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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白板,这个白板就是青白。
没错了。
韩虹听了白板的歌曲,她反复的回味,终于断定下来,这个白板跟网络上火得一塌糊涂的青白就是一个人。
很多人只知道,有一个音乐才子叫做青白,没有看到他的真面目,而和今天一样,很多人只知道白板,却也不知道他其实还有另一个名字。
可啊这两个人就是同一人。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
大雪纷飞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
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
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穷极一生,做不完一场梦
大梦初醒荒唐了这一生
白板的歌声悠悠然继续,已经将韩虹唤回,而与韩虹预料的一样,到这,终于,终于白板爆发了。
他拨弄着吉他,娴熟的吉他演奏已经无懈可击,而他的声音刚开始依然只轻轻拉起来:南山南,北秋悲
南山有谷堆
南风喃,北海北
北海有墓碑
然后。
重复着这几句,他的声音却突然扬起,像是广场的鸽子被游人的脚步惊扰了般,下一秒齐飞冲天。
哗的一声拨开了。
那鸽子展开翅膀,呼啸在天空,习青的声音到达高.潮。
南山南,北秋悲
南山有谷堆
南风喃,北海北
北海有墓碑
南山南,北秋悲
南山有谷堆
南风喃,北海北
北海有墓碑
每一遍,声音就高出一个八度,那拉长的声音极其辽阔,穿破了云层般的浑厚嗓音,在无限,无限的翱翔。
再也不是前番的颓废和无奈,像是获得了新生的希望,发出了激昂的呐喊,要将命运的桎梏一下子击穿,要勇敢争取自己的幸福。
习青抱着吉他,他的手每一次抚动,都与音色完美的扣合。
而那声音几乎让韩虹感受到了白板更多的可塑性,不光是低吟浅唱的民谣,就算是扬起分贝的,像是自己唱的梨花又开放般,那种更凛冽尖锐的民谣他同样可以驾驭。
那美妙的,让人振奋的,享受的声音在演播厅的空间内回荡,评委席伊能敬已经开始捧着下巴欣赏白板了。
“这首歌太好听了,真想知道他是谁。”
“是啊,这个白板,是我最好奇的一个,也是我最不能猜出来的一个。他的这首歌比前一首当你老了还要好听。完全不同的滋味,却不再是依靠故事。”巫启贤说。
孟竹表情有点尴尬,他可能是五位评委当中,唯一一个知道白板真实身份的,但奈何,自己不能说出来。
代军道:“我觉得这个白板一定是乐坛一位实力唱将,他故意把自己新创作的作品拿出来,就是蒙蔽大家,实际上,他就是一个大咖。”
那音乐还润泽着心田,还让韩虹感到极致的享受,可也正是如此,韩虹更忍不住了,是啊,这白板的南山南的确更为出色,它在没有完整的故事中,只凭借旋律和音色,就做到了民谣歌曲,其他人用尽一生都做不到的至极。
我知道他是谁。
韩虹终于还是发声了。
随着韩虹的一句,伊能敬忙问:是谁呢?
巫启贤也盯着韩虹:“韩虹老师,你真知道?那你说说看。”
孟竹亦望向韩虹,而正在这时,习青的这首南山南也在乐曲最后的弹奏中结束,韩冲站了起来:青白,就算你戴着面具,但我还是听出来了,没错,你就是青白。“
韩虹的右手直直指向习青,这的确让刚唱完歌的习青有些意外。
而韩虹的一句话让现场一时哗然。
像是冰冻了的寒冰突然被炸开了一个窟窿,然后水冲出来,那窟窿慢慢被撕开。
“白板是青白,就是网络上那个最受欢迎的新人创作歌手吗?“
“就是那首演唱青花瓷的青白。“
“对,还有虎口脱险,还有山丘,我很喜欢他的山丘。“
现场的观众开始了议论。
又何止是现场观众。
在石城,山木村。
习贵的脸有点茫然,他还不知道什么青花瓷,山丘,这些歌。可是虎口脱险,这首歌习贵知道。
虎口脱险不是老狼唱的吗?
“老婆,这个青白是老狼?“
“什么老狼。“王金秀早前跟习青学习的用手机听歌派上了用场,她这会把青白的名字搜出来,青花瓷,山丘,户口脱险这些歌便全都出来了。
“你听听,是这首虎口脱险。“
王金秀把虎口脱险放出来,习贵只听了几句,就觉得这比原唱老狼唱的还好。
接着听青花瓷,山丘,尤其山丘这首歌,习贵听了后,更是被那老练的音乐感觉,音乐能力所震惊:这,这个青白好厉害啊。
白板是青白,的确,的确是个歌唱的艺术家。
“今晚的歌王我觉得非他莫属。“
习贵和王金秀都觉得这个青白,白板出类拔萃,他们却不知道这个青白实际上就是自家的儿子。
不是两位老人听不出这声音有点跟自己儿子相像,只是,他们压根不敢往那个地方去想。
在青白王国,当得知了白板就是青白的消息后。
青白王国爆炸了:擦,白板就是我们的青白。我说呢,怎么白板唱歌这么好听。原来,他就是我们最爱的青白。
楼上的,只是韩虹宝宝这么说,白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