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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天龙八部,比起搞笑担当的段誉和王语嫣,慕容复的人生更像是一个笑话,他像野狗一般遍地寻求支持,可是无论辽,西夏,大理还是缥缈峰尽皆无功而返,其中在聋哑谷和少林寺还自杀过两次,最后只落得个疯疯癫癫,孩童皇帝的下场。
那么问题来了,慕容复武功和才智都还算尚可,身边还有四大家将,一个武学顾问,参合庄财宝无数,太湖据说也蓄养了一伙水贼,怎么就混得这么差?
其实原因很简单,这孙子不读书。王语嫣自己都说,慕容复耻与认汉字,耻与读汉书,可是鲜卑人又没有自己的书籍,你丫估计连自己的名字都不写,除了绑定的四大家将,谁特娘的跟你混?朱元璋放牛的出身,打天下还知道多念几本书呢。
游坦之笑道:“慕容公子可知大理有个权臣名叫高升泰?他家世代把持大理朝政,到了如今,军政大权皆在己手,前一阵子,我路过大理,得知他欲废了保定帝,自己当皇帝,我恐大理生乱,匆匆离开,慕容公子若是有心,不妨投入此人帐下,一旦功成,慕容公子最少也是从龙之臣,借些兵马,料也无妨。”
慕容复想了想,随后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游公子此计甚妙,阿碧,还不伺候游公子饮酒。”
阿碧应了一声,怯怯上前,两人又就此事聊了一阵,慕容复有心秉烛达旦,游坦之却笑道:“算了,天色也不早了,在下就先告辞了。”
慕容复遗憾道:“罢了,罢了,游兄弟,咱们择日再聚,阿碧,以后你就好好跟着游兄弟,这是你的卖身契。”
辞别慕容复,游坦之与阿碧一前一后离开了客栈,走在路上,阿碧低头不语,来到卿锁桥,游坦之取出那张卖身契,三两下撕成了粉碎,瞧着阿碧惊讶的眼神,他笑道:“阿碧你忘了,我家里可是有个醋坛子的。”
阿碧一怔:“那公子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她越说越是愤怒,只觉心里有一团火在烧。
游坦之摆了摆手:“你自己想必也清楚,慕容复走的是一条不归路,跟他在一起,不会好下场的,而且你也看到了,在他心里,你根本就不值一提。”
阿碧叹了口气,默然无语,游坦之拍了拍她的肩头:“好了,从此你就是自由身了,天高任鸟飞,寻求自己的幸福去吧。”
阿碧咬了咬下唇:“公子,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游坦之笑了笑:“为什么呢?也不是每件事都有一个必须做的理由的,或许是心疼你吧,你是个好女孩,应该有一个好的归宿。”
阿碧垂首不语,游坦之笑道:“好了,江湖路远,咱们有缘。。。你这是干什么?”
拽着游坦之的衣角,阿碧偏着头:“慕容公子把我送给你了,我不想让他失望,所以我就跟着公子你吧。”
月明星稀。
游坦之高坐客栈楼顶,任凭衣摆随风而舞,岿然不动,蓦然,他纵身跃下三层高的房子,来到后院,一拳轰出,只觉浑身气血浮荡,凉风有意,他如同一只木偶吱吱呀呀,动作奇慢无比,好似身上的骨骼关节都生锈一般,脚下一顿,地上的青砖布满了裂纹,轻轻一喝,犹如平地乍响惊雷,远处的花盆嘭的一声炸裂开来。
缓缓练习着龙象般若功的姿势动作,约莫一刻钟的功夫,游坦之耳听得噗的一声,全身如同一个气囊一般,缓缓收缩,过了一会,又变的膨胀,如是再三,他仰天长啸一声,只觉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微微握拳,他离着五六丈,遥遥轰出,轰的一声,竟将凉亭一人合抱的柱子打成两截,龙象般若功第十层终究还是成了。
一股子略带灼热的气流游走全身,神雕世界当中,他曾经以全真心法和mí_hún大法提取出微不足道的一点,加持招式,有如神助,比之如今的分量,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行了一个大周天,游坦之小心翼翼的导引至丹田气海,只是刚一进入北冥神功那犹如漩涡一般的气母当中,立时炸裂开来,犹如热油当中渗入了一滴冷水,游坦之脸色一白,强忍着剧痛,真气游走双手,扑哧扑哧几声,六脉神剑脱手而出,轰轰几声,那几道气流打在凉亭之上,彻底使其变成了废墟。
游坦之跃上房顶,不顾后院的吵吵嚷嚷,以九阴真经疗伤篇,暗暗蕴养自身,一个多时辰后,他这才脸色恢复如常,只是心里却有些烦躁,北冥神功果然不能与其他功法一同修炼,双方互为抵触。
如今之计,要么停止修炼龙象般若功,专修北冥神功,要么就想法子将龙象般若功的真气和北冥神功化为一般,否则强行修炼,别说攀登武学巅峰,能不能活到明天都是问题。
只是该如何才能将这两种真气化为同种呢?游坦之摸着下巴,暗暗寻思,嗯,有胡子了,该刮一刮了,可是没有锋利的剃刀啊,哎,看来还是要学学曲直如意的白虹掌力,以后剃头刮胡子可都指望它了。
三日后。
乔丹俯身拜道:“游兄弟,前几日过的匆忙,直到昨日这才打发了西夏胡虏,失礼了。”
游坦之笑道:“乔帮主贵人事多,在下岂会怪罪?不知今日来是为了?”
乔丹笑道:“无它,乔某将帮派事务交给了传功长老,闻听游兄弟要返回聚贤庄,特地来与游兄弟大醉一场。”
游坦之哈哈大笑道:“好,婉儿,去招呼店家,一桌酒席,四十斤高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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