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都的王宫内,一切还是照旧进行,虽然前线的战事着实有些让人担心,但基本上没几个人会认为幻想乡能杀到这边,这是对自身实力的一种绝对的信任,同时也是对绵月姐妹实力的一种信任,他们看到了很久以前八云紫被撵回幻想乡的狼狈但却无视了这么多年来她的进步以及对于教训的吸取。
如果说在场的有谁最冷静的话那就要数位居王座上的月夜见以及站在群臣的队列里默不作声的稀神探女了,作为月都之主,月夜见的见识以及谨慎不是绝大多数月人能比的,而稀神探女也是他最为仰仗的月之贤者之一,之前月眠的战报已经送了过来,绵月依姬已经陷入僵局,绵月丰姬正在赶过去,而得知了这些情况的群臣仅仅是认为这只是依姬大意了,并没有引起警惕,在这种情况下派出强者过去也是无济于事,因为在绵月姐妹这种层次之间的战斗轻敌是大忌,如果拼着损失惨重来获胜的话那没有丝毫意义。
“今天便先退朝吧,孤也乏了,稀神,你跟我过来。”月夜见说完这句话便起身步入后堂。
“是,陛下。”探女躬身回应,随后便跟着月夜见走向后堂,群臣见到这情景也是有些惊讶,毕竟月夜见虽然重视探女但直接让其随自己进入后堂那可是相当少见的,毕竟探女也是崛起时间不久的新星。
“稀神大人运气还真是好,这下她的地位恐怕还要提升。”一位地位不及稀神探女的大臣有些羡慕,与其有差不多心情的大臣很多,而其中有部分更是相当嫉妒,说出的话自然也非常难听。
“我看啊,陛下是看上她想要纳她为妃了。”
“是啊,估计这回便是想让她去侍寝的。”
这话说的虽然小声但依旧是被听觉敏锐的稀神所听到,她身子顿了顿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摇了摇头。后堂的装饰可谓是富丽堂皇,和外面的大殿也是有的一拼,当然这也很正常,毕竟月夜见身为月王即便不说也有人会帮他做到连他都感到不适的地步,在这环境下月夜见却是不断地踱步,表情很复杂。
“稀神,你觉得当今月都如何?”月夜见停了下来,转身看着稀神探女。
“回陛下,当今月都百姓和和乐乐,群臣兢兢业业,防卫固若金汤,贵族身先士卒。”稀神探女说这些话时嘴角是带着讽刺的笑容的,现在能这样和月夜见说话的人实在不多,事实证明,那些大臣们还是小瞧稀神探女在月夜见心中的地位了。
“你还是这样毫不遮掩,如果是年轻时候的我那你知道是什么下场吧。”月夜见笑道。
“最多不过身死族灭,臣是天邪鬼之祖,子嗣全部散落在地面,在月都臣可谓是孤身一人,即便那个时候臣便已身居高位也不是不敢这么说的而且当年臣不也是因此被贬的吗?”稀神探女表情很淡然。
“哈哈,也是,要不是当时部分大臣极力反对我可得痛失一心腹大臣了,说起来月都虽然繁华但很多人也会觉得孤独,毕竟无法再回那污秽的地面了嘛,八意思兼和赫映姬那样毕竟是少数,不过我当时对赫映姬的处罚确实有些过分,她一小孩懂什么。”月夜见谈及当年的事情也是感慨不已,为了集体利益和面子问题就把自己女儿流放了,最终这也是导致了月之头脑的叛变,这些年虽然会有人去追杀但月夜见知道追兵进不了大结界,不过上次那损失了几十人倒真是意外。
“说到底陛下您还是在乎自己的骨肉和老师,对嫦娥大人可就没有这种心情了。”谈及嫦娥时稀神神情有些复杂。
“嫦娥,怎么说呢,对于月人而言她的地位最为尴尬,又是月之女神又是月之罪人,说起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她的事最好,”月夜见话音一转:“虽说对于我而言不是特别不能忍但对于绝大多数月人而言污秽还是相当可怕的,对了稀神,刚刚那些大臣那么说你你不生气?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对他们略施惩罚。”
“如果是以前大概吧,但现在臣心里只有悲哀罢了,不过惩罚就不必了,那样只会加重陛下您的绯闻。”
“悲哀啊,确实,安逸了太久了,你说这次如果幻想乡这么一闹会不会被他们提提醒呢?”月夜见望着战斗发生的方向:“稀神,你说这次战役结局会如何?”
“如果再这么下去绵月姐妹会死,即便不死并在月都打退幻想乡军团那也无法给这些安逸到骨子里的大臣教训,他们反而会以作战不力且丢脸的名义去迫害绵月姐妹,她们可是我们月都现今为数不多的栋梁之才,也是未来整顿月都的最佳人选之二,如果她们被迫害了那即便陛下您保她们也必然会造成一些无法挽回的影响,所以在我看来大可不必让幻想乡军团打到月都,不过当前战局来看,【绵月姐妹(会死),如果陛下不派强者过去的话幻想乡部队(会)打到月都,甚至(有可能)击溃我们。”】稀神探女最后的话语音非常诡异,好像是牵扯了什么无法揣度的事物一般。
“稀神,别勉强自己了,强行发动能力的效果你也是知道的。”月夜见再听到这句话时不由得一阵担心。
“没事的,那是事实,按照刚才的情报如果您不派强者过去的话按照正常情况确实是如此,虽然还没有到自我认为无法挽回的程度但强行夸大事实发动所受到的惩罚也小很多,大概也就。。。”稀神朝着一旁倒了下去,她的手摆出二的姿势。
“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