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祁墨凝着她越来越红的脸,看着她好似快要涣散一般的双目,突然慢慢向她探身,将自己的薄唇靠近她飘红的耳畔,喁声邪魅道:“怎不怎么样,以后你就知道了
。”
以后?
什么意思?
他想干嘛?
他想拿他的东西做什么?
荀彼岸的思绪有点短路,轩辕祁墨笑着直起身,从她身旁走过,下到温泉之中。
荀彼岸的耳边还回荡着他刚刚的话,脑袋里也全是刚刚看过的画面,她用力的甩头想让自己忘记那些画面,可非但没忘,还愈加的清晰,实在是没办法,她只能不停的催眠自己,让自己在幻想的画面里把刚刚看过的某些地方ps了一下,加了一些马赛克。
深呼吸。
吸——呼——
她的人生跨越了最艰难的一步。
好!
扬起笑容,她转身来到轩辕祁墨的身后:“皇上,你日理万机,兢兢业业,为国家和百姓操碎了心,一定是身心俱疲,不如我帮做个马杀鸡,先缓解一下身体上的疲劳,怎么样?”现在她必须要讨好他,从他嘴里得到神树开花的准确日期。
“马杀鸡?”
轩辕祁墨很是不解:“马为何要杀鸡?马不是只吃草吗?而且马杀鸡跟朕的身体有何关系?”
荀彼岸的额头瞬间下滑三道黑线。
都说没文化,真可怕。果不其然,从他的嘴里说出这么无知又搞笑的话语,真是太可怕了。
“皇上,马杀鸡的正确读音应该是e,翻译成汉语就是推拿、按摩的意思,是我家乡某个民族的方言。”
“原来如此,好吧,朕就试试你家乡的马杀鸡。”轩辕祁墨说着,展开双臂,舒服的放在汤池延边的红玛瑙石上。
荀彼岸撸了撸袖子,然后将双手放在他厚实的肩上,开始按摩。
一边按摩,一边还不停的闲聊。
“皇上,怎么样?舒服吗?”
“再重点。”
“这样吗?”
“再慢点。”
“这样?”
“那里……”
“这儿?”
“对,别停,很好,多揉几下。”
“怎么样?”
“嗯,舒服。”
荀彼岸忽然觉得对话有点那个啥,感觉平淡中多了点颜色
。
赶紧转移话题。
“皇上,你现在的伤都好了,不如明天我们出去兜兜风怎么样?你别看我那辆越野车底盘高,它是经过专人改良的,速度也是一绝,飙起来绝对爽,而且我还可以教你怎么驾驭它。”
她的词汇轩辕祁墨还是不太理解,但他理解了她话中的意思。
“你想让朕把你的黑箱子‘放’出来?”
“怎么能说是‘放’呢,它又不是人。不过它的车顶安装了太阳能发电系统,你一直把它关在地牢,不见天日,如果它没有阳光的照射就没有办法发电,没有办法发电就没有办法存电,没有办法存电就不能给你的手机充电,不能给你的手机充电,你就没办法继续把玩了。”
她这一套绕口令似的解说确实让轩辕祁墨有点蒙,而且也听的半懂不懂。
“好,朕明日就让人把它抬出来。”当然,全是为了充电。
“谢谢皇上,皇上万岁。”
荀彼岸嘴甜的感谢,然后琢磨着是时候说说正事了。
“皇上,在来之前你说你知道神树开花的日期,这是真的吗?不是糊弄我的吧?”
“朕乃一国之君,说出口的话岂可儿戏?”
荀彼岸在心中吐槽。
你是怎么腆着脸说这句话的呢?就在这个地方,就在这个温泉,就在这块玛瑙石上,是谁说给她衣服,最后给的却是腰带?你说出口的话不仅是儿戏,那是啥戏?孙戏?马戏?
当然,这些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表面上她还是满面笑容,双手从他的肩膀来到他的后颈。
“那皇上能不能透露一点点,告诉我大概是在今年的哪一段时间?”
不能直接问准确的日期,因为他一定不肯说,所以要循序渐进,逐个击破。
轩辕祁墨沉默的伸手拿过托盘上的夜光杯,优雅的喝下杯中的酒,然后轻声:“快了。”
快了?
这两个字的水分也太大了。
“皇上,你看我把你伺候的这么舒服,还这么的低声下气,你就告诉我一个稍微准确的数字怎么样?”
轩辕祁墨悠然的为自己倒满酒,又喝了一杯:“大概两个月或三个月,也可能是四个月,最多就五个月吧。”
荀彼岸脸上的笑容已经在抽筋。
他的确是给了她数字,但不是一个,是四个,而且还非常不准确。
真的很想把他一次次按进温泉里,然后逼问:你说不说?说不说?不说就呛死你!
可她还是忍下了。
“皇上,你再准确一点,四选一,可以不?”
轩辕祁墨又为自己倒酒,一口饮下
。
突然!
“糟了!”他惊慌道。
“怎么了?”荀彼岸莫名的问。
“朕刚刚是不是喝了三杯?”轩辕祁墨反问。
荀彼岸回忆了一下。好像是。
“皇上你该不会喝的是魂离酒吧?”
话音刚落,轩辕祁墨的身体已经向温泉里倒。
荀彼岸伸手抓他,可他的皮肤真的太光太滑,而且还沾了水,一下子就从她的手中滑出。
看着他完全沉入泉低,还无力的扑腾了两下,荀彼岸慌的马上大喊:“来人呐,皇上掉水里啦!来人呐,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