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历练一番,才好回来的。”

江梨转转眼珠。

“我记得王小姐祖籍太原?京中住久了,总得回去玩一玩的。”

两只以拉郎配为目的的皮条客,相视而笑,心领神会。

薛从安总待在京中,目光便总在江梨身上打转,扔出去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嘛。

王萱左不过是要躲着五皇子,还有什么是比躲出京城更有效的了?

正所谓千里姻缘一线牵,有缘分的,不管以什么理由各自东西,到最后总会阴差阳错凑在一起的嘛。

江梨摸着下巴,决定回头找个机会曲线救国,再给王家小姐好好吹吹枕头风。

远在宫外的王萱菇凉,莫名其妙打了好几个喷嚏。

“你最近好像的确是不怎么出去了?”

所谓红娘这种事情,绝不能够说得太透,大家都明白就好了,易北换了个轻松点的话题,开始对江梨实行人文关怀。

这段时间他忙着和太子打好关系,好为将来出事时,最大程度上把自己在皇后心目中的嫌疑摘出去做准备。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开年春季要下暴雨,接着着就是要洪灾决堤一溃千里的节奏,到时候五皇子是倒下了,但要衬托出太子的英伟不凡就不好了。

左不过最近也的确会出事,第二世时有个新上任的寒门官员,走在路上,大概是拦住了昭武校尉家不成器的小儿子的马,出言指责其不该在天子脚下纵马踩踏,于礼不合,结果被那位小公子纵容豪仆活活打死。

当时言官都快沸腾了,要严惩凶手的折子差点没把天子的案头给淹了,似乎还有人组织起一块儿去京兆尹里静坐围观办案。

但很不幸的是,这位校尉七拐八弯,竟然找到了兵部尚书的门路,花了重金只求保自己儿子一命。

最后居然给他把这事儿给做成了。

为了平息物议,豪仆被拉出来顶缸,校尉家的小儿子依旧花天酒地,乐不思蜀。

他记得第三世这事儿被他提前防范,胎死腹中,那位礼部的新上任的寒门官员根本就没有碰到有人纵马踩踏,自然没发生后面那一系列的事儿。

上辈子他被皇后盯着,脚跟尚且不稳,也没这么大的力量去挑拨离间,加上这事儿最后结果也是不了了之,便没去上心。

不过这一世不一样了,有江梨替他分出皇后注意,还有一个辛辕可以帮他咬死这件事不放。

兵部尚书是谢氏一族的旁支,太子没娶谢倾歌之前,就与之有了千丝万缕的紧密联系,这会儿更是铁了心的站在太子一党。

想必天子也很头疼朝堂中的这些割据关系。

自己作为一个孝顺儿子,没理由不为父皇分忧的。

“太子说过几天谢家在别庄有文会,谢倾歌也借着机会发了帖子,想来今天就会递来宫中。”

江梨看着易北,等下文。

“不过临近年关,大概大家都挺忙的,我觉得我还是不要去给太子添乱了。”

江梨听出易北口风,果断投奔大腿怀抱。

“太子妃娘娘垂爱,我本该去,只是贤妃娘娘最近身体不适,我总不能丢下不管,只能辞谢娘娘好意了。”

易北对江梨的上道表示十分满意。

“不过最近京城里新开了一家首饰店,上次听谁说里面新来的一位师傅手艺十分精巧,做出来的东西不比宫中的差,贤妃娘娘身体不适,或许看到些新奇的小玩意儿,心情也会好一点。”

江梨连连点头,夸赞还是十一殿下心思细巧,想得周到。

出游计划,自此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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