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坐起来,双眼瞪大,一度以为是幻听,是我听错吗?
不是,他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极有说服力:“你不适合这条路,而且我也不希望你进入这一行。”
“你是我的谁呀?”我想说的是要解决问题就要继续留下来,他给我的是解决问题后我必须彻底的消失,这打死我也不干。
夏宇轩单手捏着我的胳膊,用力摇晃着我的身体,眉宇间已隐出丝丝不悦:脸凑近到我的鼻尖,呼吸出的热气全喷在我的脸上:“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极限,你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撄”
我身子向后一让,胳膊抬高用力向后抡了起来,甩开他的控制,嘴里叫着:“夏总,我没功夫陪你玩极限挑战,挑战你?放心我知道自己不够你一个小指头,我现在就下车,自己面对问题,解决问题。”
说着,我手伸向车把手拧动着车门,只要打开打开这道门,我就得离开这隔绝着丑陋但没有自由的保护。
“卓云,你一个人面对不了,你太单纯了。”夏宇轩眼看着我跳下车,他快步追了上来,拖住我的手臂用力向后拉扯着,“别去。”
“夏总,我不是温室里的花,也知道人心险恶,事实总归是吴仁心的问题,总不会我未杀人,只因目睹现场所以我也要被判有罪。偿”
我说这些时觉得理直气壮,但跟一个不讲理的财阀老总谈事非的太笨了。
他伸出左手稍一用力就把我拉进了小巷子里,双手反剪我的双譬压在冰冷的墙面上,我双脚乱蹬嘴里喊叫着:“夏宇轩,你做什么?”
我忘记在大街上跟一个男人拼体力永远不是对手。
夏宇轩的一双膝盖像是巨大的肉骨钉一样,把我的腿摁在墙面上,动作快如闪电,跟擒贼一样利落的牢牢把我压制在他的身前。
我挣扎了半天,自己累得气喘吁吁没走出他的控制,我无力的靠着冰冷的墙面,再也没有发起第二次反抗的力气。
我的双腿被他的大长腿夹在了中间,他几乎用他的整治个身体压在我的身子——这姿式绝对让人脸红心跳。
我头歪向一边看着远处,嘴唇倔强的咬着,渐渐头顶上传来沉沉的呼吸声,两片薄唇近到我的眉头,慢慢下移到我的鼻尖,像是巡视领地的元帅每一处他都很仔细,很理所当然的若有似无的扫过这些部位。
他的唇停在我的嘴边,我脸噌的一下烫得铁板烧一样,这样的举动让我眼前一黑,脑子里只有停止思考的瞬间眩晕。
热气呼在我的脸上,撩拨着我的心,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引来不断的热潮。
我突然想到了一句真理,一男一女吵架,相争不下时,女生心底里最真实的期待是,要么吻要么滚。
想到这里,我眼波如丝,神情生出温柔之色,他已经这么明显我怎么能不明白他的心思。
“你脸很红。”夏宇轩的声音温沉如山,几乎说话间我吸进了他所有说话时喷出的热。
“你也很热。”我不知天高地厚的回了他一句,他今天用的牙膏清爽的薄荷味我都闻出来,吸了下鼻子表示感觉不坏。
他双眼半眯的看着我的动作,嘴对嘴的跟我说:“是你太冷了。”
“哪有,我身体一直很好,不冷。”我弱弱的回答,眼睛不知往哪看,声音里透着害怕发着抖。
“好,哪天我来检察一下,看是你的身体热,还是我的身体热。”他笑得很邪魅,让我的脸更加烫。
“你弄疼我了。”我低下头,让他试图入侵的脸不得不向后让了让,以免两人的额头磕到一起。
他双手的劲果然松了,改为环在我的后背上,好听的声音像是哄孩子一样:“这样不疼了吧。”
两人就这样静默了一会,我开口了:“夏总,我跟公司签了合同,如果今天我不出现或是离开公司,我会后悔一辈子。”
夏宇轩盯着我的脸足有三秒,他脸上恢复了他习惯成自然的一种冷若冰霜:“可以,如果你一定要去,就定好规矩。”
“我一定要去,谁也挡不住,但是我跟你定什么规矩?”我不满的问,看他瞬息万变的脸,我就心情就不好嘟嘴道,“又不是我的男朋友,管得真多。”
“你说什么?”夏宇轩左手拍了一下我的头,揉着我的头发道,“我是谁要贴上你的标签吗?”
“当然。”我眼神里有些期待他说愿意贴上我的标签。
他却悠哉游哉的把手上的袖子挽起来,指着上面几个因为治白血病留下的针眼道:“你给我的,永远在身体里了。”
我感动的把脸贴在那些针眼上,为他捐赠骨髓让我和他如此的近,近到成了家人一样的亲切。
“你总是有理。”我嗔怪的笑了。
话音未落马上换来他的得寸进尺:“不许跟男生单独相处。”
“这算什么规定,你能做到不跟女生单独相处吗?”我不示弱的抬起头,反呛他的严苛规定。
“我能做到不发生我不愿意的事。”夏宇轩说得很坚定,手指抚过我的脸,坏坏的笑着补充道,“特指上床。”
“你!”我的心狂跳了一下,这是在给我承诺吗?
“我保证永远一个人在床上。”我随口无心的接着他往下说。
反正这话不说对不起我自己,我要出道自然不能谈恋爱了,没有爱情后面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他眼角闪着一丝满意的笑,在我看来是嘲笑我的感觉,他的身体向边上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