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教主为了进密室,又是步罡又是咒语的好一番折腾,可是当他穿上神秘盔甲之后,手中的兵器轻轻一挥,他和张东杰两人转瞬就出了密室。
“啊?”教主刚刚现身,厉宫泉就是一阵的惊呼,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同样惊讶的是周道长,他颤抖着说道:“六天~鬼王?!不是被镇于北阴酆都城了吗?”
“鬼王还有几天的?”朱莽忍不住问道。
“这都没听说过?张天师当年用了太上老君的雌雄斩邪剑才镇住了六天鬼王。”碧玉轻声答道。
“呵呵,今天就是你们的祭日!”教主狂笑道,他的笑声引起地面一阵的颤抖,他忽然转头看了看咏真大师道:“你走吧,我不想伤你。否则,可别怪我不客气!”
何奈他们听了又是一头雾水,心想都是咋回事啊,好像他们俩很熟的样子,难道刚才咏真大师不想痛下杀手并非仅仅因为佛教的因素?
“阿弥陀佛,放下屠刀,回头是岸,老衲可超度你投入轮回。”咏真大师非常平静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简直是痴心妄想,老子这就送你们投入轮回去吧!”教主说完后,狂风肆虐飞沙走石,连天空都突然笼罩着乌云,刚刚的艳阳天立即变成了阴暗的颜色。
“唉,罪过罪过啊!”咏真大师摇摇头说道,不知道他说的罪过,是自己刚刚心软没有杀了教主,还是教主一意孤行自取灭亡。但是看样子如果这么打起来的话,灭亡的可是何奈厉宫泉他们了。
“啊!”碧玉一声惊呼,原来何奈趁着碧玉没注意,一下子将她点晕拉到了边上的隐蔽处,他还顺手将赵磐也带了过去。这群人之中碧玉赵磐修为最低,何奈怕他们受伤才出此下策,因为顶尖高手对决完全不同于群殴,并不是人多就可占优,有时候人多了反而碍手碍脚。
境况非常危急,何奈用手一指直接引来了天雷,正在踏着步罡的厉宫泉、周道长被惊得一愣一愣的,咏净、咏真这两位大师则念起了咒语,各自身体散发着耀眼的金光。
“啪!”何奈引来的天雷击打在教主那根奇怪的“棍”上,响起了一阵阴森的鬼哭声,而教主则未损半根毫毛。何奈这道闪电虽然没有伤到教主,但却拖延了教主的攻击,厉宫泉、周道长这两位高手趁机完成了法术,他们的天雷也很快引了下来,两道天雷合成一根粗粗的雷电向教主劈去。
又是“啪”的一声,教主再次轻松地挡住了雷击,他依然如一尊大神一样纹丝未动。
“啊?”厉宫泉等人都惊讶地高呼起来。
“哼!”教主将手中的怪棍一挥,很轻松地挡住了咏净、咏真的禅杖攻击,而两位大师则被弹飞了好几米远,差点儿直接摔在地上。
“为什么不再用菩萨了?”何奈不解,他直接用意念问了咏真大师。
“这次不同了,药不对症啊!”咏真大师的回答让何奈摸不着头脑。
“算了,跟他拼了,也就这么一条活路了!”何奈想到这里,他浑身陡然凝力,身上响起了肌肉鼓胀的声音,上衣已经被凸起的肌肉撑坏了好几条口子,他手中的唐刀也发出了耀眼的金色光芒。
何奈瞬间杀向教主,隐者的迅捷加上何奈的神力,他这拼尽全力的一击再一次被教主轻松挡住了。“当!”的一声,火花四处迸射,何奈感觉双手虎口震裂般的疼痛,两个胳膊居然一直麻到了肩膀。
“卧槽,这是什么鬼东西?”何奈不禁惊呼道。
此时,张东杰已经持刀杀向了咏净大师,他居然可以和咏净大师打得难解难分,咏真大师则抽身过来继续与教主缠斗。张东杰的盔甲是蒙着面的,何奈暂时还没认出他来。
“别逼我!”教主大吼一声,何奈觉得耳膜都快裂了,朱莽也躲在一边捂着耳朵。教主挥棍将咏真大师连人带杵打飞到了另一个院子里,但是刚才那一击,教主好像并没有痛下杀手,只不过想把咏真大师赶走而已,可是咏真大师很快又一瘸一拐地走了回来。
“畜生,休得无礼!”张道长不知什么时候持剑杀了过来,他身后还有背着个大木箱子的竺源。原来,厉宫泉感觉情况不对劲,偷偷用“千里传音”术向张道长求救,太湖那边的已经没人来扰乱阵法,张道长正好可以腾的出手来救援,所以他收到讯息后立即和竺源一起赶了过来。
张道长的话音未落,闪着寒光的宝剑已经砍向了教主。“当!”的一声,教主匆忙挡住了张道长的凌厉一击,张道长哪肯留给教主还手的机会?他那凌厉诡异的剑法如行云流水般连绵不绝,一大片银色的剑影罩住了教主,真不愧是正一道的嫡系传人,一出场就技惊四座。
何奈、厉宫泉、周道长咏真大师、竺源则趁机各显神通地施展着绝技:何奈当然是再次使用了无刃取魂术;厉宫泉和周道长居然联手踏起了“颠倒阴阳”的步罡,这可是仅次于“斡旋造化”的天罡第二大术,两位高手加起来都踏得异常困难,他们好几次都颤巍巍的差点儿摔倒(一旦摔倒或者踏歪了,必定前功尽弃,自己也会受到术法反噬);咏真大师的身形外面再次笼罩着一个大佛的虚影,这一次不再是观音,而是更加凶狠的护法罗汉,望一眼就让人毛骨悚然,真想不到慈悲的佛教也有这么狠的角色;竺源则打开木箱子取出一尊黄金雕像立于地上,这是小昭寺的镇寺之宝——释迦摩尼八岁金身像,相传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