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哲很君子的只搂着她的腰,用实际行动给她安全感。
晚晴其实也被这种淡淡的温馨给麻醉了,唐哲清浅的呼吸打在皮肤上,从里到外包裹着自己的那种幸福,谁舍得离开?
节操掉了,姿态还在。晚晴半推半就地说:“那就一晚哦,正好明早我要给你做早餐。”
早餐每天都要做,那是不是每天都可以睡这里?每天都睡一起了,不做点什么还把不把我当男人?
唐哲一激动就把人翻过来,欺身而上压在上面。他脱掉眼镜外明亮。温温润润的,像个少年。
晚晴深觉自己这只千年老妖怪是捡到宝了,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脖子,凑上去吻了一口。
唐哲的呼吸滞了一瞬,紧接着就扣住她的后脑,铺天盖地的回吻过去。吻到动情时就该脱衣服了,晚晴十分无耻地推开他,滚到一边躲起来。
“不行,拒绝婚前性行为。”晚晴承认自己就是绿茶婊。
唐哲眼中冒火,用尽毕生修为才没饿虎扑食强行把人办了。
“试用期改成七天,今天已经过了,还有六天。”他咬牙切齿地说完,自暴自弃地往被子里一缩,卷成蛹就不动了。
晚晴靠近用手指推他:“喂,唐医生,生气啦?”
蛹里的人没有动静,晚晴又推了推。
她沉静下来,看着唐哲的目光变得缥缈而悠远,她如叹谓般说:“在我的家乡,你该取一个门当户对的,不一定花容月貌,但一定会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像我这种,能离婚已经很幸运了,根本不该妄想再嫁人。”
唐哲从蛹里出来,皱着眉:“什么鬼?”
晚晴冲他笑笑,眼底根本没有笑意:“虽说时代变了,但我骨子里的枷锁还在,时不时就要矫情一下。也许再过几年这种矫情就会消失,这却让我担心起来,如果连本都忘了,那我还是我吗?”
唐哲对李茜的背景有所了解,虽出身底层,但也不至于是那条山沟沟里出来的人啊!
他不能理解,却会尊重。
“好,我不勉强你就是了。”唐哲拉着她的手,“你不就是清清白白的人?你又不是缉逃人员,傻乎乎的说什么鬼话。”
唐哲很久没这么和颜悦色的说过话,从头发丝一直别扭到脚底。
“要说门当户对,我们都做邻居了还不够?你不要想太多了。”唐哲揉了揉晚晴的脑袋,“智商方面你是永远也不可能跟我‘门当户对’了,不过一山不容二虎,我们正好互补。”
晚晴:“……”
为什么感动的眼泪就是迟迟不肯下来?
“你说的对,我也就是夜深人静荷尔蒙分泌过剩,以后尽量不矫情了。”晚晴靠过去,拿他的肚子当枕头。
“以后私下里叫我囡囡吧,跟我最亲的人才这么叫。”
唐哲立马条件反射地想起一件事,他不大高兴地说:“段景整天叫你‘晴儿’是什么情趣?”
晚晴坦然地回答:“‘晴儿’是我的过去,我已经抛弃不要的过去。‘囡囡’是我最美好的回忆,我希望你也加入进来。”
不能告诉你‘李茜’是属于另一个人的,叫的再亲热也没有归属感。
“囡囡…”唐哲轻轻的呢喃,舌尖上是回味无穷的亲密,他满意地又唤了一声:“囡囡!”
“唐医生!”晚晴美美地回应。
“囡囡!”
“唐医生!”
……
“哎!脑残原来真的会传染,如此月黑风高的良辰美景,我却在陪你干那么愚蠢的事!”
“也不看谁先起的头。”
“闭嘴!”
两人复合的第二天,唐哲开始把未得逞‘□□’转化成‘奴役’强加在晚晴身上。
为了不让晚晴睡懒觉,规定她必须六点半起床做早饭,难吃的煮鸡蛋加麦片也无所谓。饭后还有时间就逼她出去运动,两个人散一圈步,既锻炼身体又能顺便把菜买了。
八点钟准时出门,晚晴被无情的塞进车里,履行‘三陪’的另一个职能,陪上班。
唐医生很善良的给了台笔记本给她,没人的时候她就在唐哲的视线范围内逛网店,有病人时她就转战休息室继续逛网店。
短短几天时间,唐医生办公室多了y的水杯、鼠标垫、坐垫,甚至连听诊器都换了套粉色的。
每次唐医生挂着那套听诊器出门,同事们都会一脸不忍直视地避开。偏偏唐医生带着肃杀之气走来,与那一抹粉红,竟也相得益彰。久而久之,医院里传开一条唐家三少不仅是gay,还是受的传说。
院长无意中听说,茶水喷了一桌子。
碍于医院的形象,院长冒死也要敲打一下唐哲,是gay也不能那么嚣张。
结果唐哲递给他一张假条,理由是:“我要带准媳妇儿见家长,开两天假让我做好万全准备。”
院长:“……”
你妹的gay啊,这世界上有敢压他的人?你们才是受,你们全家都是受!
这天正是晚晴试用转正的最后一天,唐哲亲自给她挑选了衣服,再欣赏她抹口红的样子,总算把之前对段景的那点醋意一扫而空。
“今晚你照常发挥就行,我妈看着凶,智商还不如你。”
晚晴回头瞪他:“这么说长辈不好。”
唐哲无所谓地笑笑,两手撑在妆台上,把晚晴包围在咫尺之处。
“你今天真漂亮,我妈一定喜欢。”
唐哲后面的话没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