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其实我也很好奇: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居然深刻到让丁琳不惜买凶也要报复的程度?毕竟她又不是跟你遗产之争、夺夫之恨的安宁。”没道理对安然如此的咬牙切齿,甚至到了重金买她毁容的地步。
只简单嫉妒二字,怎么也说不通吧?
“这……”这能说是因为丁琳痴恋帝少却屡屡被无情拒绝,心急之下霸王硬上弓。将帝少给约了出来,还成功在酒里下了药。
结果这眼瞅着大功告成了,却被激怒之中的帝少给塞到了林风怀里。辛苦筹谋许久把自己赔给了个街知巷闻的纨绔不说,还叫她给截了胡?
虽然傻安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事发之后甚至难过得想死。可,丁琳就认定了某殿下是摘了她幸福果实的小偷;害她堕入噩梦婚姻的刽子手,某殿下也很是头疼好么!
“这什么这?跟姐还这么支支吾吾的,咱们还是不是生死相许的好朋友了?亏我对你知不不言,言无不尽的,连几岁不尿床都……”
听这丫头又开始碎碎念,某殿下连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挡住了那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
很有些无奈地道:“是是是,我的错。我这就把事情都告诉你成不?”
见她点头,某殿下才在许阳的怒目之下放手,跟他们兄妹俩讲起了之前轰动京都的丁林两家联姻的内幕。
包括刘薇母女的种种算计,连阴差阳错之下和帝少的一夕情缘都没有隐瞒。左右听许月那意思许阳和帝少交情不浅,怕是早晚都会知道个中真相。
与其叫许月从旁人嘴里得知,又来怪她有所保留,还不如她这会儿就说个清楚明白。不过就是幸了个男人而已,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来着!
咣当……
许阳和许月仿佛听到自己下巴掉地下的脆响。
那什么,就是绞尽脑汁,他们也想不出来,丁琳竟然是因为这么奇葩的原因对她怀恨在心的好么?
这,简直就比八点档的电视剧还要狗血满满、曲折离奇呀!
一想想自家好友居然被下药,还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做了回强.奸.犯什么的。许阳这心里就忍不住爆笑,超想即刻飞奔到帝豪集团去,采访下帝少清醒之后的心情什么的。
早知道有这么旷世的大八卦,当初他说什么也不会离开京都的好么?
许月也在后悔,后悔自己一气之下离开了京都,以至于好友陷入到那么‘无助’的境地时,身边连个维护她的人都没有。
越是脑补安然的惨状,心里就是后悔;越是后悔,就越痛恨本该给安然最大维护却反而给她最大伤害的某渣爹:“安崇元那个混蛋脑袋里面装得都是****么,居然这么护着安宁那个该死的?就是两个都是他的女儿,也该是被算计的那个比较可怜吧!
他居然,居然……
特么的后爹都没有他这么狼心狗肺!”
一想起自家好友被视为弃子,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之后安崇元那个做父亲的却没有半点儿安慰、心疼,反倒对于恶人凶手的安宁多加庇护,许月就不禁怒火中烧。
早知道自家好友有个渣爹,却不知道那厮居然渣到这样儿捡不起来的程度。
还有那个外表清纯如莲,内里却肮脏狠毒得厉害的安宁。安然都已经放过她一次,居然还特么的敢得寸进尺?
真是拿着自家好友的善良当软弱可欺啊!
哼,就算是然然软弱可欺,可这还有个强悍的呢不是?
“呵呵,那什么,月月不是有心的,她……”见自家宝贝儿像暴怒的小狮子一般,恨不得即刻冲去出撕碎了安家那恶心的三口子,许阳极力安抚的同时也向安然解释。
虽然他也极度鄙视安崇元,觉得他实在侮辱了男人二字。可,那毕竟是安然的亲爹不是?傻宝贝,疏不间亲是良训啊!
忘了之前你说了权明俊几句不是,你这生死相许的好朋友就要跟你割袍断义了么?
“我知道,她只是比较关心我,见不得我受委屈。”好友全心关怀,某殿下欣喜还来不及呢,哪里会生气?
虽说疏不间亲,可,在她心里,某渣爹、毒继母、白莲花的安宁加一块儿,也抵不过许月一根头发丝儿来得重要好么!
在某殿下的字典里,亲疏二字可不是通过血缘来判定的。
“既然知道的话,你就给我争气点儿!拿出你高人弟子的手段、魄力来,别动不动就叫些个阿猫阿狗的欺到你头上来。
要我说,那个作死的安宁,你上次就不该放过她。
不放虎归山,哪里来今儿这养虎为患呢?”恨恨地用手指点了点某殿下的脑门儿,很有些个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好好好,以后我都学着厉害点儿,叫旁人提起安然俩字儿来就哆嗦。再也不敢轻瞧、轻侮,只一味敬畏生怕惹怒了我之后吃不了兜着走可好?”这要是搁在安佑皇朝,单单戳脑门儿这么犯上的动作,就足够许月姑娘轮回n多次了。
可如今,某殿下只从这很有些粗鲁的动作里感受到浓浓的关切。那种,从自家母皇、皇姐、王妃身上都没感受过的,纯然毫无杂质的关切。
不因地位、才华,不涉及宫闱天下,只一片不是手足却胜似手足的纯粹关爱。
“切,说得比唱的都好听!你倒是付诸行动给我看呐?
都不用旁的,只一纸诉状把安宁给告上法庭,给咱来把现实版的大义灭亲就好!”生怕好友再来一把刀子嘴豆腐心,又被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