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主子一年前带回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位昏迷的孕妇,回想当时,所有知情的人都心有余悸,母体只余一口气在,可肚子里那只有两个月的胎儿却生命特征很强。
经过他们共同的努力,这个女人命是保住了,但一年了,都没有醒过来。
肚子里的孩子看似正常,可却迟迟不肯出生,而今天,一直安静的胎儿终于有了出生之预兆。
男人的手搭在轮椅的扶手上,看着这些人,越发的烦躁。
“主子,如果实在担忧,不去叫那位过来”,管家走上前,试着建议说。
那位是谁,男人当然知道。
只不过那个家伙一直在本家给那人调养,如果叫他,岂不是暴露了冷暖的位置?
当初,他可是强行将冷暖从雷家人的手上夺了过来,直到今日,都没有人查探出冷暖的一点动向。
眉宇深深的蹙起,男人一言不发,一手滑动着轮椅,朝另一个房间而去。
屋内,有两个女仆在照看着昏迷的女子。
洁白的床榻上,女人的墨发如海澡,如蝶尾的睫毛舒展着,苍白到透明的脸,没有一点瑕疵。
伸手握住了女子光洁的手臂,男人磁性的声音暗哑,“冷暖,你睡的够久了,不要以为这样,就不用履行我们之间的约定”
“你连孩子也不管了吗?如果再不回答,那么,他就是我儿子了,你说好不好?”,这么久,他每天都会来威胁一通,久而久之,他知道,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就连他那唯一的爱好,都被这个可恶的女人磨平了。
指腹摩挲着女子白皙的玉指,瑞尔·克里夫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去将他请来吧!”,有什么比的过,她的生命重要。
“属下这就去”,管家得令,匆匆的走了下去。
凌晨的夜空,突然几抹异彩滑过!
许多夜观星象的专家,都来不及捕捉这一奇特的景观,震惊的同时也抱有遗憾。
就在引人遐想的同时,这些异彩的流光形成一道五色的光柱,久久盘旋在f国郊区一处庄园的上空!
最终,伴着呱呱坠地的孩童啼哭,这些光柱似乎找到了回家之路,昂首直冲,消失在原地!
一道力量的撕扯之后。
冷暖觉得她所有的力气似乎都回归了,混混沌沌,一直压在她胸口的力量消失了,她知道,她的孩子出生了。
手指动动,冷暖缓缓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幽黑的眼珠子,滑过一道璀璨的异彩!
“o!上帝保佑,小姐您终于醒了!”
“快,去通知教父大人!”。
一时间,庄园内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与此同时,沉寂的y国,一道高大而落寞的身影,孑然而立。
男人俊美的五官,专注的看着窗外,星空的某个方向。
眸光深如潭水。
他的语气缠绵而虔诚。
暖暖,是你吗?
三年后。
f国,福尼亚大教堂。
看似光鲜的外表下,内里正做着不为人知的交易!
长长的谈判桌上,五位教中首脑坐在一起。
右上方一些年轻的男子,扯扯自己的脖领,讥讽道:“我说你们这几个怂货!一大把年纪了,混到如今这个地位多少也是有几把刷子吧!就这么甘愿为一个残废所驱使?!要说以前,我麻疯子愿意跟着他,可是如今,他残了!残了!他妈的吃喝拉撒睡,全靠一个女人,老子不反了他,都觉得窝囊!”。
男人翘着二郎腿,说着,还往自己的脸上拍拍!
对面几个年龄大一些的男人,面色各异。其中有一位留着胡子的老人,听麻疯子说起一个女人的时候,眼里的精光闪闪!
啪!
男人将手中的漆黑之物放到桌子上,嘴角一咧,有些阴狠的说:“今天我麻疯子就要做个了断!你们怎么选择看着办!”。
麻疯子话落,咔咔几声机械响,对面几个人惊愕的看着那些突然出现的枪支!
“麻疯子,你要造反不成?”,留着胡子的拿名老者,眯着眼睛说。
“没错!这些东西,可都是不长眼睛的!你们可别不识好歹”。
麻疯子一脚踩在椅子上,一手扶在膝盖上,那里,有一把枪!
“我看不识好歹的,另有其人呢”。
咣当一声,门被推开!
率先传出来的是一道婉转的女声,清脆的如鸟儿一样,但是下一刻,就有可能是啄瞎你的秃鹰!
滑轮滚在地板上,女人推着轮椅,优雅的步入屋内。
鞋跟一转,门悄然合上。
只有两人,却让所有人都惊恐的颤了颤。
如今,道上的人都知道,教父不可怕,教父身边的这个女人最可怕。
明明绝美倾城,却蛇蝎狠厉。
红唇微微一笑,来不及从那绝美的迷惑中退出,却已经血流成河。
麻疯子睁着眼倒在地上,已经失去了气息。
其他几人战战兢兢的朝后而退,女子步步紧逼,“你们又何想法,可以说出来,对教父有意见?”。
女人逆光而站,众人不敢看对方那张张合合的红唇。
指节敲击桌面上,咚咚咚。
一如几人要蹦出嗓子眼的心跳声。
“怎么?怕了?我又那么吓人?”,身音突然变了一个画风,似乎不满,看向坐在轮椅里的那个男人。
磁性的嗓音响起,带着纵容的笑意,“怎么会?听说他们私下,还给我们美丽的教主起了一个外号”
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