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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和第三天,习青带着老爸老妈游历了一下荔枝市。
六朝古都,天下文枢,锦绣山河的荔枝市不光有让人留恋辗转的人文风光,自然美景亦是数不胜数。
老爸老妈游历在山水之中,从来没有过的欣欣然。
杜牧有诗曾写荔枝市: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带着老爸老妈在荔枝旅游,习青何尝不是一次身心的释放。
可玩到最后要回家的时候,习青注意到老爸好像有什么心事。
“爸,你在想什么?”
在回来的车上,习青问起老爸。
“没,没什么。儿子,老爸谢谢你,能够带我们旅游。这次我玩的很开心。”
说着,习贵转身看去了窗外。
那一棵棵道路旁的树在他和习青眼前掠过,习青并不觉得老爸真的开心,他好像有什么瞒着自己。
一路上无言,回到滨江之后,习青到老妈身边,想打探一点老爸的事情。
王金秀把儿子拉到了一旁:“习青,你不要管你爸,你爸呢是觉得自己没本事,全靠儿子,旅游他早些年就说要带我,可半辈子,他也没出头。”
“原来是这样。不过我觉得老爸并不是没本事啊。说起来,我这雕刻还是跟我爸学的,我觉得他雕刻做的不错。只是这个才能没有发挥的地方。”
王金秀叹气道:“是呢,早就说给他去城里盘个店,也许人家看了他的手艺,就会来买他的雕刻件。可你爸就是不肯。说是不肯,也是你爸没那么多钱,你不还要娶媳妇吗,那点压箱底的钱全留给你了。”
习青明白了,可他也没在说什么。
回来学校的时候,一切又恢复了正轨,习青自然还是天天逃课,而距离着寒假越发临近,不光是习青逃课,好多学生这个时候提前请假,也都回家去了。
来到滨江的古玩街,习青今天不是摆摊卖东西,曾几何时,习青想过,如果自己能在这有一家店该有多好。
而此刻,习青觉得愿望越来越近了,不过,他不是为自己开店,而是想着帮老爸盘一家古玩店。
专门让老爸在这里雕刻木头。
做儿女的不就是希望老爸老妈可以过得幸福吗,如果能够替他们完成心愿,这比自己达成梦想还要让人快乐。
习青在古玩街走了两遍,这里要盘掉的店不光一家。这年头,古玩收藏这行不好干,谁也不是傻子,如今的人越来越精了,想要让他们打眼,吃药也并非之前那般简单。
所以好多店都干黄了,转而做一些例如雕刻,卖字,卖画这样纯技术类的活。
习青问过的几家都是店面三四十平的,地方拥挤了一点,但如果把一些多余的架子除去,只做木雕生意,应该还算合适。
这古玩街位于的不是繁华地带,这些店贵的盘下来五六十万,包括一些家具,便宜的呢,三四十万。
习青看过了几家后,对这个开价三十万的叫做文轩斋的店比较中意,说来,还是老板给的价格实在。
店面在中街,靠近一个十字路口,人流算多的地方。
在这古玩街,图的就是人气,从这一点上,文轩斋性价比最高。
不过就算是只有三十万,这也叫习青惆怅了一把,他的银行卡里之前是有八万块,加上绘画比赛赢的十万,做桃园三结义雕刻的四万,这也不过二十二万。
好在是智冬的那五万还没算上,估摸着他该出差回来了,那五万块给自己后,这也就只差三万块钱而已了。
正琢磨着三万块上哪弄,习青的电话响了起来,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习青接听后,是一个同龄男孩子的声音:习青,对吗?
“对,我是。你是?”习青问道。
“我啊,我是崔冬明。高校联赛的时候,咱们交手过的。”
习青想起来了,就是在高校联赛中画多兰占婆的男孩。“我记得你,怎么,你找我有事吗?”
“你的电话是我问美术协会要到的,是这样,其实是我爸爸找你,我把电话给他了。”
习青可不认识崔冬明的爸爸,他有点蒙,此时听筒已经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习青是吧,我是崔东强,还有印象吗?就是收你水浒雕刻的那位。”
“是你,崔老板?”
“哈哈,可不就是我,崔冬明是我儿子,在高校联赛上能够和你切磋画艺,那是他的荣幸。我也听我儿子说到,说你在比赛时画了一幅虾图。那虾图我儿子说画的非常好。你也知道,我爱收藏。我给你打这个电话是想问你一下,你那幅画,有没有转出的想法?”
崔东强的心意习青自然晓得。
这幅虾图原本习青没有打算卖掉,可一想到要给老爸盘店,习青道:“您有意收画吗?可是,我这画算我第一幅比较得意的作品。”
“你放心,都是老朋友了,价钱绝对让你满意。我儿子说你临摹的特别像齐老的虾图,目前市场上大师临摹的齐白石虾图也就是三五十万。顶级的大师也就是五十万。而新人的话,画的好的也不过几万块。“
“你呢,画的真的好的话,我给你十万,如何?”
这绝逼是把习青惊到了。
自己,初涉画坛,在绘画圈子,只能说是一个小人物。
一个这么小的人物,蒙崔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