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神仙见白易之安然无恙,心中稍安,上前一把他抱住,手不停地抚他的脸蛋,问道:“易之,司马老贼没有伤你罢。”白易之摇了摇头,说道:“师父,他没有伤我,还派人小心侍候我了。”站在一旁的琴啸天,见师徒二人似逾父子情一般,倒对司马圣适才的话踌躇不安。白易之年纪约十四五岁上下,而赛神仙年近古稀之年,若同爷孙一般。他带着白易之往回走,白易之似乎心事重重的与赛神仙并肩而行,他突然委屈般的问道:“师父,司马圣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你告诉我好么?”赛神仙一怔,道:“你要我告诉你甚么?他是在胡言乱语,想用心理战术控制对方!”
白易之啊了一声,便低下头沉默不语。琴啸天见他心里的结未解开,哄劝道:“小兄弟,司马圣是眶人的话,不足相信,明白么?”他处心积虑,搬弄是非,你一定要正邪分明啊!赛神仙道:“琴大侠,他年幼无知,也许有一天他会明白。”
总之,我这当师父的也没有甚么事情瞒着就是。随后,白易之的脸才舒展开来,三人来到屋外,韩流云正在做饭,见他们平安归来,她的脸上露出欢悦的表情。道:“前辈总算把小兄弟带回来了,司马老贼没有伤到他罢。”白易之朝韩流云甜甜一笑,道:“谢谢姐姐,是师父和哥哥把我救回来的。”赛神仙见桌上的饭菜扑鼻,道:“想不到韩姑娘的厨艺不错嘛?今天我得大吃一顿了。”四人分宾客落座,韩流云吃了几口,便急匆匆往门外去了,琴啸天见她脸色晦暗,便追了出去。只见韩流云站在一大树旁,时而蹲着身子在呕吐,琴啸天大惊,上前问道:“流云,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韩流云用手绢抹了嘴角的污渍,笑着说:“琴大哥,我怕是有喜了!”琴啸天喜至乐极,抱起韩流云便往屋里跑,边跑边喊道:“前辈,我的流云有喜了,我要当爸爸啦!”我要当爸爸了,我真的要当爸爸啦!琴啸天抱着韩流云冲进内屋,赛神仙哈哈笑了起来,拱手道:“恭喜二位了,这么说,我赛神仙是当爷爷当定了啊!”韩流云羞答答的从琴啸天的怀里挣脱出来,说道:“让前辈见笑了,是我啸天哥哥是一时冲动,才这样??????”说罢,她红着脸跑入房间去了。
赛神仙又是笑了起来,望着韩流云的背影,道:“琴大侠,你们与我恋仙山庄有缘啊!”你们光临,让寒舍蓬荜生辉,即将又添一喜,我得为你们张罗将喜事办了如何?
琴啸天拱手跪地,朝赛神仙拜了拜,道:“承蒙前辈不弃,你便是我的再生父母,请受啸天一拜。”此时,赛神仙已是热泪盈眶,道:“孩子,你起来,赶紧起来罢!”赛神仙将琴啸天扶起,并唤白易之倒茶,二人坐下来叙旧。赛神仙决定,将恋仙山庄的侧房圣园居让给琴韩二人居住,盼韩流云的孩子早日出世。
次日清早,白易之带着琴啸天到了圣园居。圣园居位于恋仙山庄的右侧,那里风景怡人,心旷神怡,是一个安养生息的好地方,宛如桃花源一般。白易之把琴啸天带到一间幽静的石屋,石屋的中间置着一石桌,旁边还立着几把石凳,后面是一张上等质料的木床,石壁刻有清晰可见的文字,琴啸天好奇,往上看了看,原来,此地是明朝末年一侠客退隐江湖后,隐居于此,过着神仙般的日子。白易之问道:“小哥哥,此地你满意吗?”你别瞧是一石屋,不知甚么原因,屋里胜过温室。师父以前长年在此居住。琴啸天点头称赞,时值盛夏,这是个好地方,适合隐居在此,我可以每天与我的流云妹妹过着神仙的日子,何愁不乐?
白易之笑了笑,说道:“流云姐姐有喜了,此处适合休养,不如就此呆上几年,何乐不为啊!”琴啸天道:“我是一个随遇而安之人,只要你姐姐喜欢这里,我们暂时会住下来。”白易之拍掌称赞,“那太好了,真的太好啦!”小哥哥答应留下来了,我一定会向师父禀告此事。
中午时分,琴啸天带着韩流云搬进石屋,从此,韩流云便在石屋安胎养息。
一晃是半年有余,赛神仙将琴啸天的婚事张罗毕后,只待韩流云把小孩生下,一天,赛神仙带着琴啸天去山里行猎,琴啸天想了想,这样也可打几只野兽回来与韩流云补补身子,他们便带着利器出发了。欲进山,便有一群野兽在林中嚎叫,赛神仙大喜,道:“啸天,看来今天咱们要满载而归了。”赛神仙轻轻一跃,立即跃是一颗大树,然后对琴啸天道:“啸天,你瞧啊!是一只野猴与一只鹿在恶斗。”
琴啸天感到好奇,也攀上一高处,果不然,见一只硕大的野鹿正在与野猴在酣战,野猴聪明伶俐,忽高忽低地袭击野鹿,琴啸天感到一股强烈的新鲜感在无情地冲击着他的脑袋,一种超强的思维告诉他,二野兽恶斗的招数像是受到专门调教一般,他脱口而出,道:“前辈,您瞧出甚么没?野猴耍的是猴拳。”赛神仙没有回答,却顺着琴啸天的思路问道:“这般说来,那鹿使的便是鹿拳啦!”赛神仙这一推理,也显得琴啸天的话过于肤浅,琴啸天摇了摇头,天下没有此拳谱,但猴拳是从中演变而来。琴啸天心里暗自揣摩野猴使的一招一式,默背几遍后,便熟记于心了。赛神仙倒也看得出奇,他轻轻跃下树来,站在一空地上,也默记二野兽相搏的招式,却不由自主按着野兽搏斗的招式练起来,不多久,他感到全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