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嫉妒冲昏了头脑,被谣言蒙蔽了双眸,被人操纵着自己的言语跟行为。
宁七小姐颓然的坐着,刚刚那些不经大脑说出的话在脑海里回荡着,她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已经做错了事情,那就要想办法弥补,现在难道你不应该回去跟宁老爷子商量商量如何解决这件事情吗?”
缓步走过来赖的女人一席黑衣,她戴着幕篱,人的面容都看不清楚。
“你是什么人?”宁七小姐警惕的道。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闯祸的可是七小姐啊,花锦程可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也不是你说的那种人,由此至终,她只是云晋一个人的,所以你是不是被人误导了什么?就算她嫁给了李烈,和离也不过就是最近的事情,云晋回来了,就再也没有人能欺辱她了。”
女人蹲下了身体,手中捏着的折扇轻轻的挑起了人的下巴,“可怜的孩子,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为什么吗?”
“你,你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你那个姐姐啊,还有你们宁家的长辈。青志心高气傲,虽然人迷迷糊糊的,但却也不是一个可以任人**的,当初宁家是如何欺辱他的你也应该知道?更何况当初可是你的父亲亲口说出跟青家断绝关系的话来的。”
“就算是心气稍微高一些的女人都受不了那样的侮辱,更何况是一个少年人呢?”
“你的仇人,可不是花锦程,也同样不是云晋,而是那些将你推出来,不顾你的死活,拿你当枪使的那些宁家人们。”
女人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你若是将今日的事情告诉了别人,你觉得宁家人会怎么做?”
“当,当然是,迎敌啊。”宁七的眸光涣散,呆呆的应了一声。
“傻丫头,你也太天真了,怪不得他们都会哄骗你呢。”女人呵呵笑道,“他们不会这样做的,他们会将你推出去,去向云晋跟花锦程下跪赔罪,如果可能的话,还会的演一出苦肉计,甚至直接要了你的命,毕竟你一个人可比不上整个宁家重要。”
“你,你骗人,他们不会的,父亲,祖父,哥哥,不会那样做的。”宁七摇头,泪水从眼眶里滚落而出,“不会的。”
“会的,大家族,都是这样的,你家里也应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女人爱怜的抚摸着人的脸庞,然后握住了她的手,“可怜的孩子,最后还是会成为牺牲品。”
“不会的,我不要,我不要成为牺牲品,你,你救救我好不好?救救我,呜呜呜。”
“其实想要解脱出来是很简单的。”女人柔声说道,她抬手将面前的纱帘拨到了两边,狐狸面具罩着人左半张脸,“只要在绝望的时候,只要在你自己不情愿的时候,用这个……”
一把漆黑的匕首从她的袖口中滑落了出来,她将东西放在了宁七的手中,“一切就都会结束的,一切都会落下帷幕,到时候,一切就都会解脱,谁都不会再对你多做什么。”
“真,真的吗?”宁七满脸的泪痕,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一样,稍微的抓住一点希望,就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是的,从此以后,一切就都是你的,谁都不能勉强你什么,谁也不会强迫你什么,你想做什么就能去做什么,你想得到谁,就能得到谁。”女人的声音中带着一抹魅惑,就像是传说中的妖怪一般,用言语诱惑着别人,引诱着那些绝望的人,直到最后,将他们吞噬的连跟骨头都不剩。
可就算如此,就算知道前面是业障的深渊,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因为除此之外,他们别无选择。
宁七将匕首握在了手里,冷风拂过了脸颊,她倏地回神,茫然四顾,除了那把匕首,除了她自己,再也没有人存在了。
宁七咬了咬唇,她站起了身,连泥土都来不及拍,就快步走远了。
与此同时,不远处藏着的一道人影也倏地朝着远方闪掠而去,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一般。
青志已经沏好了茶,茶香袅袅,散着醉人的清香。
花锦程跟花锦墨的双眸同时一亮,都有些期待这茶的味道了。
“好香啊,你从哪儿搞到的这种茶?”
云修寒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抹笑容。
“先生。”青志抬眸看着他,“朋友送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吗?”
“大概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云修寒坐在了花锦程身边,“走的时候给我带上一些。”
“好。”青志点点头。
“我也要。”花锦墨立刻说道。
“没了。”态度天差地别,青志做起来却没有丝毫的压力,脸皮厚的让人无语。
花锦墨翻了一个白眼,“你这算是区别对待?”
“我跟先生说不,我一点都剩不下,对你说不,有什么不良后果吗?”青志扫了人一眼,那模样简直就在说你说白痴吗。
花锦墨想了一下,“以后我会每天都过来烦你。”
“那说不可能的,你武力值太低。”青志面无表情,“我不是故意要打击你的,不过你的确不是我手下的对手,让易之过来还说不定能堵到我,如果你跟先生一样,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
“为什么?”
“因为先生一个人就能完虐我所有的手下啊,小命都没了,要被的东西还有用吗?”青志翻了一个白眼,“我现在怎么觉得你智商变低了啊。”
花锦墨端起了茶杯,他现在觉得自己还是乖乖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