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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幸之助在停下的车里睁开了眼睛,眉头紧皱,又是这样的骚扰袭击,总是要停下来,总是要耽误时间。
鬼子们射击了一阵,分头包抄过去,已经不见了袭击者的影子。他们只好收拾尸体和伤员,继续向前搜索前进。
四铺镇渐渐出现在鬼子的视线之内,公路从镇子里穿过,而现在堆满了砖石、瓦块、桌椅等障碍,甚至几盘大石磨都被搬来做了路障,上面似乎还浇水冻上冰,象劫道的强盗一样有些纷乱地立在镇口前的公路当中。
“啪勾!”一声枪响划破了沉寂的镇子,一个鬼子曹长扑通摔倒,污血很快染红了雪地。
又是象阻击一般的骚扰、拖延吗?鬼子们立刻按照既定的布署,向镇子里发动了进攻。掷弹筒、机关枪一起向镇子里开火,一个小队的鬼子以各种战术动作向前逼近,象一群暴露在阳光下的小妖怪。
四铺镇沉默着,冷冷地注视着侵略者向前靠近,靠近。
山下幸之助站在车顶,远远地用望远镜注视着。他隐约感到这次会与以前不同,因为这个镇子是不好绕过的,敌人想必也会看到这一点吧?
越过了镇口的空阔地区,越过了“劫路的强盗”,鬼子离镇子已经只有三五十多米的距离。
一块块的泥巴从射击孔里被推开,突然,机关枪、步枪、霰*弹枪一齐发起了怒吼,火舌象毒蛇信子般疯狂扫射着,很多鬼子猝不及防,没等反应过来,便被雨点般的子弹所击中。
果然与以前的骚扰和拖延不一样啊!山下幸之助从对手火力的密集程度作出了判断,对手是真的要在此地进行阻击了。
汽车上的鬼子迅速下车整队,火炮卸下,选择阵地布设,弹药搬下来备用,摆开架势,要堂堂正正的作战了。
一连串的爆炸震撼着大地,烈火浓烟遮蔽了晴空,墙倒屋塌,砖瓦横飞,浓重的硝烟弥漫在大街小巷。
给予先行逼近的鬼子小队以猛烈打击后,三纵的官兵放弃了镇口的防守,撤进镇里,依据工事,抵消敌人炮火的效用,保存有生力量,准备短兵相接的激烈战斗。
时间虽然仓促,但杨天风还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不仅给巷战部队调济了钢盔、防刺甲,还带领士兵、百姓一齐动手,用木头、门板、大桌子为战士们在各个角落搭了护顶掩蔽处,以最大限度地减少炮火的伤害。
有的掩蔽处只是门板斜着搭在墙壁角落,只能容一个人躲避,但这些措施确实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而负责引爆的人员所待的工事则弄得比较坚固,也极隐蔽,甚至没考虑到让他们参加战斗。
炮火稍停,一个小队为先锋,一个中队负责跟进巩固,鬼子发起了猛攻。
很快,先锋小队便攻占了镇口的建筑,并向深处推进,形似夺取了一个立足点,为后续鬼子中队的跟进创造了条件。远处,一个日军军官拔出指挥刀一声狼嚎,大批待命的士兵立刻爬起来弯着腰冲锋。
“轰!”“轰!”“轰!”令鬼子吃惊得掉落一地眼珠的事情发生了,几盘大石磨突然发出了怒吼,爆炸把数百斤的石磨直接冲到了天上数米高,镇口几乎被烈焰、硝烟全被覆盖,红热翻滚着的碎石、破铁和子弹壳夹杂在冲击波中,在烟与火的空间里狂飞乱舞……
山寨版的反步兵雷,上百公斤的炸药就埋在几个大石磨下,用电线引爆。引爆后,压在石磨下边的碎石、铁钉和子弹壳就会在上面的挤压下向四面飞散,形同死神的镰刀从磨盘下飞出,拦腰横扫。
山下幸之助手持望远镜,拿着望远镜的手却因为极度气愤而在轻微发抖。火焰在消减,硝烟还很浓重,但他知道这一个中队肯定是死伤惨重。而镇子里枪声、爆炸声却激烈起来,那是冲进镇子里的一个小队正在遭到优势敌人的猛烈进攻,也不知道他们还能坚持多久。
正如山下幸之助所料,冲进镇里的鬼子还没从身后大爆炸的震撼中清醒过来,便遭到了四面八方的打击。
枪法好有什么用,在巷战中三五十米都算远的,双方几乎被拉到了一个水平线上;战术动作熟练有什么用,遍地的障碍,更不知道敌人藏在哪里?
而负责巷战的三纵士兵则在军官的指挥下,以小队为单位,依靠预设的火力点,依靠对地形街巷的熟悉,穿插绕袭,猛烈射击。特别是榴弹发射器,在几十米的距离全都是抵肩直射,重点就是鬼子军官和机枪手的位置,一炸一小堆。
五六个鬼子刚钻进一条小巷,面前是横七竖八的障碍,还没等看清楚,两支黑洞洞的枪管便从障碍物后伸了出来。轰,一片铁砂子迎面喷来;前面的鬼子惨叫倒地,后面的刚刚举起枪,轰,又是一片弹丸照头打来。
你用的是单发步枪,打的是点,还要瞄准;人家用的是霰*弹枪,举起就喷。喷哪!那可是面的打击。甚至人家都不露头,用手把枪从掩体后伸出,差不多就是轰的一下。
几个鬼子正沿着一堵墙壁搜索前进,墙对面也传来了响声,鬼子们立刻凝神戒备。
对面似乎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没了声音,应该也处于紧张状态。然后,便是一声击掌,好象在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