婆豆腐盘里的豆腐那般大小的冰块块儿,此时即使神仙来施救,冯铁柱也是活不成的。
十二只金线冰蚕来到李七月身周,张嘴将其身上的冰冻吸去,同时如和煦春风一般一道道灵气径直灌注如李七月身体内,不过盏茶时间,李七月不但身体所有伤痛痊愈,而且体内精气神亦恢复得七七八八。他将玉面螳螂和十二只金线冰蚕收起来,挥掌发出一团火将冯铁柱的尸块化为灰烬,并挥袖舞起一阵风,将灰烬扫得干干净净。见灰烬处留有一袋子,李七月捡起那袋子,发现是水火不惧的储物袋,略是查看一眼,发现袋中除了有近万块灵石和一件中阶高级灵器还有数件低阶灵器、一些常用丹药等小玩意外,别无它物,他连储物袋一股脑儿收进他自己的储物袋之中。
离开断肠崖,李七月继续向黑森林深处走去,因为距离此不远处还有一灵草生长地,他一边走,一边服用各种灵丹妙药,尽管此时他的身体已经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