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遥单手捏起她小巧的下巴:“你之前不是伶牙俐齿的么?现在怎么哑了?”
乔挽歌内心想翻个白眼给路之遥,但路之遥知道她现在不爽中,手上更是加大了力气,迫使她盯着自己看。
那双眼睛……真是蛊毒。
凤眼,飞鬓。
一双桃花眼,多情又缠绵。似是柳浪闻莺,又像是静水深流。潭水深千尺,桃花映幽泉。
歌尽桃花,拂过春风。
路之遥的眼珠映着的全是是她。
他眼里满是她。
心底,是不是也有她?
熟悉的五官,还是那么邪魅fēng_liú。
只是眼底是无所谓和淡漠的神情,即便是倒映着她的面容。
乔挽歌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苍凉,就那么一下,像是流星划过。
路妖孽继续捏她下巴:“嗯?”
她确实很好看,五官精致,面容姣好。眉目如画,素面似雪。只要是不说话,安静,娇羞的时候,都有一点点像是易如的模样。
乔挽歌想挣扎他的钳固,你大爷有女朋友了还调戏别的女人?路妖孽你是渣吗?
路之遥却是双手攥住她的手腕压在墙上,整个人有种被挑起的猛兽之气上。
壁和咚?
分明是狂野型的壁和咚啊!
他看着挽歌素白的面容上第一次看见两抹飞霞般的红晕。
她的脖子如天鹅般修长而纤细,肤如同白瓷般细腻。肤色如象牙白,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他低头,去吻她的脖子,耳下。
温热、热烈、带有兴奋的吻咬落在她的脖子窝里。
像是久别重逢,也如从来没相遇般。吻如雨点重重落下,吻得她体内软绵,像是雨水打湿般。
“别这样……”
挽歌想推开她,但是双手被钳制在头顶上。
路之遥却似笑非笑哼一句:“你不是渴望了很久了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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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玉也是练过家子的人,他虽是温润如恭,却双眸冰冷。面对一围而上的十余人,根本眼底没闪过丝退让和畏惧。
一个人仰面挥拳而至,他侧身一闪,长腿有力地扫到那人腰间,“哐”一下,那个人腰骨折裂,倒在地上惨叫。
然又有两人围击上来,温如玉右拳痛击一人脸部,然后掀起他身体就旋过去砸去令一人,凌空飞起一脚,把趁机围上来想致命一击的人踢开三米多外。
这些人也是平时训练有素的人,因为顾着他是温家的人,所以多少都保留了些实力。
接下来更多的人围攻而上。面对着难得的劲敌,也没有露出太多的畏惧和退缩。
温如玉左腿飞旋扫开一片,借力打力,膝盖撞上一个人的胸口,然后面对一个凶狠要暴击他的人,他侧翻一个剪刀脚扭住他脑袋,他身体朝下压,双脚扭在别人的脖子上,咔擦一声,怕是不是骨折就是骨头开裂。
人围得愈多,温如玉厮打得就俞凶狠。
但是围上来的人犹如洪水莽兽,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
不久后温如玉身上也占有了别人受伤而溅上的鲜血。在他白衣胜雪的衣衫上,像是雪地里枝头摇曳的点点红梅,凌寒绽开,凄艳妖媚。
金泉看着底下的人蜂拥而上,但又连片倒地。
不禁心里暗暗惊叹温家人的实力。果然是第一个家族,从小习武从文,二公子外表温润如玉,谦谦公子,温文尔雅,动起手来,也是招式凶狠,招招见血。
姓温的人,都是狠角色。
这一点毋庸置疑。
金泉见温如玉打累了,呼吸有些喘。不由地发问:“温公子,您何必为难我们呢?”圈子的规矩,流传这么久,岂有你一年轻人破的道理?
温如玉用绢帕擦了擦手里沾有的血,冷笑了一句:“今天不把乔挽歌交出来,我温如玉就砸了你这里的空中厅的招牌。”
金泉笑了一句,眼底似霜,为了一个女人,何必做这么犯傻的事呢?圈子里混的没人不知道温家人雷厉风行闻风贯耳,但他家主人也是这圈内有头有脸的人,空中厅是那么容易拆的吗?他道:“温少爷您赏个脸,我金泉亲自替他们赔礼道歉,消消火气?”
温如玉哼唧一声,“那就是不交人?”
金泉露出为难的脸色:“这个实在是坏了规矩。”
温如玉清冷句句道:“那别怪我了。”动手就开打了。
金泉自然也不畏惧,涌上空中厅的手下更多。
赌场里的宾客被侍者邀请去vip室休息的,但留下来、不怕死、爱热闹的也大有人在。大家指指点点:“传说中的温二公子?”
“三生有幸,居然能在这里看到温二少。”
一边欣赏着他的超群凶狠打架,彻底为他身手折服的人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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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反驳话还没说出口,下一刻,唇瓣被他压上。
下一刻,他的舌头就开始撬她的紧抿的嘴唇。
“嗯嗯……”
她完全是被动的一方,他犹如电闪雷鸣的鳗鱼,深海里直击猎物。
路之遥吮吻着她的柔软如花瓣的唇,挽歌瞪着眼睛,被封得毫无招架。
吮咬,舌头,占领城池。
舌头勾动着她嘴里的芳甜,他整个身体倾覆在她身上,温热、厚重逼迫感,她有种奇异而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