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玄镇有些好笑地道:“阿平,下次趁着我还在做噩梦的时候下手,成功性可能会大一点。”
端木平振振有词:“我只是看你魂不守舍的,想安慰你一下。”
迟玄镇微微笑道:“陛下,那就来吧。”
端木平从不在这种事情上扭捏,闻言就凑过来,吻上了迟玄镇的唇。
下一刻,唇齿相交,两个人贴近得再无距离,夜色中升腾而起的旖旎席卷了整张床榻。
第二天,端木平还没起床,就听见有扑腾翅膀的声音传来,他抬眼就见迟玄镇去取了信。
端木平道:“从朝中传来的消息?”
迟玄镇嗯了一声,告诉他:“端木琛无声无息地下了手,叫端木英缠绵病榻,自己成了摄政王。”
端木平问:“为什么不索性杀了他?”
迟玄镇道:“可能是因为我们吧,何况你不觉得,叫端木英这样活着,更好吗?”
端木平无可无不可地道:“大早上的做点什么不好,关心他做什么。”
迟玄镇已经重新回到床边,低头看着他,对视良久才浮上一丝笑意:“陛下说的是,那做昨日你我还觉得不够的那件事吧。”
端木平眨眨眼:“什么事你我觉得不……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