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聿恪奇怪地问道。
“确实很奇怪,刚刚给他的穴位擦了点药水,他居然睁开了眼睛,稀里糊涂的糊乱说一通之后又昏了过去。”翁长老说道。
“翁长老,是不是很有问题?还能医好吗?”霏雪焦心地问道。
翁长老笑了笑说:“当然是很有问题,我的药还没调配好呢,只是先用辅助的药水擦了擦,他就有这么大的反应,说明医治起来比想象中容易得多啊。奇怪的是,他的体质为何会如此特殊呢?”霏雪听了,终于舒了口气。
“果然是雪儿中意的人,应该是可造之材。”聿恪笑道,又说得霏雪窘迫了起来。“雪儿,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聿恪道了声别之后就大步走了出去,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娜塔~呀于不于太亚,内奥斯塔呀们呀~脉赛格达脉斯太。”何奈突然迷迷糊糊地说着。
“又来了又来了,你听得懂吗?”翁长老无奈地笑道。霏雪摇了摇头,说:“听起来不像是口齿不清,好像是一种语言,不是汉语,也不像英语,我也没听过啊。”
“呵呵,真是个怪人,不陪了,我去弄药了,晚上就可以配好。”翁长老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何奈,你究竟是谁?你还有多少秘密?”霏雪仔细地看了看何奈,走过去轻轻摸了摸他的脸。
两天后的中午,霏雪正用药水给何奈擦拭着额头。“雨倩,是你吗?”何奈突然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手腕,口中有点模糊地说道。
霏雪吃了一惊,她看何奈依然闭着眼睛,就没有缩回手来,口中轻声道:“不是,我是霏雪。”
“霏~雪~霏雪?啊!”何奈突然睁开了眼睛,大惊道:“我这是在哪儿?”这回终于把霏雪给吓到了,她“啊”的一声尖叫,很快定了定神说:“这是本派秘修之地,放心,这儿很安全。”
“霏雪,真的是你?玉儿呢,还有胖子、朱莽他们呢?这是哪儿?”何奈坐了起来,奇怪地打量着四周,后又看了看霏雪,他头一次在白天看清了霏雪的面孔,她那紧致的皮肤、白嫩的脸蛋,比在月光下好看多了。不过,她那不拘言笑的表情,还是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她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雪一样白的颜色,凹凸有致的身材虽然很美,但这种冷冷的美,却让人难以接近。
“这是秘修之地,他们都很安全,请放心。”霏雪又恢复了平静,淡淡地说道。她突然发觉何奈还握着自己的手腕,赶紧用力缩了回来,何奈看了一下,尴尬地说:“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秘修之地?那么,这里是你说过的隐教?那~那我们?”何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霏雪说过要么杀了他,要么跟她走,也就是变成她的老公?
“别想多了,因为你救过我,只是不想杀你而已。”霏雪面无表情地说道,她又奇怪地问:“雨倩是谁,娜塔是人名吗?刚才你说了一通听不懂的话。”
“啊?我头好疼~”何奈不知该怎么说了,只好找个理由推脱了事。难道他直接告诉霏雪,雨倩是碧玉的好姐妹、他的第一任女友?至于后面的什么塔,什么话的,自己根本就不明白,也没有印象。霏雪当然知道他在推脱,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喝杯水,可以的话,明天开始我教你隐术。”霏雪端着一杯水走了过来,平淡地说道。
何奈问:“隐术?好是好啊,不过,我可以见玉儿和我的朋友们吗?”
霏雪答道:“不可以。”
何奈又问:“那以后呢?”
霏雪又答道:“也不可以。”
何奈听了心中很酸爽,心想这都怎么回事啊,这样的话,跟坐牢还有什么区别?对了,他们不答应,我就不能走吗?霏雪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隐教的规矩十分严格,绝不可破,否则,只有死。”
“霏雪,你说话怎么老是带个死字啊,怪吓人的。”何奈苦笑道。他这种打趣的话语,在霏雪这里好像非常不中用,她根本没理他,只是冷冷地说道:“注意休息,会有人送餐送药过来。明天早上五点,在门口等我。”说完,她就直接走了出去。
“这都什么人啊,浑身跟个冰块似的。什么破教规啊,动不动就杀人,哎呀妈呀,这可怎么办啊,难道要在这里待个一辈子吗?”霏雪走后,何奈低声叫苦。
“哎呦,醒了?”翁长老端着汤药走了进来,喜笑颜开道:“这天底下,哪有我翁长芦解不了的毒药呢,呵呵。”
“哦,原来是翁老前辈,晚辈何奈,多谢您的救命之恩。”何奈一轱辘跑下了床,向翁长芦行个礼。
“不必多礼了,你是雪儿的意中人,未来就是副掌门,何必客气?叫我翁长老即可。这个汤药趁热服下,一日两次,预计明日即可痊愈。”翁长芦笑道。何奈听了又惊又怕,心想怎么霏雪的意中人就是未来的副掌门了,难道霏雪是未来的掌门?还真看不出来啊!那这又该怎么脱身呢,难道真的要被迫当个隐教副掌门了?乱死了,不去想了。
“多谢翁长老了。嗯?”翁长芦一直盯着何奈看,何奈被他盯得感觉奇怪,于是“嗯”了一声。
“哈哈,梳洗一下,应该更帅一些,就更我当年一样。我走啦,不打扰你们了。”翁长芦笑了笑说道,然后道了个别就走了出去。
“我擦,呵呵,就他那身材和模样,年轻时也是帅哥?不打扰我们了?霏雪啊霏雪,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