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拉开车门,毫不犹豫的出去,直走过去,有人抱手有人捂嘴,很专业的就把那人拖到旁边的黑巷子里,过十几分钟后,刺耳的哀嚎声没被喧闹的夜场糜音盖住的部分冒出来,我从车上下去,走进巷子里。
每每要进到这种黑巷子里,我就浑身泛恐慌,那次在回家途中差点被汪文找来的人给强了,是很久后的现在都没法抹去的阴影,我捏着拳头一步一步走进去,被放到在地的人抱着头,身体痛得不停扭动,我说了句话,这些人的拳头才停下。
等我蹲下来看着他很久,他才敢把紧皱的眼皮稍稍舒开一点,露出点眼神打量我,他在疑惑我是谁。
“叶九你还记得吗?”
他恍然大悟,眼睛里闪过一丝恨意。
“你也别怨谁,除今天外,明天后天,你要出门一次,我找人打你一次。你再见到叶九还摆出副熟人表情,今天你怎么挨的打,以后加倍。”
他听后眼神里有惶恐又犹豫再三后慌忙答应,他说他真的不敢了,以后不会再找叶九麻烦。
我不是相信他,我是相信像我和他这样的普通人,就会对最普通的拳头势力妥协,教训他一次不够,三次对他心上造成阴影后,他总该懂得点分寸。
这是最显效果的办法,第三次之后他叫苦不迭的向我再三保证坚决不会了,我放过他。
这事我在电话里跟秦颂提了,这是他到西藏后的第几次通话数不清楚,他感叹,“你怎么也变qín_shòu了,跟我混迹久了?这性子这么野,我得好好训训,以后别咬伤了人呢,坏了自己牙,多亏。”
我听明白秦颂意思,哪有半点责备,全是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