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我还没脱衣服呢。”
陈权伸手绕到颈后,把裙子的拉链拉开了,很快连内|衣内|裤也脱掉,随意堆在沙发上,这才大大咧咧进了浴|室。
钱琼捂住烧红的脸。
陈权的身材,真的很养眼,长胳膊长|腿的,看似纤细,却蕴蓄着远远超过外表的力量。突然想到上次在办公室被陈权按|摩的时候,她的手劲可不小呢……
得得得,不能强来,必须智取。
但是,怎么个智取法?
钱琼在屋子里连连转悠,也想不出个好方法。
算了,直接跟陈权说,“今天我想上你”,不就行了?
但是,自己技术这么差,万一被嫌弃怎么办?
被嫌弃还算好的,万一陈权没能高|潮,却为了不叫她钱琼受挫,反而装作很享受的样子——
简直可怕!
钱琼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床|上。
哎,好像坐到什么硬|邦|邦的东西。
这时候,电视开了,嗯嗯啊啊的声音再次响彻房间,屏幕上有两个女人赤|裸|着纠缠在一起。
钱琼受到二度惊吓,当即从床|上蹦起来,屁|股底下的遥控器也跟着摔到地板上。
呃,仔细一看,那个蓝色头发的女人有点面熟——对了,这不是《阿黛尔的生活》吗?
“怎么样,要不要参考一下,稍微看一会儿?”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善意地提醒。
另一个声音立刻暴躁起来:“看个屁啊!你自己是没实战经验还是怎么的,非要用这种色|情电影自我激励?钱琼,敢不敢硬气点,活该你被小实习生压在身下这么久!你这个纯p!”
“我不是p!我可攻可受的!”钱琼赶紧为自己鸣不平。
“什么可攻可守?”
好死不死地,这时候,陈权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了。
钱琼条件反射把电视再次关掉,慌张地看向陈权,却发现这人身上一点布料都没有!
“你、你……”
“反正等下还要脱嘛。”陈权笑嘻嘻地把毛巾扔到一边,动作迅速地爬上大床,向钱琼逼近。
“姐,你不是说今|晚很累,要早早休息吗?为什么却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看色|情小|电|影呢,嗯?”
粉|嫩的唇贴在耳边,低声喃喃。
钱琼只觉得耳边刹那间点起一把火,心跳也跟着整个身|子狠狠颤了一下。
可恶,即使相处这么,她还是对陈权的引|诱毫无免疫。
“我——”钱琼狠了狠心,终于一口气讲出来,“这次我想主动!”
“主动——做什么?”陈权愣了。
钱琼咬牙,索性把人推到在床|上。“我想要你。”
钱琼居高临下,把陈权摁倒在身下的气势,颇像什么肉食动物。她死死盯着陈权的眼睛,像是瞪着到手的猎物,呼吸急促地等待着一个回应。
陈权眨眨眼:“哦,好啊。”
钱琼瞪大眼:“你确定?我、我弄痛你的话——”
说到这里,方才好不容易攒起来的气势自然消退不少。
“没关系。只要是姐,就算弄痛我,我也喜欢。”陈权鼓励地笑,白玉般的胳膊堪堪搂住钱琼的脖子,“放心吧,姐,我会教你的。别紧张,好吗?”
带着清新牙膏味道的喘息,刺|激着钱琼的感官。
“语气够大啊,真以为你姐毫无经验,还用得着你来教我怎么吃掉你?”
钱琼很自然地低头,啃上陈权雪白的锁骨。
“啊……姐说得是,嗯呃……姐一冲动就喜欢咬人,真是改不掉了。”
“为什么要改?我很喜欢这样。”说着,钱琼在陈权脖子上吮出一个吻痕,“好像在你身上做了标记一样,很有成就感。怎么,你不乐意?”钱琼明显感觉自己身|体在渐渐发|热。
“没有……姐喜欢就好……”
陈权还是那样乖乖地应着,两个小酒窝也现了出来,眼神柔情款款。
钱琼被她的神态击中了心脏,双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陈权的身|体,从唇|瓣开始一路向下,脖子,锁骨,双|乳,肚脐——
突然发现,面前的人,比起以往魔性十足的魅惑,现在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也是别有风情。柔|软而温情,纯洁而爱怜,即使是同为女性的自己,注视着这样一个美好的造物,也不由得为之沦陷。
……自己的确是同|性恋啊。
被阴柔的景色引|诱,进攻的冲动油然而生,似乎想去跟深入地感受这种美好,不晓得怎样才能宣|泄这种感动的心情,莫名又产生了将其破|坏撕|裂的罪恶念头……
第一次发自内心感受到这种正反煎熬的复杂心情
——这,就是爱吗?
脑子里乱哄哄的,容不得钱琼多做它想,将自己完全交付给内心的欲|望,即使这种欲|望叫她觉得陌生,却还是很快沉溺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无法挣脱。
夜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