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那些赤露着身体、脸上稍带羞涩的女人,还是那些天真无邪,追逐嬉闹的孩童,都显得是如此的逼真,似乎要从纸上跃然而出一般。
只是习青虽然能鉴定的出这些素描画的真假,但是他对于国外艺术品价格市场,却是没有任何的了解,对于这些毕加索真迹的市场价值,当然也是两眼一抹黑了。
“习青,这个我可帮不到你,不过去年我听说过,毕加索的一个七张素描画册,拍出了八百万美元的价格,你这里有三十二张,想必会更加贵一些吧?”
虽然珠宝和毕加索的画,同为艺术品,但是陶小曼还真的不怎么了解这些,她只是在一些拍卖行的信息上,见过一些有关于毕加索的消息而已。
“这样啊?”
习青小心的把画给收在了一起,低头沉思了起来,过了一会习青抬起头来,说道:“走吧,咱们先去洗澡,回头我约一下午丽莎,晚上咱们一起吃饭……”
陶小曼乖巧的点了点头,她知道习青心里肯定又是打了什么注意了,因为在上午的时候,两人本来说好要享用一顿烛光晚餐的。也难免,在巴黎这样浪漫的城市,习青想做点什么估计也都算正常吧!
“你说什么,毕加索的画?!”
习青显然低估了毕加索在国外的影响力,在他给午丽莎近乎是耳语,说出了自己有三十多幅毕加索的素描画之后,午丽莎几乎是吼着问出来的这句话,引得西餐厅里的众人,纷纷将目光看了过来。
“我说你能不能稳重点?妹子。”
习青没好气的瞪了午丽莎一眼,这几天接触下来,明显两人熟络多了。
午丽莎那一句,幸亏用的是汉语,否则要是被这里人知道自己有毕加索的画后,指不定那些国际大盗们,就会找到自己头上来。
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国外的一些亿万富翁们,为了得到自己心仪的艺术品,经常会雇佣一些国际大盗,去偷窃那些藏在博物馆或者是私人家里的珍贵艺术品。
当然,他们即使得到这些艺术品,也只能在自己的一个小圈子内欣赏的,并且保存的极为隐秘,否则的话,恐怕国际刑警马上就要盯上他们的。
“习青,我心脏可不好,你说的毕加索的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在巴黎待这么久都没碰到,你的运气怎么这么好,怎么好东西全都到您那里去了呀?”
午丽莎愤愤不平的用刀叉切下一块牛扒,放到嘴里使劲的咀嚼了起来,似乎这样才能发泄心中的郁闷。
“对了,你能确定那些素描画全部都是真的?”
午丽莎在把那块以习青为假想敌的牛扒咽下去之后,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他和陶小曼的想法一样,习青是不是看错了。
习青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红酒,点头说道:“为什么你们都不信我。这么说吧,百分之九十应该是真的,午丽莎妹子,你要是信不过,可以找人鉴定一下嘛……”
午丽莎有点不明白习青的意思,张口说道:“你寻摸到的宝贝,关我什么事?我有什么信得过信不过的?”
“哎,我说午丽莎妹子,你不是在国外人头熟吗?我是想这样,你明天把此次拍卖会组委方请来,然后再把吉美博物馆的人请来,我想和他们谈笔生意……”
习青四下里看了一眼,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其实从到得这批素描稿之后,习青就一直在思考如何处置这些素描画。
要说自个儿留着收藏吧?习青还真不怎么欣赏的了国外这种素描风格,话再说回来了,自己要是整天面对着那些赤|身露|体的女人素描,家里后院肯定也是不得安稳的。
自己不愿意留,那就只有出售了,不过习青也不缺钱,他并不想简简单单的就把这些素描画给卖掉,对于一些人来说,钱并不能衡量这些画稿的价值的。
虽然不知道这些画的市场价位,但是习青知道毕加索其人,在国外藏家心目中的地位,那绝对是万众瞩目,如果自己放出风声要拍卖毕加索的素描画,恐怕全世界的收藏家,都会为之震动的。
相比于毕加索的作品,近年来升值颇快的中国艺术品,似乎就不算什么了,两者之间在老外的心目中,根本就没有可比性。老外呢,自然也是更看重西方的,自己国家的宝贝。
此时习青心中打了个主意,自己能不能用毕加索的这些素描作品,来换取此次将要拍卖,或者是存在于那个吉美博物馆里的中国藏品呢?
那些珍贵的文物是老外的强盗祖宗抢去的,不过毕加索的这些作品,习青也等于是白捡的,针尖对麦芒,谁都不吃亏。
中国珍贵的文物出现在国外的博物馆里,那都是有其历史背景的,大多都是当年八国联军的后人捐赠出来的,说起来数量着实不少。
仅是法国巴黎的吉美博物馆,就有中国艺术品两万余件,其中有新石器时代的玉器、商、周朝的青铜器及其马饰车具、铜镜、古币和漆器等。
在雕塑领域,吉美博物馆除了拥有一些展现佛教艺术的大件作品外,还有汉、唐时期的收藏,在装饰领域,则呈现出完整的历史全貌,通过一万余件陶瓷、粗瓷、青瓷、硬瓷,反映了瓷器历史的技术革新。这不得不说,是值得一换的。
另外,吉美馆内还收藏了自唐至清代的千余幅绘画作品,可以说,除了一些瓷器之外,那里的每一件作品,拿到国内后,几乎都能评得上是一级文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