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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瀚堂急忙扶住柴冷,但鲜血不停从他口中冒出,但柴冷依旧断断续续说了两个字:“快……走……”那黑衣人一剑刺死柴冷,众人无不惊愕,柴冷好歹也是当世成名多年的人物,虽说身上伤势尚未痊愈,但要一剑将其刺死却也非常人可以做到。
那黑衣人‘剑气纵横’,当者披靡,不待林瀚堂想清楚是否要逃走,黑衣人长剑一抖,一招蛟龙探海将林瀚堂全身笼罩在剑芒之下。林瀚堂练得是蟒形功,身子柔韧异常,却也力大无比,林瀚堂长袖一挥,竟卷住黑衣人长剑,黑衣人长剑一招未老又一招‘横扫千军’将林瀚堂长袖割断。
林瀚堂这拂袖功寻常兵刃皆可缠住抢夺,这一次失手,非但没有夺去对方兵刃,反而被割断袖袍,成名多年的绝技一朝被破,不由得惊愕万分。
这时余之虎拍手喝彩一声道:“好功夫,五行殿弟子已经死伤大半,真是好笑。”余之豹道:“不是大半,是一半。”余之鹰道:“既不是一大半,又不是一半,是一小半。”余之虎、余之豹齐声道:“胡说八道!”
余之鹰道:“五行殿这个柴冷本就旧伤未愈,武功自然是比不上林瀚堂,五行殿弟子顶多算死伤一小半。”余之虎道:“你怎么知道死了的柴冷功夫不如林瀚堂?你见他们比试过吗?”余之鹰道:“柴冷一剑便被杀死了,定然是武功不如林瀚堂。”
余之豹道:“一剑被杀死便是不如林瀚堂了吗?假如大师兄被你一剑杀死便是武功不如你吗?说不定大师兄一不留神被你占了先机。”余之鹰道:“大师兄怎么会被我杀死,便是我占了先机也不一定杀得了大师兄。”
余之虎道:“你都说了不一定,所以五行殿弟子死了一大半还是一小半还真不好说!”石磊上前一步力排众议说道:“五行殿弟子只是死了一个而已。”余之虎、余之豹其声说道:“石兄所言甚是。”余之鹰愤然道:“大放臭屁!五行殿弟子何其多,说不定今日在别处另有弟子死了。”
石磊说道:“你都说了说不定,说不定的事有什么好说的。”四人谁也说不出五行殿弟子死了多少,卡在这里谁也没有说话,却是冥思苦想五行殿到底死了多少人。
便在这时只听林瀚堂惨叫一声,原来林瀚堂已被那黑衣人一剑刺穿左胸,余之虎拍手道:“五行殿马上就要有另一名弟子要死了。”余之豹道:“不对,说不定林瀚堂不会马上死,说不定那黑衣人会问他几句话再让他死。”余之鹰道:“你都说了说不定,你怎么知道黑衣人怎么想的,你又不是黑衣人肚子里的蛔虫。”
余之豹道:“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晓我不是黑衣人肚子里的蛔虫?我若是黑衣人肚子里的蛔虫,自然是知晓黑衣人怎么想的,还用跟你们在此争辩?”
林瀚堂拼死攻出数招得一喘息之机怒道:“我若是死了,宋子文定然会剥了你们的皮!”余之虎道:“你猜老大会不会剥了我们的皮?”石磊一拍额头道:“老大说过要和五行殿众人同心协力,我们要救他!”
余之鹰道:“三人为众,五行殿只有两人,不是众人,所以我们不救亦可。”石磊没理会他,自皮套中抽出狼牙棒纵身直扑黑衣人,余之虎、余之豹、余之鹰三人面面相觑,似是想通了,不能让石磊占了便宜在老大面前耍威风,三人也纵身加入战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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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石磊道:“你们三个给我消停会儿,七煞鬼差,见人杀人,遇鬼杀鬼,尔等宵小还不跪下磕头,好给你们留个全尸,哈哈哈……”
余下三人齐声道:“对!跪下磕头,饶你不死!”石磊急忙纠正道:“是留全尸,并非饶他们不死!”余下三人又是异口同声道:“七煞鬼差,说一不二,一言既出,十马难追,不杀便是不杀!”
那石磊怒道:“这里谁是老大!”余下三人道:“范子文是老大!”那石磊道:“我是说这里!”三人道:“不管是这里,还是天山,范子文都是老大!”
这时只听啪的一声,石磊道:“放肆!你居然敢打师兄,看我不教训你。”只听乒乒乓乓,四人自己居然打起来了,李云初等人不禁莞尔。
便在这时又有两人走来,不停摇头道:“幽冥殿当真是每况日下,教出来的弟子一代不如一代,说什么七煞鬼差,我看是七个怪物!”
他身旁之人说道:“也不尽然,这七煞各个武功高强,听说只要范子文在,这七煞堪比江湖一等一的高手,便是遇上当今武林各派掌门也不见得会差到哪里去,只是这范子文不在,这四人便是一团糟了。”
来人慢慢现身,李云初定睛一看,原来是五行殿蛇殿护法林瀚堂与鹤殿护法柴冷,当真是巧了,不是冤家不聚头,李云初握紧了手中长剑,低声对柳嫣然、苏晴道:“今日我们三人断难全身而退,我来殿后你们两个先走,马上去太乙山通知掌门。”
柳嫣然淡淡一笑道:“你有大英雄气概,却也莫小瞧了人家,合我们三人之力,或许可以一战,若是我们三人分开,便会被各个击破,处境更加危险。”苏晴挺挺胸脯说道:“柳师姐所言甚是,我苏晴自然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人死不过头点地,十八年后又是一朵娇艳动人的秋菊。”
苏晴说完竟咯咯笑起来,浑然在意大敌当前的情形,李云初心中一暖,但又怎么能不知道如今是九死一生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