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经落山,但是屋子外面并没有因此而显得黑暗,霓虹灯的光芒编制出来彩色光布,觉得美的超乎人的想象。
屋子内淡红的灯光照在古色古香的木板、桌椅上,有点昏黄的暖意,这样的环境适合沉思,适合思索曾经没有想清楚的大问题。
柳子归现在有很多的疑惑,但是他准备自己来思考,而且就他思考的水平也难以思考出什么结果,只会越想越乱,最后变成一团糟。
“为什么?”柳子归质问道,声音当中有着一股难以控制火气。
柳四爷道:“我没有儿子,没有孙子,你算是我的亲孙子,我不说自然是你好,你就不要再追问了,你就忘了江家那闺女吧。”
柳子归双手用力的按着桌子,身子往前倾去,一双眼睛到此刻才有了精神,只不过有些凶恶,盯着柳四爷的脸道:“我最讨厌别人打在为我好的幌子,然后对我横加指控,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现在只想知道我想要知道的东西,您老不告诉我也得告诉我,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很认真的说着句话,希望你能够放在心上。”
柳四爷皱着眉头望着柳子归,道:“你就是这样和长辈说话的吗?我不告诉你,你能奈我何,杀了我?若果你想要杀了我那就请动手吧,反正我也是一个糟老头,死不足惜!”
柳子归突然展颜一笑,笑的阴森诡异,慢慢的坐直身子,靠着椅子,眼睛却直直的看着柳四爷,道:“我知道您老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您是我的爷爷,我也不能把您怎么样,但是总有您老在乎的人吧!”
“我在乎你老子,你去绑架你老子吧!”柳四爷怒道,对于柳子归的威胁,是真的动了干火。
柳子归摇了摇脑袋,道:“不不,我还没有混账到弑父的地步,您老现在身居高位,守护着千千万万的百姓,我若是对你这些千千万万的百姓做些什么,您老觉得会怎样呢?”
柳四爷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道:“混脏东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话吗?”
柳子归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自己说话的意思,道:“四爷爷,你不要这么激动,虽然这里的人不多,但是看起来都像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你这样有失体面。”
柳子归说着话儿,从桌子上站了起来,坐到栏杆旁边,从怀里拿出一小瓶东西,然后打开盖子,把里面的绿色的液体倒进了护城河当中,一股淡淡的腥味随风飘散。
“你往护城河里丢了什么?”柳四爷的眉头紧皱,他感觉到柳子归倒进河里的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什么,只是一点剧毒而已,两三天之内是死不了人的。”
柳子归把手中的瓶子倒立起来,拎了几下,把里面的液体一点都不剩的倒了护城河当中,然后把瓶子也扔进了河里,咕咚一声,沉入了河底,冒出几个气泡。
“什么毒药?”
柳四爷没有动,现在做什么已经晚了,毒药已经投进了护城河当中,强也墙不回来了,柳四爷强压着怒气。
“别激动,”柳子归苍白的脸上还带着可恶的笑容,让人恨不得活吃了他。笑眯眯的说道:“别着急,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毒药,只是要个大妖炼制的本命毒而已,融入水中,之后会随着水蒸汽飞到空气当中,人一旦吸入到体内,五脏六腑就像烈火炙烤一样的疼痛,三日之后毒火由内而外,灼烧皮肤,皮肤会出现溃烂,并伴随这腥臭味,七天之后才会在皮肤溃烂的痛苦中慢慢死去。”
“你,小归,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歹毒了?”柳四爷一双眼睛充满了痛惜,愣愣的望着柳子归。
柳子归不去看柳四爷的脸,无所谓的说道:“歹毒,不不,与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人士相比,我还是非常善良的。”
柳四爷当然听出柳子归话里的嘲讽,只是这样越加的痛心,道:“你到底要怎样?”
“四爷爷,您不用这样,这个毒的解药是有的,只不过想要一点交换而已。”柳子归还是没有看柳四爷,而是转身往外面走去,这里的人已经很多,都已经围观上来,已经不再适合谈话了。
柳四爷也看清了局势,从怀里拿了一张红票票,放在桌子上,跟着柳子归后面走了出去,柳子归走在前面,柳四爷走在后面,距离相隔只有十多米。
柳四爷的心里在剧烈的挣扎着,看着柳子归闲庭若步的样子应该没有防备自己,自己若是上去偷袭,应该能够成功,但是他又是自己亲兄弟的孙子,和自己的孙子乜有多大的区别,亲情在此,如何能够下的去手。
虽然已经能接近晚上,但是街上的人密密麻麻,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男人穿的五花八门,样式各异,完全超越了数学上的几何形状,柳子归的身影在人群当中传来传去,从奇怪的男男女女之间穿过,也不知道他是要去哪里。
柳四爷想起了很多年以前,自己背着柳子归走在山间的小路上,道路上虽然没有这么多的人,但却生长着数不清的树木,树木丛林当中还有许多鸟儿在鸣叫,柳子归在自己的背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比林间的小鸟还要热闹,那个时候是欢乐的,同样的两个人在那个时候在一起是欢乐,怎么到了今天却是这样敌对呢,时间到底改变了什么?
柳子归似乎对这一带比较熟悉,走着走着,人就便少了,最后只剩下爷孙两个人了。
这个一个古老的巷子,也不能说是古老,从墙面和房屋的样式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