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条,这么快就摸到4条了。”小甘真恨不得在陈三头上狠狠的敲一下了,叫你弃胡,叫你拆牌,叫你打5条,这下知道后悔了吧,本来都可以胡牌了啊,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没有了。
陈三可不知道坐在他旁边的小甘一直蠢蠢欲动恨不得给他来一记,自顾自的打出6条。
牌局就这样一直在波澜不惊的进行着,直到最后一张牌打出,也没人胡牌。
“听牌!”
“听牌!”
“听牌!”
陈三也倒下手牌:“听牌,”他在最后几圈摸到了白板,所以现在也是听牌东风。
“嘶”
小甘看到河家三姐妹倒下来的手牌,不由浑身一冷,发出一声“嘶”的一声,居然三人都胡东风,这庄家还是国士无双胡东风。
小甘记得她们三姐妹自从第四圈后就一直在随摸随打,没有换过手牌,说明在三哥摸第一张牌的时候她们就已经听牌了,那么三哥当时弃胡的原因……
小甘不觉有些心服口服了。
陈三拍了下小甘的脑袋,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在明知道她们三个是一伙的还答应和她们打牌吗?”
“为什么?”其实小甘早就想问了。
“因为只要我不打给她们胡,她们除了自摸就永远也胡不了了啊!”
牌桌上三姐妹面色顿时一变,确实如此,因为她们三个人是一起的,虽然可以互相喂牌打给对方吃或者碰,但却永远不能打给对方胡,因为就算是胡了也赢不了陈三的钱,所以刚刚河矜矜才会一直单吊东风没有打给另外两个妹妹胡。
只是,说起来容易,真正打牌的时候哪有这么简单,不管怎么说,她们三姐妹的听牌速度绝对是最快的,而对方又怎么能知道她们听什么,就不打那些牌。
四局一轮过去,又回到了陈三的庄家。
“吃!”
“碰”
……
开局又是一连串的吃或碰,很快,陈三的下家河矜矜就听牌了。
“这次你还能知道我听什么牌而不打吗?”河矜矜拿着有些挑衅的眼神看向陈三。
陈三确实没打,不过……
“自摸!混一色,宝牌一!”
河矜矜倒下手牌,轻轻呼了一口气,暗道自己刚刚怎么被这家伙吓住了,就算他不打我要胡的牌,我也是可以自摸的嘛,我们三姐妹加一起每次都听牌这么早,自摸的机会也多很多,怎么需要怕这个人。
……
“还是被自摸了吗?就算你防守非常厉害,但是麻将可不是凭防守就能胜利的游戏,”坐在办公室内的邪气男子摇了摇头评论道!
……
“防守?”陈三呵呵一笑,我可是喜欢进攻的男人,再说了,刚刚不过是大战前的提前预热而已,战斗才刚刚开始呢!
“嗯?”
河津津将弃牌放入牌河中,突然感到从指尖那里传来了一丝灼热感,不由皱了皱眉,似乎空气中多了一分异样的气息。
转过头,正好看到陈三拿着一副侵略性的眼神看着自己,小脸一红,害羞的低下头,随即又像是努力鼓足了勇气将头抬了起来,瞪眼看了回去,轻轻喝了一声:
“下流!”
……
陈三也是醉了,我不过是看着你等你弃牌而已,你怎么突然就脸红,还突然骂我下流,女人真是胸越大想得越多。
只是我也不能无缘无故被人骂“下流”不是,陈三摸进麻将牌,是一张1条,摊开来给河津津看了看,挑眉笑道:“你要幺鸡?”
河津津眼神微闪,她现在的手牌是23456789条,33万,789筒,正是叫听1/4/7条,而且胡一条还是一气同顺,可以多加两番,只是尽管心里面很希望陈三快点把一条打出来,表面上还是装作淡定的道:“你自己要1条就留着,不要就打呗,管别人要不要做什么?”
“看样子你是真的要幺鸡呀,”陈三也搞不懂这少女明明这么单纯,心里面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一点心机都没有,这种人怎么还会被传做麻将高手。
摇了摇头,嘿嘿笑道:“虽然这幺鸡对我没用,但我也不想打给你,”
看了看自己的手牌:456567万,23445筒,白板,白板,已经听牌,想了想,将摸进的1条放入牌堆,打出4筒。
“咦,又弃胡了?”小甘见陈三居然又把已经在叫听的牌给拆掉了,惊讶的看了过去,只不过有上一次的例子在那,这次就要冷静多了。
下一圈,陈三摸进3筒,皱了皱眉,打出2筒。
接着摸进白板,打出3筒。
……
“还把1条卡着,准备和上局一样拖到流局吗?”
河津津见陈三一直在随摸随打,丝毫没有将那张1条打出来的意思,不由想道。
“就算你防守的再漂亮又有什么用,我们总能找到机会自摸,而你却因为害怕点炮,缩手缩脚永远不能胡牌。”
自己胡的牌被人卡着,河津津也是生起了闷气,打出刚刚摸进的白板,说道:“白板!”
“杠!”
河津津刚将白板放入牌河,从她下首就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不由随着声音看去,正好看到陈三将自家并在一起的三张麻将牌倒下,正是三张白板,“杠!”
“什么?杠!”
“居然是杠!”
从陈三说出那声“杠”的时候,河家三姐妹就感觉到似乎从陈三那里升起了一股无形的气势,不由都睁大了眼看了过去,就看到陈三带着这股一往无前的气势从王牌那里将