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求各种支持,厚脸皮拜谢。≧
鹿清笃神秘一笑,随即蛮不在乎的摆手道:“多半是听了我的道家真言,痛改前非,洗心革面了吧?”
崔志方一脸黑线,真言在哪呢?
顿了顿,崔志方叹气道:“净光,几个月前师叔还想着以后或多须仰仗与你,但万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鹿清笃笑道:“师叔说笑了,不过瞎猫碰上死耗子,赢了两场微不足道的比试,师叔。。。”
崔志方打断道:“不,净光,师叔这样说你或许会瞧不起,但日后在全真教,道一那小子还要多靠你提携指点了。”
鹿清笃嘴角轻挑,含笑点头,半晌,忽然说道:“师叔,我有件事想麻烦你,您看?”
崔志方笑道:“有事但讲无妨,在重阳宫我不就说了么,你但有所托,我绝不推辞。”
鹿清笃客气了几句,这才说道:“好,师叔,我也不瞒你,此次我跟着丘师叔祖来到大都,正一教的事只是捎带手,其实我是来行刺窝阔台的,此事师祖爷他老人家也是知晓的。”
崔志方目瞪口呆,在他的脑海里,能见一面窝阔台已经是莫大的荣耀,现在居然还要杀!眼前一黑,他感觉自己的脑回路有点不够用了。
沉默半晌,崔志方冷静下来,鹿清笃简单的说了下窝阔台开春远征的事,崔志方立时拍手道:“杀!杀了鞑子大汗,百万军民临难,宋廷无能,咱们江湖人士绝不能袖手旁观。”
他站起身来,兴奋的走来走去,活活像个第一次参加屠城的oer,激动地不能自已,若不是有房子挡着,估计现在已经直奔大内了。
崔志方喘着粗气:“净光,你需要我为此事做些什么?你只管吩咐,师叔绝不推脱。”
鹿清笃呵呵笑道:“本来有两件差事,需要师叔帮忙,不过我左右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一件事不太靠谱,我也就不必多费唇舌,直接说另一件好了。”
崔志方慌忙点头,一脸急切,鹿清笃有些无语,霉的,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他到底行不行啊,原来挺沉稳的一个人,怎么遇到点事这么毛躁呢,你又不是长颈鹿。
暗自摇头,鹿清笃轻声道:“师叔,我要你在最短的时间内联合大都周遭所有的道士,骗也好,蒙也好,让他们联名上书,请旨约斗佛门!”
崔志方面色大变:“净光,这恐怕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吧?你不是要在开春之前动手么,这可能来不及啊!”
鹿清笃神秘一笑道:“这个我自有打算,师叔放手去做即可,大都周遭这些道士多半武功平平,若实在有大块的绊脚石,师叔可以告知与我,我自有办法。”
崔志方不明所以,无奈摇头,与鹿清笃商量了细节,告辞离去,小胖子望着崔志方的背影,捏着下巴,双目之中,精光闪烁,鱼饵已下,可是否会上钩呢?
三日后。
丘处机望着床榻上枯瘦如柴,满脸焦黄之色的尹志平,脸色难看至极,他练了一辈子全真心法,对于经脉穴位不敢说了如指掌,但也是个中好手,再加上道士多半要兼修养生功法,所以他的医术在世俗上也称得上是杏林高手,当代白求恩,额,没那么乐于助人,当代华佗。
几番望闻问切,丘处机只得到一个结论,尹志平应该是中了一种毒,可是究竟是哪种毒,有什么效果,什么原理,他毫无头绪,眼瞧着自己心爱的弟子一点点的憔悴,或许不久后就要白人送黑人,老丘只觉得心如刀割。
尹志平有气无力的说道:“师傅,您,您老人家就别多费心了,弟子终日以内力探查,均毫无所得,这毒怕是无形无质,如同弟子的劫数。”
丘处机叹气道:“痴儿,老道焉能不费心,志平,你且歇着吧,我会为你找来大都最好的解毒圣手。”
尹志平眼睛浮肿,微微点头:“有劳师傅。”
丘处机摇头不语,黯然离开,身后鹿清笃一脸真诚的说道:“师叔,不要放弃,总会找到驱毒的办法的。”
尹志平很感动:“好,我绝不会放弃。”
三官殿。
丘处机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神情沮丧,闫志明在一旁沉默不语,半晌,老丘沉声道:“志明,行秀和尚不是为你引荐了那个中书令耶律楚材么?觐见窝阔台的事,联系的如何了?”
闫志明有些为难:“师叔,弟子无能。那耶律楚材狡猾如狐,弟子与他见了两次,每次他都顾左右而言他,丝毫不谈有关窝阔台的事,昨日弟子实在逼得急了,与他摊开话题,没想到耶律楚材大怒,将弟子赶出了府邸。”
丘处机大怒:“欺师灭祖,那耶律楚材难道连行秀和尚的话都不听么?他算什么曹洞宗的弟子?”
闫志明尴尬垂,鹿清笃暗自嗤笑,听话?耶律楚材这种人怎么会可能会听命与一个无权无势的和尚,真是搞笑。
丘处机双目闪着寒光:“全真教久不在大都有所作为,世人或许早已忘了它的威名,说不得贫道就要施展雷霆手段了。”
闫志明恍然阻止:“师傅,不可啊,那耶律楚材虽说是契丹皇族后裔,但是在蒙古人和北地汉人当中威望极高,早些年,有个言官上书弹劾耶律楚材嚣张跋扈,独掌朝纲,结果窝阔台还没说什么,那个言官的府邸就已经被愤怒的人群砸了个稀巴烂,一家上下几十口统统被杀,这么大的案子,耶律楚材居然还因此升官!”
丘处机眉头深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