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洋财的家很干净,甚至可以说是一尘不染,这当然不可能是高洋财打扫的,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高洋财的妻子是一个好妻子。
东西分门别类整整齐齐,当然最多的还是书,柳子归大致的扫了一眼,便没有细看,散开神识,搜寻高洋财所说的铜镜,但是除了卧室里那块化妆镜子,再也没有其他的镜子。
“我去书房找一找,可能是收在书房了!”高洋财在储物柜里没有找到那块铜镜,转身对着站在客厅里的柳子归说道。
“不用找了,铜镜已经不在这里了!”柳子归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到阳台,望着窗外面的风景。
窗外是一条宽阔的马路,从跳远的远方,延伸到另一个远方,一眼看去尽是忙碌的车辆。
“什么?有人偷走了铜镜?”高洋财满脸惊愕,丧子之痛已经让他饱受摧残,使他的容貌大出他的实际年龄许多。
“恐怕不是有人偷走的,而是它自己走的!”柳子归痴迷的望着迷蒙的马路。
“铜镜自己走的,它长脚啦?”高洋财问道。
柳子归转过身来看着高洋财道:“跑路不一定要长脚,可以飞,可以滚等等,许多你无法想象的方式!”
窗外的亮光是一块巨大的背景,柳子归站在一片亮光当中,身影也变的朦胧起来,高洋财逆着光看不清柳子归的样子,显得十分的神秘,这神秘感让高洋财这位无神论者产生了莫名的敬畏,眼前这年轻的小伙子他不是普通人。
“那怎么办?”高洋财显的很无助。
“你先去照顾你的妻子吧,铜镜的事情自然有我们处理,有结果了,我会派人通知你的!”
柳子归突然间对那块铜镜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好!”高洋财应了一声,他现在报仇的唯一希望就在柳子归身上,所以对于柳子归的话,高洋财不敢不听。
看着高洋财的样子,柳子归很想对他说一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任何人都没有自己可靠!但是柳子归没有说出口,有时候人总是靠着那么一点希望活着,没有那么一点希望,只能绝望的死去。
柳子归回到土地庙的时候,在大门口的台阶上遇到了黄糖糖。
黄糖糖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服,把她的身体勾勒的淋漓尽致,玲珑曲折,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一头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散在身后,在春末的晚风中轻扬,这个时候的她不像是一个人,而像是一件艺术品。
看着黄糖糖的样子,柳子归终于明白江来喜喜欢她哪里了,柳子归也承认自己在艺术审美上不如江来喜,江来喜比自己更有艺术眼光。
“黄老师,你来这里?”柳子归站在离黄糖糖三米远的地方问道。
“找你!”黄糖糖言简意赅。
“找我?”柳子归有些惊愕,他以为黄糖糖是来找他回去上课的。
“对,找你,你陪我去游泳吧!”黄糖糖也不等柳子归答复,便率先走了,柳子归跟在后面,一直走到了金河的上游,一块人迹罕见的地方。
春天的水是绿色的,春末的水绿中还带有透明,看上去可爱极了。
金河的两岸长了许多芦苇,这些芦苇没有人来收割,去年的残骸还留在这里,已经变的灰黄,快要被新生的芦苇掩盖。
芦苇丛旁边的草也长得极深,上面是灰色的,下面是绿色的,黄糖糖让柳子归站在一旁望风,她就在草丛里毫无顾忌的脱掉自己的衣服。
黄糖糖的皮肤很白,有一种奶糖的意味,甚至柳子归已经到了一种酸酸甜甜的的味道,她**圆润坚挺,像是煮熟了的鸡蛋,特别是当她摘掉那硬硬的胸罩的时候,就更像了。黄糖糖的**稀疏,但是很有形状,像是一个倒立的三角形。在这一片灰色的草地里,黄糖糖算是一个白色的奇迹。
黄糖糖游泳的姿势很疯狂,不像她的外表,双手配合着双脚,大开大合的在河的两岸游了十几个来回,直到嘴唇发紫,才爬上了岸,坐在芦苇丛下。
“你怎么不去游泳馆去游泳呢?”柳子归没有避讳的坐在黄糖糖的旁边,顺便还折断那些想要占便宜的野草,把这一块变成了一个平整的窝。
“游泳馆里不自在,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指指点点的,相对而言,我更喜欢这种彻底的回归自然的姿态!”黄糖糖望着河面,天已经黑色,金河变成了一条明亮的银带。
天色暗淡,但并不妨碍柳子归的视线,望着那粉红色的***道:“你喜欢无拘无束的裸泳?”
黄糖糖点点头道:“如果长时间不这样,我就感觉自己会活不下去!我需要这样释放自己的压抑!”
“是不是很古怪?”黄糖糖接着问道。
柳子归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你难道不想下去试试!”黄糖糖歪着脑袋看着柳子归的眼睛说道。
柳子归想了想,然后就默不吭声的脱衣服,不同于黄糖糖,柳子归的肤色并不白,他白的地方只有他的那一张脸和一双手,他的手臂上、大腿上,还有两腿之间都有很多黑色的毛,浸到水里,漂浮起来,像是静电一样。
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透顶,今夜的月亮皎洁的很,明亮的月光把大地照的如同白昼。
黄糖糖看着柳子归在金河里翻腾着浪花,发射着皎洁的月光映到自己的眼睛,自己却死死撑着不眨眼睛,直到眼睛朦胧,看不清河里的柳子归时,才眨眼睛,等到眼睛又可以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