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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沈默的脸更黑了,乌云密布,仿佛下一刻即将电闪雷鸣,阴沉沉的,冷冰冰的。
严重打击到自尊的沈默,无处发泄,“下车。”
“啊?”正在狂吐的浅夏没听见沈默说了什么。
“我说下车,滚下我的车。”这个死女人,一定要等他发火才下车吗?
“下车就下车,吼什么吼,你就会会吠。”说完,浅夏一溜的下车。
这人真是有病,她要下车,他不停车,现在却吼她下车,真是神经错乱。
好歹刚刚也吻了她,怎么没一点绅士风度,男人的脸都让他丢尽了。
因为腿脚不方便,她是扶着车门溜下车的,手上的矿泉水被人从后头一把夺过,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浅夏回头,关上车门,只见沈默打开车窗,也喝了一口水,然后吐出窗外。
这是做给谁看啊?这到底是谁比较幼稚,原来他在意这个,浅夏内心忽然想笑。
当沈默开车扬长而去,浅夏却笑的前俯后仰,车内车外完全两种心境。
如果沈默在意她吻后漱口的话,那真是不好意思,浅夏就有这么个习惯,每次演完吻戏,她都要漱口,这次她全当体验演戏的过程,自然也要漱口,这是她的习惯,无关嫌弃。
虽然这是她的无意之举,但只要打击到沈默,浅夏想想就开心,谁叫他欺负她,活该。
后半夜的风,格外的刺骨,冷风嗖嗖的,在寂静的夜晚显得风声格外大,只穿了晚礼服,外套都没穿的浅夏冻得瑟瑟发抖,抚了抚手臂,因为脚伤,她不利于行走,还好半夜的出租车不是那么难打,所以浅夏破费的打车回家……
也许是心情好的原因,一直由公司专车接送,觉得坐出租车浪费的浅夏,对于这次的破费,浅夏一点没觉得心疼,反而觉得值得,毕竟整到了沈默,也算物有所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