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骗你们?你看看现在老胡这样子应该就知道怎么回事啦。”我默默地说,老胡因为有我们这些人在身旁,暂时没有发出恐怖的大叫声了,气色也好像恢复了一点点,他努力地睁开眼睛,目光逐一从我们脸上扫过,吃力地说“和平、、、大狗、、、斌斌、、、、、、老周,漂海、、、、、、你们都来了,你们、、、快走吧,、、、这里,这里有人要杀我们,他拿鞭子抽我、、、、、、拿利剑一下一下地割我身上的肉,这个人、、、、、、很凶悍,他一边抽我,一边还在叫骂;所有人都得死、、、、、、所有人都得死、、、、、、听我的,快走吧。我不行了,、、、熬不下去了,可是;我真不想死、、、真不想死啊,我还要养家糊口,、、、、、还有一个女儿在念大学,她、、、、、、很乖巧,很听话的,还很漂亮,我、、、、、、实在放不下她。”他吃力地说着,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不觉喉咙里有些哽咽,低声说“老胡,不要紧没事的,你不要难过,振作一些,你所见到的都是幻象,明天早上我们就带你去医院。”
漂海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一字一句地说“老胡,你说,是不是棺材里面的那个死鬼干的?”
老胡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默默地接着说“如果我、、、死了,和平,麻烦你一件事,我的那个卡车座位下面、、、、、、一个油乎乎的、、、日记本里面有,三千块钱,那是我、、、、、、偷偷攒下来,准备给我女儿胡蓉买衣服的、、、、、、到时候麻烦你交给她,不要让她妈妈知道。、、、因为,她是个、、、守财奴。”说到这里,他语气渐渐低沉,我心情沉痛,想说一些安慰的话却说不出来。老胡的情况已经非常不妙,他如此虚弱,看样子可能随时要拜拜,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护老胡不再受到那个神秘的凶灵伤害。
但这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因为那个凶灵来无影去无踪,我们根本发现不了它,而我们这几个人在他看来却无异于是活靶子一般,随时任由他宰割。
“我先给断水流打个电话,问问她有什么法子祛除这个邪魔歪道。”漂海铁青着脸拿出手机说道。
“不用打电话了,徐主任说那个凶灵已经下了魔咒,她是没有办法破解的,而且听她说,除非要找到法力非常高深的大法师前来或许可以解掉魔咒,要不然的话,可能解脱不掉连法师都要遭殃的。”我默默地说。
“靠,难道就没有办法对付区区一个鬼魂了?漂海愤怒地叫道,在地上来回踱步,这时;一直在一旁不说话的大狗突然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办法不是没有、、、、、、“
大狗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山民,主要是跟着我做施工测量,他不大喜欢说话,人也很精瘦,三十来岁的人目前还没有对象,而且他嘴里老是喜欢叼一个竹脑壳烟袋,说话时两个黑黑的大门牙,招来不少嘲笑,所以他很少说话。
听到大狗说有办法对付那个看不见的凶灵,我们都不觉眼睛一亮,目光齐刷刷地向他望去,大狗显得很有些不自然地接着说”听人说有一个很厉害的方法,不管是什么鬼邪都能够打散,就是用黑狗血泼在那个凶灵出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