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伤心。。。大家都不加群的么,274760047
人生苦短,去日无多,不加聊群,你要作何?
长春宫。
杨过愤愤不平的走来走去,嘴里嘟囔道:“这算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咱们难道是他们养的狗么?”
鹿清笃双目微闭,手指顺着感觉磨砂着手中的佩剑,他轻声笑道:“你如今应该明白什么叫做男儿不可一日无权,不可一日无力了吧?倘若今日你能一拳打爆延春阁,一脚踩翻护城河?咱们哥俩还需要受人戏耍么?”
过了午时,乃马真终于还是下了决定,她命僧道皆退,独留萨满教的祭祀在宫中祈福,只等三天后,萨满教结束了自己的活动,僧道方得入宫。
杨过对此大为不满,他本来就因为勾搭乃马真的事,压力重重,此时听到再往后推的事,无异于伤口上洒了一大把辣椒,他恼怒的跺着脚,觉得自己被愚弄戏耍了,然而那又怎么样呢?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呼啸,鹿清笃双目微眯,杨过早已按耐不住,他大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给我出来。”
他循声望去,但见纸窗被打了一个鸡蛋大小的窟窿,杨过冷哼一声,脚下一点,将整个纸窗踹飞,噌的一声窜了出去,只留下一脸懵逼的鹿清笃看着残破的纸窗,额,这特么到底谁是坏人?该谁赔?
摇了摇头,鹿清笃打开房门,忽然觉得有点心有不甘,脚下一点,也从纸窗处窜了出去,他这才点了点头,嗯,心理平衡了。
此时,长春宫的庭院内,杨过正和一个黑衣人打作一团,拳来掌外,砰砰作响,一旁闫志明和几十个道士冷眼旁观。
鹿清笃也懒得出言责怪,杨过的身份根本也瞒不住,被他打伤的那些道士基本也都是沾亲带故的,算起来,双方也算是瓜葛仇人,没有立时拔剑相向,已经算是顾及他的面子了,想要让他们出手救杨过,呵呵,想多了。
不过此时杨过的处境可算不上妙,那黑影虽然只有一条手臂,然则掌法凶悍,速度奇快,杨过招式经验比不上他,无奈只得以灵蛇拳法和履霜破冰掌的精妙勉强应对,只是他的内力仍旧是软肋,眼下虽还能支撑,但是时间一长,内力消耗而落败,那是迟早的事。
杨过眼瞧着一旁袖手旁观的道士,心中冷笑,小爷我帮着小鹿,全是处于兄弟情义,这些牛鼻子还以为小爷是苦力么?
他打着打着,忽然使了个虚招,晃开那黑影,脚下一点,如同一条游鱼,窜进了一旁的人群里,黑影一怔,随后大怒,他抽出身后的钢叉,如同虎入羊群,气势汹汹。
闫志明气极,他万没想到,杨过居然无耻到祸水东引,他有心喊一嗓子让大家散开,但是斜瞥了一眼身侧的鹿清笃,犹豫再三,还是喝道:“结阵!”
全真教自全真七子开始,天罡北斗阵就和全真心法,全真剑法并列为三大基本功,小较,大比,这都是必考的题目,重阳宫来的道士自然不必说,长春宫也不甘人后。
在场共有三十四个道士,结成四个大阵,额,霉的,刚好少一个能结五个,闫志明这个纠结啊,强迫症犯了。
黑影嗤笑一声:“全真教这些年来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天罡北斗阵,全真七子结了此阵,老夫或许还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但你们这些臭鸡蛋,烂番薯么?”
他说着话,忽然一顿足,迅如飞箭,手中的钢叉挥舞,带起一股血雨腥风,长春宫的弟子与他剑叉相撞,耳听得咔嚓几声,长剑跌落,弟子们向后摔去。
闫志明大怒,挥剑迎上,他站天权位,他一动,身后的师兄弟们自然不能像小学生一样卖单,连忙跟上他的脚步,黑影冷笑一声,蔚然不惧,挥舞着钢叉,与之硬碰硬。
天罡北斗阵为何称得上是神雕第一阵法?譬如此时敌人攻天权位,闫志明虽然勉强才撑下来,但总归是拖住了,而其余六个位置则乘势攻敌之软肋弱点,使你无处可防,无地可守。
黑影不闪不避,拼着被闫志明刺破肌肤,右手使钢叉荡开六人的长剑,左手一挥掌,闫志明猝不及防,被打中肩头,惨叫一声倒飞出去,天罡北斗阵立时瓦解,黑影手起叉落,将六个道士各个重伤。
剩余三个大阵二十一个道士面面相觑,相顾骇然,最强的闫师叔都被击败了,咱们这些小虾米能有什么用啊?
黑影仰天长笑,气焰嚣张,他一抡钢叉,长袖飘舞,月光照耀,宛如魔神降临,夜叉行世,他向前踏了一步,挟着刚才大胜之威居然吓的群道齐齐后退。
杨过少年心性,看不过眼,他跳出来大喝道:“老驼子,你一身酸臭,熏得咱们都站不住了,快别往前了,否则咱们各个都要抹脖子自杀了!”
黑影大怒:“小畜生,老夫今日必要杀你!”
杨过捏着响指:“有本事就使出来啊,咋咋呼呼的,可杀不死小爷。”
他说着话,忽然趴在地上,肚子鼓荡,使出了看家绝技蛤蟆功,脚下一点,如同一颗炮弹,向黑影打去,后者双目微眯,御使钢叉猛刺,耳听得噔的一声,他忽然感觉到一股大力袭来,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连退几步。
黑影大惊失色,不是说丘处机离开了么,难道竟是诳我?
他凝神望去,暗暗送了松了口气,并不是丘处机,而是那个偷袭砍了自己一条胳膊,让他十来年的报复心血毁于一旦的那个胖道士。
只见他拍着杨过的肩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