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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突如其来,杨天风的人马很快便控制了局面。鬼子司令部内只有五十多人,除去参谋、电报员等非作战人员,只有二三十个鬼子是真正的战兵。而杨天风足足带了四倍于敌的人马,且装备精良,精悍善战。
而战斗能迅速结束的原因还在于鬼子救人心切,稍一集结便拼命向二层洋楼进攻,希望能增援成功、救出长官。他们不知道小川正雄已经剩了半条命,象死狗似的瘫在水泥地上流血流泪。
在小洋楼门前,从二楼到一楼,各个窗口伸出的武器形成了密集的交叉火力,进攻的鬼子如同飞蛾扑火般自取灭亡。如果他们不是这般冲动,各自据房死守的话,战斗的进程还要延长,还要激烈。
战斗虽然结束得很快,但城中防守城门、巡逻的鬼子和伪军还是赶来救援,在司令部内零星战斗还未停止时,便在大门口与留守的三纵士兵展开了交火。
这个时候其实应该算是大局已定。凭借着鬼子司令部的坚固,以及来援敌人的投鼠忌器,杨天风所率人马在数量上并不算太大的劣势。即便敌人放弃各处城防,全部调来反扑,短时间内想吃掉杨天风这支精锐也不大可能。
何况城外还有大队人马,而且,攻城战斗已经在北门打响了。
城内东关的枪炮声一响,宿城守军便蒙了,纷纷调兵前去查看动静,尤以鬼子最为积极,也最为急迫。因为东关是司令部所在,如果长官有失,他们的责任重大。
调兵的结果便是城门防守空虚,剩下的多是伪军。佟志和趁机发动攻击,迫击炮一顿猛轰,城内预留的一车战士也返身攻击,内外夹击之下,很快突破了北门。
内外开花,宿城立刻陷入了硝烟弥漫的战斗之中。倚仗着兵力优势,冲进城的三纵官兵在向导的引领下,沿着街巷分路攻击前进,向东关包抄而来。
宿城之敌则失去了统一指挥,仓惶迎战,被打得连连败退,覆灭已不可逆转,败亡也只是时间问题。
外面打得如火如荼,攻击司令部的鬼子和伪军在大门前死伤惨重,尸体层叠,又被榴弹、手榴弹轰炸,残肢断臂到处都是,血腥异常。
幸运女神的眷顾,老天、上帝的保佑!杨天风呼出一口长气,将手中沾满灰尘,且染有鲜血的金子联队军旗抖了抖,让肖四收好,并郑重叮嘱要严密保护,不得损毁遗失。
日本军旗,系明治三年(1870年)以“太政官布告”的最高法令形式发布定制,称作“陆军御国旗”。它是从日本国旗--太阳旗演化出来的,有十六道血红的光芒线,又被称为“旭日旗”。
陆军军旗的三个边饰有紫色流苏,木制烤漆旗杆顶部,有一个三面体的镀金大旗冠,三面均为日本天皇家族的十六瓣菊花纹浮雕族徽图案。据服部卓四郎《大东亚战争全史》:“自1874年1月23日,日本明治天皇对近卫步兵第1、第2联队亲授军旗为肇始,此后凡日军新编成之步兵及骑兵联队,必由天皇亲授军旗,以为部队团结之核心,将士对军旗之精神,举世无比。”
军旗为天皇亲授,仅为建制步兵联队和骑兵联队才拥有,也称为联队旗。按日本陆军的规定:军旗在则编制在,军旗丢则编制裁。所以,军旗在日军是一个不得了的要紧东西,要挑选联队一名最优秀的少尉军官担任旗手,专门设一个军旗护卫中队来保护它。
正因如此,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盟军部队都渴望缴获到日本军旗,但是都未能如愿。
按照日军战斗条令规定,当判断战局有全军覆没危险时,应奉烧军旗。但不管遭遇怎样的败仗,日军都有烧掉军旗而后自杀的时间。
1941年9月,为策应第三次长沙会战,中国第6战区部队发动反攻收复宜昌作战,由于我军以重兵攻势凌厉,据守西岸据点的日军第13师团曾面临烧掉军旗的危机,已经向所属第104联队发出预令,且准备好了师团长以下高级将领剖腹自杀的场地,后因援兵到来逃脱了厄运。
在中国的八年抗战中,日军在松山和腾冲的两次“玉碎”战中烧掉了两面军旗,分别属于第113联队和第148联队。
但历史在杨天风手中又改变了,之前还被他在楼外抱怨战士们乱用榴弹,现在他却想猛亲一下那位一炮正打进屋内,将少尉军旗手和两名军旗小队成员炸死的幸运儿。
在整个二战中,444面日本联队旗未被任何一个国家的军队所缴获,但这个纪录被杨天风打破了。这或许将是中国军队八年抗战最值得称道的骄傲吧?
杨天风强制自己冷静,不要得意忘形,战斗还在继续,战士还在流血,而反攻的时候到了。
“长官,请允许我率车反攻。”孙绍全抹了下脸上的灰尘,郑重向杨天风请示道:“也请长官不要亲自驾车。”
你们肯定不知道此战已经创造了历史!杨天风听着外面越来越近的枪炮声,目光重新凌厉起来,沉声说道:“击破敌人最后的疯狂,我命令你随车出击,但不可穷追,予敌重创后便即返回,待会合后续步兵后再掩护攻击。”
“是!”孙绍全立正敬礼,转身大步而去。
敌人知道时间已经所剩不多,阻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