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杨慕云,你在干吗啊?”午休时分,班上不少同学都跑出教室外去玩耍了,可慕云却一个人坐在桌位上,右手五指不断的在来回掐指转动练习推算之术。正在沉思,突然被从教室外回来的前排同学杜鹃一声大叫,顿时大乱了原本的思维,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推算之术。
慕云抬起头,漠视的看了看杜鹃,毫无力气的回道:“在算命了,干嘛……”
慕云所言,其实说的是真话,可是这话越是真,却越让人觉得不可信,毕竟不是什么正经事,又会有几个人当真。杜鹃也是当慕云在开玩笑,笑着说道:“你还算命,那你给我算算,这次语文初考我能得多少分?”
慕云故作神秘,将脸色一沉,装作一副深沉的样子,慢慢的闭上了双眼,看上去就像是神棍一样,一会后,又将双眼睁开,嬉笑回道:“经过我掐指一算,你这次语文估计不及格……”
“你才不及格了……”被慕云这玩笑一说,杜鹃一脸的不乐意,说着就抬起手要拍慕云。
慕云手疾眼快,不等杜鹃的手落下,就一侧身离开了自己桌位,片刻就跑出去很远,躲过了杜鹃的进攻:“小样,还想打我,你动作太慢了,哈哈哈……”说完,慕云就大笑着跑出了教室,留下嘟着小嘴的杜鹃在那大声抱怨。
在学会推算之术后,慕云就整个人都沉浸在了推算之术的排列之法中,每每闲暇时间,就会从不同的角度去试验推算之术的原理。三天下来,慕云倒也掌握了一些方法,不过对于推算事物的准确性,却总是时灵时误,所以他才会加强练习,不敢放松。
经过一个上午的课程,慕云课间休息一直没有离开过教室,这会跑了出来,外边的清新空气灌入鼻中,一个大大的深呼吸后,让慕云只觉大脑一片清灵,舒爽不已。
走出教师后,慕云便独自来到了操场的草坪上,不时看看在操场上玩耍嬉闹的同学,倒也不觉沉闷。不过他自己却鲜少会跟同学们一起玩闹,虽然跟同学相处倒也不错,但就是对繁杂感到反感,也许这就是修道之人的清心喜静的本性。
“杨慕云……”正在慕云望着篮球场上的那些同学在奋力拼杀时,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慕云听有人叫自己,赶紧回头张望,一看,来人正是前几天跟踪自己的女孩唐梓涵,难怪乎他觉得声音听上去有些熟悉。
用好奇的眼神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一袭白衣衬衫,瓜子脸大眼睛的女生,到让慕云眼前一亮。慕云心中暗自想道:“前几天在路上见她时,怎么就看不出来是个美女呢?”
“你找我有事吗?”慕云脸上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问道。
“你还记得我前几天跟你说过的话吗?”梓涵神秘一笑说道。
慕云怎么会不记得,其实这几天他除了修炼推算之法,唐梓涵那天对自己说的话也是他心里的一个结症。过去了好几天,慕云还以为唐梓涵不会再来找自己,那天也只是她随意一说的而已,不想她竟然真的来找上自己了。慕云顿了顿,问道:“难道你是要来告诉我那天你没有说的秘密?”
“没错。”梓涵说着,就向慕云靠近了些,显得很神秘的样子看着慕云。
慕云被梓涵的那诡异的眼神盯着,只觉得身上硬是有什么在爬一样,极不舒服。但心里又着实对这个茅山女子所言的秘密感到兴趣,所以好奇的说道:“你说,是什么秘密?”
这时,梓涵又走进了几步,几乎跟慕云只有三十厘米远的样子,从远处看去,就像两人贴身而战一样。慕云对于一个女孩子靠那么近,也是感到尴尬,正想往后退时,却被梓涵阻止了说道:“站着别动,你还想不想听秘密啊?”
无奈,慕云只有原地站好,等待着梓涵的解说。梓涵见慕云乖乖停住后,便凑到慕云耳边,很小声的说道:“你知道学校后边的那个粮库吗?”
听到粮库,慕云顿时脸色一沉,点了点头。
托口镇中学的后面,确实是有一个粮库,可是这个粮库,却早就在五年前没有使用了。这件事其实所有学校的学生都知道,不时还会成为学长用来告诫学弟学妹们的禁令。而一旦来到中学,所有的老师也会第一时间叮嘱自己的学生不能去后面的粮库玩耍。
据说,在五年前,就在学校后的粮库里,发生了一件怪事。那是酷暑六月天,学校正准备迎来一年一度的期终考试,为了考试方便复习,所以不少初三的学生,都选择了寄宿。
但有一天晚上,有几个调皮的初三男生,大半夜的翻墙出去玩耍,而他们的宿舍后面,就是粮库所在。大家知道的,只是有几个初三的学生翻墙从粮库跑出学校,可是对于后来,粮库无端失火,而那几个初三的学生为什么会葬身火海的缘故却无人得知。
这些,到也没什么。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几个男生的尸体从大火熄灭带出来后,全身被烧焦,医生到场确认便称其已经死亡,所以起初那几个男生的尸体就放在粮库外的水泥晒谷场上,其余人则继续去失火的粮库里查看还有没有没被大火侵吞的粮食。
当时已经临近晌午,烈日炎炎,许多闻讯赶来看热闹的百姓都围在那几句尸体周围,讨论着一些无端的事。有的在为粮库的粮食感到心痛,有的则在为学生的家长感到悲伤,反正说什么的都有。可就在大伙围在尸体边讨论之际,走进失火的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