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在显州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又来干什么呢?对了,难道从显州过来,已经很容易了?赵磐脑中想着一大堆的问题。赵磐心想:“不管怎么样,这小子回来准没好事,弄不好在搞什么阴谋。反正不管逃到哪里都要被五斗米道追杀,那倒不如先看看他们在玩什么鬼花样。”赵磐想到这里,偷偷绕过去记下了车牌和车型,然后找个稍远一点的隐蔽的地方候着。
等了很久,他终于出来了,但是却带回了六个人。赵磐心想:“不对啊,明明里面只有两个教众的,他进去带了两个,怎么出来变成六个了?”他望着车子远去的方向,想看看他们到底要去哪儿,可是那家饭店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然后是火光四起——爆炸起火了!赵磐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直愣愣地看着面前可怕的场景,想象着刚才那位热情的店老板、擦桌子的老阿姨、打饭的可爱小姑娘,还有在柜台里玩手机的老板娘,他们刚刚还是活生生的存在,一下子全没了!
“畜生!”赵磐失声大骂道。赵磐这才彻底明白,他已经不是原来的张东杰了,他彻底的变成凶残的邪道中人了!赵磐躺在地上痛苦地哭着,双手捏得咔咔响,他知道是张东杰干的,但他不愿相信这些都是真的。很快,耳边传来消防、公安、救护车的声音。
赵磐躺在地上很久,他突然站了起来,朝着那辆车子远去的地方大吼:“你以为这里是显州吗?你以为真的可以胡作非为吗?你这个混蛋、恶魔,我赵磐一定要把你揪出来!”说完,他朝着那个车子行驶的方向走去,他不知道他们具体去了哪里,但肯定是这个方向,只要往这个方向走,就有可能碰到他们。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赵磐终于在一片小工业区里的一家小厂门口发现了那辆车子。这家厂很小很破旧,门口没有挂任何招牌,里面是一栋四层的厂房。赵磐不敢靠近,只是远远地观察着,不一会儿有一群人走了进去,这群人中有男有女,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好像各行各业的都有,他们进去的时候并未出示任何证件。再等一会儿,又有一群人远远地朝着那个工厂走去,赵磐壮着胆向那群人走去。
赵磐走入这群人后,发觉他们再正常不过了,他们有说有笑,有的好像是一家人,有的是朋友,有的是独自一人。“哎,兄弟,你这帽子和太阳镜很酷啊,可以卖给我吗?”赵磐问一个戴着大太阳帽的人说。
那人奇怪地看了看赵磐,笑着说:“好吧,如果你喜欢的话。一共一百块。”
“好。”赵磐愉快地掏出一百元成交了。赵磐又问:“哎,兄弟,你是第一次来吗?”
“是啊,你也是吗?”那人问。
“嗯,所以很好奇。”赵磐说。
“是的,我也很好奇,听说他们很厉害的,什么病都能治好,我叔叔几十年的风湿病居然都治好了。所以,我也来试试看。你也是来看病的吧?”那个人一脸神秘地说。
“嗯,额,是啊是啊。”赵磐只好应付着说。心想奇怪了,张东杰这小子什么时候会医术了?显州这帮坏蛋杀人还差不多,居然还会治病救人,干起好事来了?赵磐怎么想,就觉得怎么古怪。
“不过啊,高道的精力有限,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的,不过没关系,这次没轮上,下次再来就可以了。”这个人在友情提醒赵磐“不要泄气”。赵磐心中呵呵了,就他张东杰也叫高道?那不是高道满街跑了?
赵磐戴上墨镜压低了帽子,顺利地随着这群人进了那家工厂。“大家快进来,先喝杯茶。”一楼大厅内,两个美女热情地招呼着。温热的茶水已预先倒好在一次性杯子中,放了满满一大桌,她们麻利地将茶水分发给进来的每一个人。赵磐领过来闻了一闻,味道还算正常,但还是不敢喝,一直拿在手中,反正他觉得显州没好人,他们给的肯定不是好东西。
很快,又走来一位小姑娘领着他们上了四楼。赵磐上去一看,发现这一整层的厂房已经彻底变成了大礼堂,他挑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躲在几位身材高大的人后面坐着。他们坐下之后,陆陆续续的还有人进来,很快整个大礼堂坐满了人,还有一些人没地方坐,直接站在走道上。
赵磐躲在后面低着头,听到讲台上有人说话了:“各位,欢迎聆听我道的宣讲,现在有请南泉分舵新舵主张道长发言!”随后,大厅里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果然,这个张道长就是张东杰,赵磐微微抬头从人缝中认出了他,心想这小子穿着道袍看起来还有那么点人模狗样的。赵磐继续低着头听他讲话。张东杰拿着话筒气定神闲地说:“大家好,今日还有很多新来的朋友,因此,我再简单介绍一下我道的情况。我五斗米道自创立至今已逾千年,一直以来都以救死扶伤、扶危济困为己任,不贪钱财不图功名,不管做了多大的法事,我道仅收取五斗米作为法筹。时至今日,世易时移,为方便大家交纳,法筹由五斗米改为五十元。”
“我教乃真正的名门正派,拥有众多道术高超的高道,不但可为大家驱除疾病,还可驱灾驱邪,大家所面临的任何疾病或困难,我们都可以解决。相信很多新老朋友已经有所耳闻,或者已经目睹过奇迹了。下面,我再来讲一下规则,由于高道事务繁多,精力有限,每次仅能为五人施法,为了公平起见,我们的工作人员会给每人发一个带有号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