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你说我写了信,打过电话给你!哪天晚上啊?”陈三顿时傻了眼,迟疑了下又道“可是我来大河国酒吧唱歌才1个月,也只见过你两回啊!”
“两回?”
“是啊,加上今天才两回啊!”
“三姐!杀了他,这么喜欢他,还两回,瞎了眼!”那红衣女孩狠狠地将半矿泉水瓶砸在陈三的头上。
“小红!不要!”白玫瑰搽了搽眼泪,深吸了口气道“你真没有?”
“天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三感觉到自己掉入了某个局。“我每天唱歌完就走了,什么时候约过你?”
“可是你写信了!”白玫瑰嚅嚅地道,刚平息下的情绪猛然又高亢起来“没做亏心事,你怎么看到我就跑?”
“你们点了花妹妹!”陈三总算理了点头绪,舔了舔舌头不假思索地道“李华你记得吧?他就是不唱被砍了手指!”
“我们没点那歌!”那红衣女孩腾地一下涨红着脸,鼓着大眼睛骂道。
“不是你们点的,那是谁点的?”陈三只觉得心猛地一揪,下意识地向着白玫瑰发声的地方对望过去,心里一个激灵“难道是有人故意点歌…........…”
气氛慢慢地冷了下来,白玫瑰疲懒地说道“小红,去帮他把绳子解开!”
“可是!”唤做小红的红衣女孩迟疑了下。
“让他写几个字,我看信不是不他写的!”白玫瑰很坚决,只是声音又回到以前的冰冷“枪在我们手上,他敢乱动就杀了他!”
“写我的名字,变换十种字迹!”白玫瑰的美眸死死地盯着摇摇晃晃的陈三,似乎想从满脸血块的脸上找出什么东西来。
陈三撮了撮手,拿起桌上原本是给他记遗言的水芯笔,在白色的稿子上歪歪斜斜地开始写了起来…白玫瑰.................................
三天后,陈三被羁押的地下室旁边小屋子里,六个美艳的女子正瞪瞪地看着刚推门而进,手里还抱着一堆信笺的女子。
“该死,鉴定了,不是他!”那个一身鹅黄色衣服的女子将信笺哗啦一下丢了一桌,皱着眉头道。
“大姐,怎么说?”白玫瑰依然是一身白色衣服服,一双眸子牢牢地盯着被称为大姐的女子。
“呶!你看!”鹅黄色衣裳的女子神出纤秀的葱白指头,指着桌上的信笺道“字迹极为相似,但可以肯定不是他,而且是有人刻意模仿的。”
“那怎么办?那个人渣流氓放是不放?”站在白玫瑰旁边的也是身紫衣的女子,信手翻了翻信笺,也蹙着眉头道。
“紫衣,不要乱说了,他不是人渣流氓!”白玫瑰的美眸里看不出波动。
“呵呵!是哦,只是这几天我习惯这么称呼了。”被称呼为紫衣的女子笑了笑,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眯成了月牙,二个小小的酒窝在脸浃上隐隐出现“我看他人长得也不象是坏人。”
“三姐,要不找我老爸吧?”紫衣的话让屋内的几位美女都抿了下嘴,站在白玫瑰对面的另一个姑娘习惯性地顺了顺短发“不管怎么样,他肯定也被算进来了,让我老爸帮着处理。”
“交给你老爸处理太残忍了,他是无辜的!”白玫瑰的眼神有些空洞,一对未经太多修饰的眉毛紧蹙在一起“先别提他,我们抓错了人,可是那几个流氓到底在那里?”
“白衣!”鹅黄色衣裳的大姐闷声道“我觉得不管怎么样,要找到糟蹋你的那四个流氓肯定与他有关系!”
“怎么这么说,不是说不是他字迹么?”白玫瑰挑了挑眉头,不解地望着大姐。
“呶!你看啊,不是他做的,别人为什么用他名义给你写信,冒充他给你打电话。”被称为大姐的女子弯着手指头道“再又说回来了,抓他的那晚他不是说有人点歌把他吓得跑起来,正好让我们误解。”
“大姐,你是说借刀杀人?”白玫瑰神色紧张地道“那几个流氓与他也有仇,想借我们的手杀了他?”
“我只是猜,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那几个流氓肯定还会对他下手!”大姐杨了杨手,似乎在下决定道“我觉得应该先和他谈谈,问问他得罪过什么人,我们再顺着他提供的人,让紫衣的爸爸去查查。”
“二姐,你觉得呢?”白玫瑰点了点头,侧过身子对着另一个抓着信笺,歪着脑袋一直在看的女子问道。
“我觉得这信有问题!”那个歪着脑袋看信的二姐嘴里嘟哝着道。
“有什么问题?”七个美丽的小脑袋一下子都围了上来。
“有没有发现纸不对吗?”粉玫瑰二姐问道。
“什么地方不对?”白玫瑰疑惑的抓着信笺。
“这纸不是一个地方的。”粉玫瑰二姐说道。
“切!”七个美丽的小脑袋都散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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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是崩溃的,从醒来就没有遇到一件平平安安的事情,出门被抓暂住证,卖水果被城管抓,跑到大河国酒吧卖唱还被女人欺负,是不是不能做好人啊?
这时脑海竟然有人回复:“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仔细一看原来是脑海里做了一个多月的旁观者的微信系统,自己无意把信息发出去了,有人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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