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婆子,捣乱!”一个鬼子用高筒靴子踢她的肩膀,把她踢倒在地,在老太太万般无奈的叫声停止后,两个鬼子紧紧抓住姑娘的头发和脖领,硬把她拖了出来。
“妈妈,妈妈!”姑娘一面发出肝肠寸断的悲惨叫声,一面想向老太太扑,女人们也一个劲儿地喊着什么。
“混蛋,你要是不想被杀死,就得老老实实地听话。”一个鬼子叫骂着,用枪托击在姑娘的背上。姑娘脚上的绣花鞋,沾满了泥土,甩掉了。
“喂,喂,脱掉,脱掉!”一个鬼子撕扯着姑娘的衣服,在姑娘的惊叫声中,衣服变成了破布条,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好啊,狗,叫她装狗!”鬼子军曹走过来,命令道。
“哈哈……好呀,快来做,快来做!”鬼子们的包围圈越来越小,哄地腾起嘲笑声。
忍受不住凌辱和悲痛,姑娘裸露在外的肌肤在发抖,鬼子们的眼睛无情地在姑娘的身体上象小刀一样扎着。
“喂,走,象这样走呀,要是不走,就杀掉你啦!”鬼子一边叫着,一边让姑娘看着学狗的样子走一圈。
“走,走,因为不杀你,快来学!”鬼子的刺刀尖扎进姑娘的白色肤肌,刀尖沾上了鲜红的血。
“啊,妈妈!妈……”姑娘的喉咙哽住了,母亲嘶哑的叫喊,听起来痛苦无比。
“哈哈……”鬼子们淫邪地哄堂大笑,把那痛苦的声音盖住了。
“把她的裤子扒掉,这东西不错,还能当慰问团用。”鬼子军曹解开了衣衫扣,淫笑着说道。
几个鬼子扑上去,姑娘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船,有船。”一个鬼子突然伸手指着,发出了大叫,吸引了其他鬼子的注意。
鬼子军曹立刻举起了望远镜,站在土包上,仔细了望着。
“保安团的衣服?”鬼子军曹招手叫过翻译,把望远镜递给他,“看看那旗子上面是什么?”
翻译朴泰永用望远镜看了一会儿,高兴地说道:“是保安团,哦,现在是警备队了,旗子上面是个‘杨’字,应该是副司令杨天风的人马。”
“你上前喊话,弄清楚。”鬼子军曹谨慎地说道。
杨天风举着望远镜仔细了望着,在这个地方碰到鬼子,他感到很意外。等朴泰永用汉日两种语言喊话,他才最终确认下来。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他一边发出信号停船,一边对船头的几个士兵说道:“机枪,准备射击。”
几个士兵明显愣了一下,等到杨天风恶狠狠地重复了一遍,他们才操起水冷式机关枪,做好了射击的准备。
“肖四,你用那挺歪把子。”杨天风伸手要过狙击步枪,严肃地命令道:“呆会儿听到我开枪,你们就猛烈开火,把这些鬼子都给我灭了。然后下水捞枪捞子弹,都听见没有?”
“是。”肖四抢先答应一声,在沙袋构成的工事后蹲下,操起了歪把子。
杨天风用日语大声喊道:“我是警备队副司令杨天风,率船队前往县城运送物资,请问对面是哪支部队,可否需要帮助?”
喊声传了过去,日本军曹不用翻译都明白了意思,立刻用日语回答了几句。
杨天风脸上挂着冷笑,命令船向独牛岗上靠近,在离陆地四十米外停下,大声喊道:“船大无法靠近,请太君们趟水上船。”
鬼子军曹皱了皱眉,不过杨天风的头船确实不小,而且这段距离也不是很难过去。他挥了挥手,下达了命令,鬼子们不舍地离开女人们,在岸边集合。走的时候,还不满足地踢着脏鞋,把泥土都踢到妇女们身上。
妇女们已经没有哭的了,跌爬过来的老太太紧紧抱着衣不遮体的姑娘,给她穿上沾满泥土的绣花鞋,怨恨地盯着鬼子。
“准备好了吗?”杨天风低沉地询问了一遍,在听到肯定的答复后,望着岸上列队的鬼子,嘴角挂起了一丝狞笑,真是难得的好靶子呀!
鬼子们由一个高个子在前,趟着水向船走过来,杨天风站在船头,看着最后一个鬼子翻译下了水,他突然刷地举枪上肩,瞄准日本军曹,扣动了板机。
“呯!”的一声枪响,日本军曹的胸前迸出一朵血花,在天边的晚霞映照下分外炫目,他晃了一下,不可思议地低头瞅了瞅,通的一声栽倒在水中。
“哒哒哒哒……”机关枪在沙包工事后喷出火舌,无情地舔向水中的鬼子。水花,血花,伴着铿锵的铜音,鬼子的惨叫,一场无情的杀戮毫无征兆地开始了。
血在四下飞溅,水中的鬼子根本毫无防备。几句日语喊话已经打消了他们的全部警惕,况且在水里跑不快,没处躲。在泼来的弹雨下,甚至来不及射出一颗子弹,便象一群胡乱扑腾的鸭子,被近在咫尺的攻击撕碎了。
只有最后下水的朴泰永反应较快,看见急风骤雨般的子弹射过来,转身就向岸上跑,但显然他的速度与子弹无法相比,脚刚踏上陆地,一颗子弹从身后飞了过来,带着热量和仇恨钻入他的胸腔,将无数肺泡搅得粉碎。
朴泰永倒在地上,大口吐着带气泡的鲜血,视线逐渐模糊,发黑……
战斗突然而短促,杨天风收起枪,鲜血已经将水面染红,一具具尸体载沉载浮。他一声令下,几个士兵脱下衣服,跳下了水中。
“曲龙镇的杨家!”一个老头儿站在岸上,眯着眼睛望着船上飘动的大旗。
“是杨家,这旗子我见过。”另一个老人抹了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