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淑德端谨,堪为女儿家们的表率。”

一旁甄贵妃将脸扭到另一边,以掩饰自己的不屑。

徒元升笑了笑,便挥手让赵嬷嬷带着众人退下。

“娘,皇上为何这么急着让儿子回来?”徒元升低声问道:“是不是京里出了什么事儿?”

甄贵妃想了想,坐到徒元升的旁边,笑道:“太子那头怕是要败了,皇上如今对他诸多不满,如今看来,还是我儿更有出息些!”

徒元升问道:“儿子记得,太子爷乃皇上亲手抚育,父子情深,连我等兄弟都艳羡不已,为何今日竟反目了?”

“这些你便不用管了,”甄贵妃嘱咐道:“反正等见到皇上,他给你什么,你接着便是,不许问那么多,日后且记得,凡事多顺着皇上,勿要拂了圣意。”

“给什么?”徒元升诧异地问。

甄贵妃一笑,凑到徒元升耳边说了一句。

徒元升一时震惊,不知道为什么母妃这么笃定。

他迟疑地问道:“儿子这一路听到传言,皇上如今最器重的是老四,连祭天这等大事都派予了他……”

“哼,老四算什么,他生母出身低微,虽是皇后养大,挂了个嫡子的名头,你以为皇上便瞧得上他?说到底,他不过是皇上用来掣肘太子的刀,等你这正主出现,那刀便用不着了。”

徒元升心中有些发冷,甚觉天家父子,竟是这般互相算计,着实没有意思,不免又疑惑,自己会不会是弘圣帝手上的另一把刀。

甄贵妃拉了儿子的手,语重心长地道:“儿啊,如今为娘也不想争什么宠,只盼着你有大出息,日后母凭子贵,再不用看他人的脸色。”

徒元升哑然失笑,调侃道:“母妃宠冠后宫二十来年,如何用得着看别人脸色?”

甄贵妃却是面色一黯,道:“以色侍人终不长久,谁知道何时便来了新颜色,算了,为娘也不去争发那些了,如今只等着我儿给为娘争这份尊荣。”

想来这后宫选秀又添了新人,徒元升只能拍拍母亲的手,还真没法安慰她。

***

弘圣帝一走,冯玉儿在东宫里更加平静了,甄贵妃更不会在眼力见去宣冯玉儿,冯玉儿也不出门,徒元升前来东宫求见,冯玉儿都以太子爷不在不方便给拒绝他的求见。

这一晃,就过了一个半月。

一大早,冯玉儿就接到密信,破解出来后她安心

“皇上遇刺,伤重不醒,东宫若变,安危为上。”

冯玉儿一直紧着的心终于有了些许的安心。

甄贵妃随后收到提前传递的消息脸色大变,立刻去催促徒元升动手。

很快,东宫便见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带着一大批禁军疾步走了进来。

望着来人,冯玉儿稍有些惊讶,旋即恢复了平静之色,这显然很正常,淡淡地道:“原来是三爷回来了。”

徒元升足有四五年没见过冯玉儿,谁能想到,今日一见,竟是在这种敌对的状况之下,不免有些凄凉无奈之感,叹了一声,道:“皇嫂,这些年可好?”

“自然是好的,”冯玉儿倒笑了起来,“三爷,你这般架势是做什么?”

徒元升命人捧上圣旨道:“安公公说皇上遇刺前下的旨,言太子在木兰围场窥视皇帐,意图加害皇上,如今已然被押回京,暂解宗人府,有大臣上奏,太子有谋逆之嫌,皇上震怒,命我等查抄东宫及一应庄院,皇嫂,不如接旨吧!”

“既然都认定太子爷谋逆了,此时不就是来寻证据的?没有证据你们也会做出证据,本宫岂敢放纵你们随意进这东宫。”

徒元升叹了一口气,最后只能说:“皇嫂,请恕罪!”

他也没想到,皇上这次冬狩有意易储,而他便是那个拣了大便宜的,没隔几日暗卫传来木兰围场太子爷徒元徽欲行不轨,被皇上逮了个正着。

至于窥视皇帐的前因后果,出事当口,徒元徽确实被发现在皇上的营帐外站着,据说皇上瞧出不妥时大发雷霆,直接让人绑了太子爷进帐,当着群臣的面,斥骂太子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对兄弟们斩尽杀绝,还纵奴行凶等等,最后更是痛哭流涕,差点摔倒在地。

但是当晚皇上就遇刺了,刺杀皇上的,还是皇上新宠幸蒙古女人,蒙古女人倒是刺杀被抓就死掉了,事后去查,原来是那女人烈性,被家里人逼着与情郎分开,家里人还将情郎杀了,然后这女人就刺杀了皇上以报情郎之仇。

安公公和弘圣帝遇刺后是知道真相的,但是苦于说不出,弘圣帝是说出来话,而安公公……不能说,因为那蒙古女人竟然这么巧的和太子妃有几分相似。平常查过她确实是这个部落的女儿,也就作罢了,谁想到……

徒元升叹了口气,圣旨已下,母妃也极力鼓动自己抓住这机会抓出太子谋逆的证据,否则这次皇上不醒,她就必死无疑。

徒元升不明白他母亲为什么必死无疑,而且还非常肯定是太子派人刺杀父皇。

徒元升想了许久,只能真的带兵过来搜,一切按事实说话。

甄贵妃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会这么干,她推己及人,这样好的机会,没搜出来也要搜出来,哪个皇子不想做皇帝,此次皇上遇刺晕迷不醒,真没搜出什么来,太子徒元徽无疑就会登基,她儿子岂会甘心。

但是甄贵妃有时完全不了解自己的儿子。

徒元升非善良人,但是有底线,还有就是自信,要对付自己的兄弟也想明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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