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那个黄头发的年轻人之后,林涛再也没有看电影的心情,倒是身边的雪楼哭的稀里哗啦,而林涛则是一直悄悄的偷看着那个年轻人。
黄头发的年轻人时不时的摸一摸后脑勺,过了一会便在那时尚女孩的耳边说了句话,便起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林涛也跟雪楼借口说自己去上厕所,跟着走出了五号影厅。
各个影厅之间除了工作人员再也没有其他人在走动,难道去了厕所,林涛抓紧跑去厕所,小心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果然在格子间中听到了黄头发年轻人的声音,林涛尽量小心让自己不发出声音,躲到了隔壁悄悄的听着。
“张医生,可算联系到了你,不好意思啊那么晚打扰你啊,我这段时间总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钻来钻去的,特别难受,而且最近我感觉记忆力衰退了很多,老是忘事。”接着黄头发年轻人沉默着听电话那头的话,最后林涛隔壁重复了一个地址之后便离开了。
定林寺,林涛在心里默念了这个地址,在黄头发年轻人走后一会也回到了雪楼的身边,陪她看起了电影,但心里却一直想着这个黄头发年轻人的事。
定林寺林涛知道,自己以前还和胖子去那里的方山地址公园玩过,当时两人慕名前去观看抗日战争时期的方山国防工事遗址,里面蜿蜒的永久性钢筋混凝土甬道像是长蛇一般蜿蜒,两人走了很久也不见尽头,里面阴冷的空气冻了的直打哆嗦才抓紧退了出来,而定林寺就在方山地址公园里面。
但是林涛有一点想不明白,黄头发年轻人去看病,找那个张医生,为什么要去定林寺?那里都是些老和尚啊,找老和尚看病,但是就算是老和尚也应该叫大师才对,出家人都是有法号的,怎么叫张医生呢。
电影看了大半黄头发年轻人和带着时尚女孩离开了,林涛也想一路过过去,可是雪楼在身边感动的贴紧了自己。无奈,林涛只能陪雪楼看完了电影才离开。
第二天一早林涛就借口又是出了门,直奔定林寺。在定林寺门下的广场山跟着几个老大爷学打着太极作掩护,约莫八九点钟那黄头发的年轻人才来。在门口打了个电话,便走进了定林寺中。
林涛也跟着走了进去,悄悄的跟在后面,之见他穿过侧廊向着后院的禅房走去。待他消失在拐角,林涛才落落大方的从石狮后走出来,路过了正在诵经的大殿,进到了后院。
后院里空荡荡的,估计全部都去了大殿诵经,林涛挨个禅房的偷听,看看那个黄头发年轻人到底去了哪里。
这时最后的那间禅房里发出了些动静,林涛猫着腰蹲到了那屋子的窗户下面,偷偷的从缝隙里朝里面看去。
“你最近都去了哪里?你可知道你身体里的是什么东西。”林涛听到里面一个沉稳庄重的声音想起。
“这段时间也没有去哪里,就是和几个朋友去了趟中山陵,几个人在后山搞烧烤,那时候天气有点热,我们就在原地睡了一会,谁知道醒来天就黑的差不多了,就抓紧离开,后来几天我就开始感觉不对劲了,张医生我不会中邪了吧,我听说那个地方停邪乎的。”黄头发年轻人说完屋里便是一阵的沉默。
过了一会,那个张医生才发出了声音:“孩子,我看你是中了蛊,你可知道在云贵湘那一带还流传着蛊术,多为一些留守家中的妇人,专门下蛊谋财,手段极其的泼辣,我看你这次很有可能是中了蛊。”
在黄头发年轻人惊恐的哽咽声中张医生安慰了他下继续的说:“我十八岁遁入空门,那时正是抗战时期,寺里被日军侵占,我的师傅便带着我一路南下到了他师弟所在的伏安寺落脚,那里也正是现在云贵湘三省的交界处,处于三不管地带,很多逃难的流民聚集在那里。我记得有一天晚上一个满身是血的农民抱着自己大肚子的内人来到寺中求我师父的师弟慧觉大师医治,我当时帮忙打下手端来了一盆热水,却见那妇人圆滚滚的大肚子上有东西在来回的移动和你后脑上的极其相似。”
黄头发年轻人哭丧着脸说:“张医生,您可得救救我啊,我这段时间都快难受死了。”
“别急,你先听我说完。”张医生像是回忆了一下接着说:“当时我还很疑惑,一个孕妇肚子上怎么会有东西在动,就算是胎动也不会像那样来回的移动,慧觉大师一脸的面色凝重的看着那妇人的肚子,支开了农民,让我拿了把剃刀,给那妇人喂了颗丹药,便划开了妇人的肚子。”张医师停了下来,像是不忍回忆。倒是黄头发年轻人在不停的催促着张医生。
“我当时就见那妇人肚子上移动的东西像是极力的组织慧觉大师的剃刀,但那时妇人的腹部已经被划开了一个长长的口子,不断的有鲜血向外流,我当时也很奇怪,这样妇人腹中的胎儿和她自己不就危险了,但是我看到慧觉大师一脸凝重的表情就没有发问,静静的站站旁边看着。拨开那妇人的肚皮,腹中已经成型的胎儿便露了出来,鲜血混杂着羊水,淌了一床,却有一种恶心的腥臭味,这时,我突然看到一小个黑色的影子窜了出来朝着慧觉大师跳去,我还没反应过来提醒大师,那东西便被切成了两块。我定睛一看,居然是个黑的的蜘蛛,足足有鸡蛋大小。却见慧觉大师将那妇人腹中的胎儿取出,但却已经失去了生命,不断的有透明的小蜘蛛从里面爬出来,慧觉大师将妇人的腹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