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要雇佣下人么?”任何事情都不让做成,锤爷这个要求实在是苛刻了一点,尤其是,这位名叫盖伦的少爷还是个法爷。所以保长在盖伦提出要求之前就主动的迎合上去,大事上已经扛住了,小事上边放放水,自己对着锤爷也算是能交代的过去,而且这边虽然大事没有给盖伦半成,但是小事给办了,起码也可以给以后留个伏笔好多事情不是我不给你办,实在是我办不到啊
“我是需要下人,不过我觉得雇佣这个动作不是太好。”说着盖伦掏出了一个小钱袋,轻轻地摔在了他和保长中间的桌面上,发出一个很轻的金属碰撞声里边实在是装得太满了,以至于钱币的碰撞也发不出什么声音。
不是雇佣?难道是要奴隶?这是一个灰色的地带,市政厅明确的规定奴隶的贸易和蓄养都是违法行为,但是仅仅是违法,只会受到处罚,而不是刑罚,实际上蓄养奴隶的人大多都参与了市政厅对这条命令的制定和颁布之中,会不会受到处罚,心照不宣了。
这个消息应该找个什么办法透露给锤爷,这样他就真的不会理睬这些奴隶是我帮忙联系的事实了。想到这里,保长已经开始暗自盘算,自己要在盖伦身上赚走多少钱比较好,不会让自己觉得吃亏,也不会让这位法爷觉得不满。
“我比较向往霸占,从小在听那些吟游诗人在酒馆里边讲述的游侠故事的时候,我羡慕的就是那些能够欺男霸女的贵族老爷,虽然对着城市里的平民我不能这样做,但是在这里应该没问题吧?”盖伦得意的笑了笑,保长作为贫民窟的头面人物,是有脸面的,他要想把事情做成,首先就得给人家把台阶准备好,曾经记得有位帮派大佬说过,为人做事得要刀切豆腐两面光,自己要有好处,别人也得有面子才行。
霸占……这个词用得保长有点无话可说,从古至今,听吟游诗人讲故事的听众不是应该都去模仿正面的主角才对么?
“我想要知道,在我的住处旁边有没有哪一家没有男人,和你又有些矫情的?”
贫民窟,所有人都过得朝不保夕,靠卖命换口饭吃的男人经常是晚上出去了之后就再也回不来,符合盖伦描述的人不要太多才好。
“法爷您的意思是放我手下的人一马?”
“你要是想我这样也好,不过却是辜负了我的一片好心啊。”盖伦似笑非笑的说道:“说是要霸占,只不过我是要买下来临近的产业,然后再雇佣下房子的主人,算是个仆人吧,做一些打扫和做饭的工作,我会供应每天的额三餐,而且还要支付一定的酬劳,当然,要我做到这些的前提是稍后的扩建施工能够顺利进行,起码是你不会过来添乱。”
有吃的,还有钱拿,更重要的是,呆在盖伦这个法爷的身边,也就意味着贫民窟里边的人身安全这个重大的问题就此与这个人绝缘了。事情听起来很不错,让保长感觉非常的动心,尤其是盖伦说完这话之后还把两人之间的那个钱袋朝他推了推,意思很明显,这些钱是他的了。
只不过是个小忙,拿了就拿了,大不了到时候自己再来想办法把人给带走就是了,保长的身边有了一个最佳人选俏寡妇玛丽莲,她的老公原本是保长的一个兄弟,后来因为帮助保长办事死在了外边。
出于一种兄弟道义和对手下弟兄安抚的需要,保长会时不时的去玛丽安娜的家里送点东西,但是贫民窟里边的抚恤额度是断然不够让玛丽安娜活下去的,更何况她的身边还带着一个女儿,因此时不时的操持一下皮肉生意贴补生活是必然的,而且为了能让保长时刻想着这边还有个可怜的女人需要接济,玛丽安娜也是上过保长的床的。
这些阵亡兄弟的负担对于保长而言也算是沉重的负担,盖伦此时的需求就是要把钱送到他的手里,同时还会缩减掉一块支出,保长自然是千肯万肯的。选择了玛丽莲自然是有两个人一张床上打过架的交情在里边,想要给她找一个不错的去处,更有一点意思在里头,那就是两个人的事情多多少少都有些传了出去,这样就免不了别人的遗孀过来有样学样。
对于那些漂亮点的,保长接纳了也就是接纳了,但是女人多了也是一种幸福的烦恼,借着这个机会两个人之间拉开点距离,也让保长耳根清净一些,省的那些姿色不成的女人也会不识趣的贴过来。
听到保长介绍,盖伦也没有多想什么,只是喊来了自己刚刚任命的助手兰斯顿,他是一个没有学习过算数和草药学的魔法学徒,虽然自身的天赋好过盖伦很多,但是真的没有什么实用性的谋生技巧,只好跟在盖伦的身边。
“兰斯顿,去把住在我们旁边的一个名字叫做玛丽莲的寡妇喊来,她应该不是一个人,要是女儿也在的话那就一起都喊过来。”盖伦的这处小楼靠着乱葬岗很近,所以周围的人住的不是很多,虽然盖伦没有提出过要求,但是兰斯顿也是主动的去了解了一下周围邻居的概括,所以只听盖伦的简单描述他也知道要找的人是哪一家的。
出了院子右手边的斜对面就是玛丽莲的家,兰斯顿整理了一下自己学徒法师的长袍,便举手拍了拍玛丽莲家的门。
作为法师学徒,他没能学会那些高深恐怖的法术,自然也不敢有正牌魔法师才会有的臭脾气,他所标榜的,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才会拥有的,优雅的姿态和礼仪,所以即使此时面对的是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