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脸男缓缓的倒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轻轻的抬头看向墙角的摄像头。
没过多久,牢房的大门缓缓的打开,只见外面站着一排荷枪实弹的士兵,跟他们一起站在外面的,还有短发军官和贝雷帽。
他们两人挺着胸膛,面带浅笑的看着我。
我环视了周围的人一眼,胸腔感觉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般难受,喘不过气来。
外面的士兵见到我之后立马跑了进来,拿枪指着我,示意我把手里的匕首放下。
我再次抬起头来看了眼墙角的摄像头,眯了眯眼,知道那儿此刻肯定还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
我把手里的匕首扔下,接着跟着那两个士兵走了出去。
士兵在我身上检查了一下,似乎是在看我有没有受伤。
他检查完跟贝雷帽报告了一声。
贝雷帽冲我点点头,微笑道:“good!”
这时我才发现,发生过这种惨剧的不只有我们这一间牢房,还有不下十间。
因为对面的牢房的房门也都缓缓的打开,里面的人的场景也都是惨不忍睹,只有一个人还活着,或站着或跪着,看来或多或少的都受了伤。
等他们都被带出来之后,贝雷帽看了我们几个人一眼,接着吩咐了一声,我们就被士兵带着往旁边走去。
我没有跟那帮人一起,和另一个人被带着往旁边走去。
我当时看了那人一眼,见他也是个东南亚人,头发微长,眼神冷酷,似乎带着仇恨。
他跟我一样,也没有受一点伤。
我们俩被带到了一间很大的澡堂里面,接着士兵让我们对墙而站,然后从地上拿起水枪,往我们两人身上呲来。
我们身上没一会就被冲干净了。
那人扭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冷酷,没有丝毫的感情。
我当时看到他的身材,不禁有些暗暗感叹,虽说块儿不大,但是非常的健壮,皮下脂肪非常少,线条分外的明显。
给我们冲完之后,士兵拿过来一条毛巾,往我们身上扔来。
我们自己拿着毛巾擦了擦。
擦干净之后他们给了我们一套干净的衣服,跟先前穿的一样。
接着他们就把我们押回来了牢房。
过了一会,就有人送来了一铁盘吃的,非常的丰盛,有牛肉、鸡肉和虾,配着蔬菜和米饭。
经过刚才那一战,我有些饿坏了,接着低头快速的吃了起来。
大概吃到一半的时候,铁门哗啦一声被人给拽开了,接着冲进来两个士兵,手里拿着橡胶棍儿,二话没说,照我身上就抡。
我被打倒在了地上,赶紧蜷缩起身子,尽量让伤害降到最低。
他们打了一顿才停手。
接着就见贝雷帽跟短发军官两人走了进来,跟他们在一起的还有另外一个军官,黄皮肤,三角眼,似乎跟短发军官一个级别。
贝雷帽冲他说了几句什么,他俯下身子,冲我道:“知道你为什么挨打吗?”
我见他会说中文,知道他肯定是贝雷帽带过来帮忙翻译的。
我看了眼贝雷帽,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轻轻的摇了摇头。
他冲我笑了笑,接着道:“以后不许你再像刚才那样盯着摄像头看,要不然还会挨打,现在清楚了吗?”
我赶紧点点头,装出一副畏惧的样子。
他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接蹲下身子,把掉在地上的食物捡起来,重新放到盘子里,冲我道:“快吃吧。”
我点点头,赶紧起身抓起来往嘴里塞。
他们满意的笑了笑,接着起身走了出去。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眼神间陡然间变得阴冷起来。
吃完饭之后我好好的睡了一觉。
接下来我又回到了先前那种每日三餐的日子。
每天除了吃完饭之后我就在屋子里做俯卧撑,做深蹲,锻炼身体,还会把韩逸教我的刀法和功夫好好的温习一遍。
过了不知道几天,他们开始允许我出去放风,只不过只有十几分钟的时间,每天上午的时候都有士兵来把我带出去,在基地里面转一圈儿。
果然被我猜对了,我们所在的监狱,果然是在地下,入口就在其中一栋小楼旁边。
我放风的时候就会观察周围的环境和警戒,脑子里酝酿着逃跑的路线。
跟我一起放风的还有那天其他牢房里获胜的人,当然还有那个长发的冷酷男,我们总共八个人,一般都一起出来放风。
每隔几天的时候,我们就会被统一带出来,帮着搬运从外地运来的食物和枪械等其他物资。
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们对我们的看守才会松懈下来,也只有这种时候我们被允许在小范围里面自由活动。
所以我觉得这是我们逃跑的绝佳机会,尤其是等晚上搬运的时候。
但是晚上搬运的情况很少,需要耐心等待。
在迎来这种逃跑时机的时候,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研究清楚四周的电网,看看有没有什么突破口,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们需要工具。
那天放风的时候我故意靠近电网,但是被士兵用枪戳了一下,示意我不许往那边走。
当时冷酷男还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知道了我的意图,皱了皱眉头,冲我轻轻的摇了摇头。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那天我还在睡觉的时候,突然牢门被人拉开,接着两个士兵冲进来,把我喊了起来,示意我跟着他们往外走。
我揉了揉眼,接着赶紧起来跟他们往外走。
他们带着我沿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