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掏出了五枚大五帝钱,随便拿出一枚,试着放进最上面的那个凹槽里。
嘿,真合适!
徐不言立刻就说,这里面肯定是用来放五帝钱的。
我取出了之前放进去的那枚铜钱,然后问徐不言,那这五帝钱,是按照年代顺序来放置的吗?还是有什么其他规矩?
徐不言说,肯定是按照年代顺序来放的。
我嗯了一声,然后将秦半两放在第一个凹槽里,然后是汉五铢,再者是开元通宝、宋元通宝以及洪武通宝。
放好了大五帝钱之后,我将白龙伏魔剑合了起来。它咔嚓一声就合拢了,严严实实的,很难看出它其中的秘密。
拿起白龙伏魔剑,我挥了一下,感觉重了几分。这倒不是说剑重了,而是感觉它的力量变大了,有一种心里感觉而已。
徐不言说,有了大五帝钱的加持,白龙伏魔剑的威力肯定会更强了。真是没想到,魏家居然还有这样的好东西。
他这话倒是提醒了我。
“现在魏家大爷、二爷、魏长福和钱龙道长全都死了,那魏家也就只是徒有虚名了。既然这样,那我们何不去一趟魏家,搜寻一下当年那个叛逃出岐黄门的天才道长,看他到底偷走了哪些高深的道法,是否对我们有用。”
徐不言顿时眼前一亮,说这个好。
随后,我又说了:“但家里不回去,我们也不知道金鱼和阿钰到底怎么样了。这样,我们作法,找一只小鬼回去帮我们通风报信。而且,也跟金鱼她们说。如果阿钰已经没啥大事了,就到魏家来找我们。你看如何?”
“这个可以。但是,我们不知道魏家再哪儿啊!”
他这话一出,我立刻就愣住了。是啊,我们不知道魏家再哪儿啊?这可怎么办呢?
而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我和徐不言立刻警惕了起来,然后问了一声,谁啊?
“是我,小亚。”
胡小亚?我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这时候她不是应该和胡老三留在西山村的吗?到这里来找我们干什么?难道,有人闯入了西山村?
我立马跳下床去开门。外面果然站着胡小亚,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人——赵眼镜的弟弟。
看到这个家伙,我不理解胡小亚这是要干什么。
胡小亚说:“你们走了之后,我和爹在村里发现了这个家伙。我本来是打算杀了他的。但我爹说,还是把他交给你们处置吧,也许你们有用。”
我笑着说,当然有用。说完,把胡小亚请了进来。
胡小亚说不进来了,她还要赶着回家呢。说完,她推了那个男的一把,然后自己就下楼去了。
我抓过那个男的,心里很高兴,真是缺什么来什么啊!
徐不言走了过来,说他去买东西,让我待在旅馆,问清楚魏家的具体位置。说完之后,他就下楼,离开了旅馆。
看着那个男的,我问他叫什么。
这家伙一看就是个软骨头,所以根本不需要我动粗,他就自动交代了,因为在西山村的时候,他看到过我和徐不言的手段。
他说他叫魏长远。
“在尸皇墓的时候,看钱龙道长对你毕恭毕敬的,好像连魏长福也尽心尽力地保护你。而这次魏家大爷去西山村,也把你带着。看来,你在魏家的地位,不一般啊。我不明白的是,你既然是赵眼镜的弟弟,而他背叛了魏家,被魏家大爷那么记恨,为啥你却没有受到半点影响呢?”
魏长远低着头,不敢看我,小声地说:“他和赵眼镜,其实并非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我眉头一皱,有点不相信他说的话,所以就很生气地威胁他,千万别跟我打哈哈,否则我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家伙听到我生气了,一下子就吓得腿都软了,急忙说他没有撒半点谎。
我说既然这样,那为啥赵眼镜在听到你喊救命时,会分神呢?我可不相信,你们都不是同父同母的兄弟,他还会那么在乎你。
“我和他虽然并非同父同母,但我们俩,却是异父同……同母。”
异父……同母?这么说,赵眼镜和魏长远的母亲是一个人,但父亲却不是了。
我想了一下,然后叫魏长远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魏长远哆嗦了一下,然后把他跟赵眼镜的事情,说了出来。
其实,赵眼镜的父亲,在魏家只是一个普通的角色。但是赵眼镜这人天赋比较好,小时候跟随钱龙道长学习道法。后来,赵眼镜想为魏家效力,同时也想着改变一下自家地位。但之后,他的母亲,被魏家二爷抢去了。
赵眼镜觉得这是一个奇耻大辱,而他爸,也因此感到羞愤难堪,然后一命呜呼。但赵眼镜猜测,其实是魏家二爷把他爸给害死了。所以,赵眼镜就去找魏家二爷讨个公道,没想到反而被扣上了以下犯上,对长辈不敬的罪,受到重罚。
受罚了之后,钱龙道长告诉赵眼镜,魏家二爷想把他斩草除根,所以建议赵眼镜离开魏家。
在钱龙道长的帮助下,赵眼镜愤然离开了魏家,从此以后决心和魏家对着干。而没几年,魏长远出生了。
赵眼镜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深感耻辱,也不打算再认他那个母亲。而且,以后他也没有见过魏长远,根本不打算认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
之后,钱龙道长查出了实情,告诉赵眼镜说。他母亲之所以会委身魏家二爷,完全是因为这个老家伙以杀了赵眼镜为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