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我吃了都没什么事,所以也纷纷地拿起一条往自己嘴里塞。
“要是烤过,再加点辣椒就好吃了”老黑一边嚼一边开着玩笑。
每个人都吃,就连最反感的白鸟也吃,胃口大的还吃了两条,虽然很恶心,但是我们不至于饿死。
日本人也跑来吃了一条我做的蚂蝗干,他用姿势来表扬我做得比他之前吃的好吃,他和我们交流的方法只能是通过肢体语言,他会不会说菲律宾语或其他语言,我们不清楚,因为他除了说日语,我们再也听不到他说第二种语言。
我和老黑准备了一些蚂蝗干,我决定带着他们穿过这片沙地,不穿过这片沙地,我们只有一直留在这里,就得一直吃着蚂蝗干,那简直比死还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