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手掌覆到我胸口,我这才稍微回了神,可是这个时候李银豹已经把我压在了包厢的沙发里,任凭我如何求饶哭泣,李银豹都没起来。
在我惊恐挣扎的时候,李银豹的手已经一路来到我裙子边上,他一把就要掀开我裙子,见我实在挣扎得厉害,李银豹不耐烦的起身又给了我一巴掌。
我一点防备都没有,李银豹手上又没个分寸,我被一巴掌从沙发上扇到了地上,滚落的时候,额头不小心撞到了茶几的尖角,我眼前一热,用手一摸——血都被磕出来了。
可是李银豹一点怜香惜玉的觉悟都没有,他骂骂咧咧的一把把我的头按在了茶几上,固定好我的身体,就要从身后进入。
我被折腾得思绪都有些模糊了,双手无意识的在茶几上乱摸企图抓住些什么,在李银豹撕开我裙子的那一刻,我右手抄到了桌面上的烟灰缸。
那时候我脑子一片空白,一下就反手把烟灰缸砸到了李银豹头上。
李银豹惨叫了一声松开我,我连气都顾不得喘,挣开李银豹的桎梏,赶紧跑出了包厢。
大概是因为见了血,我脑子有些晕,连焦距里的东西都跟着出现了模糊,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只隐约听到了身边不断传来了惊呼声,到了最后,就连李银豹几欲吃人的咆哮都似乎离我越来越近。
双腿像是灌了铅,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知道我一定要跑,直到身体撞到了什么东西,我一个踉跄,整个人都跌到了地上。
头发几乎是在我跌倒的瞬间就被人从身后扯住了,我吃痛,眼前像是隔了一层雪花的视线这才重新清晰了起来。
——我竟然跑到了盛庭大门口,乔江北和如墨就在我几步远被打开了车门的古斯特门边上,看样子正要上车,刚才我慌不择路几乎撞上了乔江北,是他身边一个保镖拦住了我。
李银豹追上了我,他头上也有血迹,身上只穿着一条四角裤,扯住了我头发,他也没有要把我提起来,就那么拽着我的头发把我往里拖。
我只感觉头皮都要被扯掉了,疼得什么都顾不得了,我哭得狼狈到了极点,一边想要挣脱李银豹的手,一边对着乔江北哭喊:“乔爷!救救我!救救我!”
乔江北什么话都还没说,站在他身侧的如墨却带着几分讥笑开了口:“苏文静,你是什么身份,以为咱们乔爷是收破烂的么?亏你有这个胆量,居然敢跟乔爷开这个口。”
我疼得尖叫,眼见着就要被拖进电梯了,我对着乔江北几乎声嘶力竭:“乔爷,求求您,救救我,乔爷!”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如墨的声音却陡然插了进来,她冲着盛庭门口的安保喊:“一群饭桶!没看见乔爷要走了吗?还不快点把这个疯女人给拖走,仔细脏了乔爷的眼睛!”
我不知道李银豹和如墨之间到底有什么约定,只感觉到了在如墨话音刚落的那个瞬间,李银豹就伸手捂住我的嘴,我唔唔直叫,却什么声音都无法发出。
在我心生绝望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划破了空气:“慢着。”
是乔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