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去好心提醒道:“今天可以结束了,我送你回去吧”
向晚从双杠中走出,坐上了轮椅,擦了擦汗,呼吸微喘。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向晚十分感激,却不好再麻烦他。
可邹明轩并没有敲退堂鼓,而是径自推走向晚。
一路上向晚都婉言拒绝,但是邹明轩总是会说一些让人无法拒绝的理由,让向晚进退不是。
当两人出了康复中心时,门外早已停了一辆豪车,见到向晚,薄巡推门而出然后接替了邹明轩的位置,但,他们两人的眼神交汇的那一瞬间,薄巡的眸底是满满的冰凉,很不友好,邹明轩眼底倒是十分的平静,似乎嘴角还挂着不易察觉的淡笑。
在一旁的向晚并没有察觉他们之间暗藏的不同寻常的气息,反是客气道:“今天谢谢你了邹医生,明天的训练我也许会迟一点,不耽误你的安排吧”
“我随时欢迎”邹明轩一点也不介意。
“再见”
直到薄巡驱车离开,身后那双眼睛也不曾有半点挪开的痕迹,嘴角的淡笑早已不复存在,反是比薄巡还要冰凉的眼神,似乎还杂着一些其他的不悦。
一路上,薄巡都一阵保持沉默,向晚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他从来没有如此沉默过,就算是自己不想跟他说话,他也会找一些话题来跟她聊聊,他眉间深刻的‘川’已经暴露了他不悦的情绪。
正当向晚想找些话题的时候,薄巡先她一步发表个人意见。
“我想让你去美国接受康复治疗”如果让向晚放弃治疗,她肯定不愿意,这样也会显得他很自私。
“为什么?”向晚不明,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是十万个意外。
“美国的医疗水平会比国内好很多,对你的恢复会事半功倍”
向晚笑了笑,觉得自己的丈夫有些大题小错。
“可是约翰先生也是美国人,他虽然在中国,但不能否认他的医学见识,我觉得在国内也没什么不妥,而且我并不想因为私事而耽误工作”
薄巡看了她一眼,又转了回去,不见他再次开口,因为只要是向晚不同意的事,薄巡都不会逆行为之,但他会选择另外的方法来施行自己的决定。
每天提前下班,已经有些少量的工作积压了下来,向晚借用了薄巡的书房开始埋头工作,忙碌中,时间总是过的飞快,睡意也越来越明显,训练需要体力,向晚力不从心的打了个哈欠,看了眼墙上的时间,已经十一点,简单的收拾了文件离开书房进了卧室。
原以为他已经睡下,但是却捧着一本书坐在床头认真的看着,见到向晚进来,他连忙丢下书,下床将她抱进被窝,接着关了台灯,屋内瞬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薄巡,你的伤还没好”见薄巡覆在自己的上方,向晚好心提醒。
“但这并不能阻碍我想做的”就算向晚会拒绝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压上了她的唇,辗转中已经将她的氧气深深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