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心情投诉他了,但我心里发毛。总觉得没人去南郊,似乎和我们赌场有关。
又拦了一辆车,这次我学聪明了,上车之后我不说南郊。司机问我,去哪里。我说南关。
南关算是市中心的边缘地带,离南郊不远,但是还有些距离。
这次司机犹豫了一下,再没说什么,拉着我就往南关走。
到了南关,我要求司机再往郊区方向开一点,最好带我到南郊。可司机说什么都不走,僵持了半天,见我一直坚持,司机没办法了。索性熄火说:“我不要你钱了,白拉你一趟,但是南郊不去。”
我问原因,他死活也不说。
我是真没办法了,从南关到南郊,少说有五六站地,我要是走过去,得一两个小时。但即便走,也要走过去。
从出租车上下来,一边走,一边给云姐打电话,无法接通。
再打,不在服务区。
给小童打、给东子打、甚至给如梦打。所有人的电话要么不在服务区,就是无法接通。我临走的时候,赌场是交给蒋三爷照料的,蒋三爷应该也在赌场里,但是打他的电话还是无法接通。
我又打了赌场前台的座机,还是这样,没有人接听。
这次我真的慌了,越走越快,脚底下都打起了血泡。赌场莫非出了什么事儿?或者赌场的那些人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一个人都联系不到。
还有啊,我在深圳的时候,云姐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可是我当时再汇过去的时候,就没有人接听了。只是当时我觉得很正常,可能信号不好,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但现在看来,事情绝非那么简单。
终于快走到赌场了。我又想起了一个人,真武。
我拨了真武的电话,这次终于拨通了。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可算是能联系到一个人了。
接通了电话,我焦急地问:“真武,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别人电话都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