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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孙婆婆不去重阳宫,全真教也不会触犯忌讳侵犯古墓,凭着玉蜂和小龙女的保护,孙婆婆颐养天年,寿终正寝,没有任何问题。
全真心法第三层,无论是全真剑法还是拳法,威力都大大增加,对于太乙剑法,鹿清笃也更持久,消耗的更少一些,但作为常规手段,还是有些不妥。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鹿清笃一面教导杨过练习全真入门拳法,一面自己苦修,内功方面又有精进,距离第三层大成又近了一步,内功修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许多武林高手一到瓶颈的时候就会开始出现实力衰退的现象,但在鹿清笃这里,似乎根本看不到瓶颈的存在。
突破第二层,按照崔志方师叔的随笔经验,最少也要温养一个月,这一个月内,能保证实力不退就是很大的进步,随后再慢慢开始打熬,搬运内力,寻找机缘,慢慢突破,崔师叔练习全真心法将近二十年了,仍旧还是还是第三层大成的境界,可见突破之难。
整个三代弟子当中,鹿清笃已知的只有赵志敬突破到了第四层,其余的大都是第三层大成甚至更低的境界,有的甚至还在第二层,还不如鹿清笃。
这是很无奈的事,明明每日都在打坐修行,勤学苦练,但就是无法突破,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呼吸不得。
每隔三五天,鹿清笃就会来到古墓之前,与孙婆婆唠唠家常,说说贴心话,小龙女有时在有时不在,不过鹿清笃总会留下一个问题给她,也不等她有什么反应,转身就走,下次来再为她解答,也不管她爱不爱听,如是几次,他明显的感觉到,小龙女对他的排斥或者说是冷漠无视的态度越来越轻了,成功或许就在眼前。
四代弟子们凑在一堆,鹿清笃和申志凡高坐法台,有道童呼喊着小较开始。
都是入门的功夫,也没什么亮点,看的鹿清笃哈欠连天,申志凡在一旁看的牙根痒痒,忍了半天,他指着杨过说道:“师侄,这杨过为什么不下场比武啊?莫非他不是我重阳宫的弟子么?”
鹿清笃笑道:“师叔容禀,杨过乃是拜师学艺的俗家弟子,按惯例,是不予准许参加小较的。”
申志凡一摆手:“哎,师侄这么说就不对了,赵师兄不在山,倘若此次小较,他的徒弟未能参与,日后算起账来,我可吃不消哦。”
鹿清笃犹豫了一下:“可是,杨过拜师不满一月,也没能学到什么,您让他以何应战呢?”
申志凡更是急切得意:“师侄,吃些亏总是好的,你瞧杨过,傲气冲天,咱们让他吃吃亏,磨磨性子,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
鹿清笃还是摇头:“这无异于揠苗助长,还是算了吧。”
申志凡脸色一板:“既如此,那么杨过就只能定为乙等末席,小较之后每日挑水砍柴了。”他料定大比之时,鹿清笃那般拼命,肯定是个贪慕名利的人,这才出言相激。
未料想,鹿清笃立刻点头:“好,师叔就这么办吧,清笃决无异议。”
申志凡一怔,这不对啊?怎么不上套啊?
他张口结舌,气得说不出话来,半晌,眼珠子提溜一转,瞧着场内弟子们都切磋的差不多了,忽然纵身一跃,来到场中,朝着鹿清笃喊道:“师侄,小较一为考核弟子,二为指导武艺,你乃是大比的魁首,且下场来,与师叔我切磋一下,也好让众位师侄们开开眼界。”
鹿清笃脸色一变,这老杂毛倒是学聪明了,先斩后奏,此时他若不下场,难免落个临战脱逃,欺软怕硬的名声,传将出去,在全真教以后平白的就矮人一头,他若赢了,倒也罢了,如果输了,后续的影响不说,但是申志凡恐怕就要借着这个光明正大的机会好好教训他了。
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身来,鹿清笃脸色难看道:“弟子武功低微,怎么敢与师叔动手,还是算了吧!”
申志凡哈哈大笑道:“无妨,我们只是比武切磋,点到为止,快来,快来,切莫耽搁时辰。”
鹿清笃犹自挣扎:“刀剑无眼,若是有所损伤,那可如何是好啊?”
申志凡一摆手:“比武较技,自然难免流血伤亡,不过师侄你且放心全力出手,师叔我自有分寸。”呵呵,老子的阴招多着呢,保管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鹿清笃叹了口气:“弟子近日来的匆忙,未曾携带佩剑,不知师叔能否?”
申志凡楞了一下,吩咐道童取过一把长剑,寒光似水,他循循善诱道:“师侄,今日你若赢了,这把斩凶剑就是你的了,这可是昔日重阳祖师剑占漠北三雄时的佩剑,锋利无边。”嘿,这么大的诱饵,不怕你小子不拼命,到时候打你个残废,师父那我也说得过去了。
鹿清笃接过长剑,暗自赞叹,的确是一把好剑,分量,长度,角度,做工,无一不精,偶有飞虫经过,立成两半。
一顿足,一个鹞子翻身来到场中,轻巧的身姿引得四周的弟子们轰然叫好,申志凡暗暗吃惊,这小子倒是也有几分真能耐,不过也就如此了。
杨过看的着急,身边的道士窃声窃语:“师兄,鹿师兄能赢么?”
“不可能赢得,申师叔修炼了十几年了,鹿师兄虽然天纵奇才,但是毕竟时日不多,而且申师叔前不久还被传授了履霜破冰掌,更是实力大增,我看鹿师兄啊,最多也就坚持半柱香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